「是我告訴阿侗有人搶走他的張姐姐沒錯,可我並沒有讓人去抓她,既然你已經把東西還回來了,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以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我還要練舞,不送了。」
甄命苦聞言一愣:「不是你的話,那會是誰?」
「我怎麼知道,陳媽媽,送客!」
陳媽媽聞聲立刻打開練舞房的門走進來,「甄公子,請跟我來。」
「等一等!」
甄命苦冷笑說:「你這是過河拆橋,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把楊侗的住址告訴我就走。」
「哼,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沒找你要回你從阿侗那裡騙走的一千兩銀子,不向官府告發你,你就該慶幸了,還敢糾纏不清,阿侗是不缺錢,可他憑什麼給你白送銀子,身為他的貼身侍衛,卻背叛他,搶走他喜歡的張姐姐,就憑你對他做的這些事,你就該送進監牢!以後不准你接近阿侗,聽見沒有?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牡丹仙子嘴角露出一絲完全佔據上風的動人笑容,若讓其他男人見了,說不定要被迷得神魂顛倒,可此時甄命苦卻恨不得上前狠揍她一頓,他現在急得火燒眉毛了,她還在這拖三阻四。
他也不再跟她廢話,臉一沉:「既然你不肯說,那就把東西還來。」
牡丹仙子嗤之以鼻:「到了我的手裡,豈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你不給我就搶!」
「你敢!」
「看我敢不敢!」甄命苦正要上前,陳媽媽急忙拉住甄命苦的手,喝道:「不得對凌姑娘無禮!」
牡丹仙子卻笑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陳媽媽,你不用攔著他,我倒要看看他沒有了這東西,有什麼能耐跟我搶?」
陳媽媽有些意外,她可是第一次見牡丹仙子如此動怒,雖然牡丹仙子從小跟著內家拳法師傅修習武藝,但卻少有跟人動過手,也沒有什麼人捨得對她動手,實戰經驗幾乎為零,這個男人看起來似乎並不簡單,不由地有些擔心:「姑娘,你……」
「沒事,我能應付,陳媽媽你先出去吧,沒我吩咐,不准任何人進來。」
牡丹仙子示意陳媽出去,陳媽猶豫了會,說了聲姑娘小心,轉身出了練舞房。
練舞房中只剩下牡丹仙子和甄命苦兩人,牡丹仙子手朝甄命苦勾了勾,「你,過來,讓本姑娘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上門來,不給你些厲害瞧瞧,倒讓你小看了天下的女子,今天你若能從這練舞房站著走出去,別說這區區一個寶貝,我房間裡所有東西,任你挑揀!」
說著,脫下身上輕紗舞衣,甩到一邊,舒展她曼妙婀娜的身軀,她身上的衣物本來就少,輕紗一脫,粉嫩白皙手臂便如雪藕般暴露在空氣中,特別是胸前那兩團豐滿,奇峰突起。
看得出來,她是動了真怒了。
甄命苦聞言心中暗喜,若論單打獨鬥,他還真沒有怕過誰,連宋金剛都在比試中輸給了他,她區區一個女人,就算她從小習舞,有些功底,說到底還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等交上了手,他才知道,竟錯得如此厲害。
牡丹仙子人美招式更美,手段卻是一等一的陰柔狠辣,一隻手帶著金指甲,戳上一次就是五個血窟窿,腳招招往男人最要害的地方招呼,另一隻手不是插眼就是插鼻孔。
甄命苦一身本領,太極推手以柔克剛,面對這種專門研究來對付男人,毫無套路可言,以靈活見長的陰柔招式,別說還手之力,連防守都做不到。
他忙著躲避她的金爪功,卻忽略了她腳上的動作,一記撩陰腳過來,牡丹仙子那好看的雪白玉足跟他的襠部來了個親密接觸,這本是洛陽多少男子夢寐以求的待遇,如今卻成了甄命苦無法用語言描繪的痛苦。
他被她放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兩眼一抹黑,眼淚橫流,蜷著身子,在地上來回翻滾。
看著甄命苦滿地打滾,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牡丹仙子眼中閃過一絲復仇後的快意,一隻腳踩在甄命苦胸口。
她像一隻戰勝角鬥士,語氣中帶著鄙夷:「現在知道你們男人是多麼沒用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本姑娘面前囂張!」
就在她準備讓人進來將他抬出去時,突然「啊——」地一聲,原本在地上痛苦打滾的甄命苦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腳丫,在她腳底撓了一下。
牡丹仙子登時渾身如觸電,腳軟無力,驚慌中剛想要縮回腳,卻被甄命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而起,兩手臂彎扣住她兩腳膝彎處,用力一收。
她的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一屁股跌坐在地,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甄命苦乘機將她撲倒在地,兩腳緊緊踩住她亂抓亂撓的雙手,接著一個轉身,用一種摔跤擒拿用的姿勢,將她的頭夾在股間,臉朝上,兩腋夾住她的雙腿,將她的腰身彎成了一個拱形,她的雙腿間面對著他的臉。
牡丹仙子何曾見識過這種古怪的摔跤動作,渾身動彈不得,俏臉也不知是在為這樣的動作感到羞恥還是因血液倒流而漲得通紅。
長裙下擺悄悄滑落,露出她兩截雪白的小腿。
甄命苦強忍著因她剛才的襲擊而來的痛楚,喘著氣說:「你輸了,說吧,楊侗在哪?」
牡丹仙子忍受著從他身上陣陣濃烈的男性氣味,咬著牙,來了個死不認輸:「我還沒輸,除非你殺了我,我才算輸!」
「你這不是耍賴嗎?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你,剛才的約定是你自己說的,你若是連這點口齒都沒有,實在有損你牡丹仙子的形象。」
「又有誰知道?看他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甄命苦愕然,正如她所說,兩人的約定還真沒人知道,「那可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著,將夾在兩臂間的兩截小腿慢慢往外擴,牡丹仙子的長裙慢慢往下滑落,漸漸地,露出了膝蓋部分,接著,她的腿開始慢慢地張開,露出一截渾圓的美腿……
牡丹仙子大驚失色:「你想幹什麼!你敢對我無禮,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吧,我倒想知道被人看見牡丹仙子你這模樣,到底是你丟臉還是我丟臉。」
牡丹仙子呆了一呆。
甄命苦手卻不停,慢慢將她的腿幾乎張成了一字。
粉紅的小褻褲露了出來,雪白的大腿像凝脂般嬌嫩潤滑,大腿的根部,赫然顯現出一個淡淡的紅痕,若隱若現,隱約是一個嘴唇形狀的吻痕。
不用說,就是當初他穿越到船上給她留下的,沒想到,竟然從此在她嬌嫩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消除不去的印記。
甄命苦突然明白為什麼當她知道他就是船上吻了她大腿的男人時,會這麼記恨他了,任誰被一個陌生人在那種地方留下一個終身不能消散的吻痕,恐怕都要記恨對方一輩子吧。
牡丹仙子高高在上,何曾受過這種侮辱,既不喊人,也不向他低頭,強在那裡,眼中卻汩汩流下淚來,緊閉著紅唇,硬是不肯說出楊侗的所在。
甄命苦歎了一口氣,將她放開,走到一旁,將手機重新揣回兜裡。
「既然你不說,我也只好將東西拿回來了,你哭什麼,我也沒對你怎麼樣。」
牡丹仙子默默地從地上直起身子,擦了擦眼淚,眼中帶著欲殺人的憤怒:「你對我的種種羞辱,終有一天,我會向你千百倍地討回來的!」
甄命苦揮了揮手,「隨時候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