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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4要命的嗲音 文 / 鬼粒子

    張氏身子輕輕一顫,她扭過頭,偷偷看了地上的那胖子一眼,看清楚地上那胖子的面容時,臉上登時露出一絲又驚又怕的之神色。

    甄命苦看她臉上的神情,奇道:「你認識他?」

    張氏點了點。

    「那就好辦了,省的我多費口舌解釋了,你等著,我找件衣服給你穿。」

    甄命苦找了半天,房間裡只有這裴二爺的衣服,只好隨便挑了幾件乾淨的,放在床前,轉身就要走出裡間。

    張氏搖了搖頭:「我不穿他的衣服。」

    「那怎麼辦?這房間裡也沒有別的衣服。」甄命苦有些為難,只好問:「我的衣服你穿嗎?」

    張氏臉色有些紅潤,輕輕地點了點頭。

    甄命苦站起身走到外間,利索地脫下身上的衣服,將裴二爺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自己的衣服給張氏送了去。

    穿上男裝的張氏,有些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不敢再看那床下的裴二爺一眼,匆匆走出外間,走到甄命苦身後,輕聲說:「謝謝。」

    甄命苦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一滯,只見他的衣服穿在張氏身上,雖然顯得有些寬鬆,卻依然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姿,依舊奇峰突起,山巒起伏。

    他移開目光,望向別處,說:「不用客氣,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咱倆扯平。」

    張氏赧然笑了,好奇問:「那現在怎麼辦?」

    甄命苦見她遭受這種變故還能這麼快鎮定下來,非一般尋常女子可比,不由地笑問:「你這回不會認為我是偷窺你洗澡的小毛賊了吧?」

    張氏臉色微紅,低下頭去,小聲說:「對、對不起。」

    「沒關係,反正我被人誤會慣了。」

    甄命苦話音一轉:「現在我們被困在這裡,想要出去的話,只有一個辦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張氏聞言抬起頭,一臉好奇地望著他。

    「這裴府戒備森嚴,我一個人也許可以從這裡溜出去,但如果帶上你,肯定會被抓住,到時候非但救不了你,還可能害了你,我倒有個辦法,只要你配合好,既能讓你安全離開,又能讓這肥豬不再去騷擾你。」

    也許是對「肥豬」這個稱謂感到有趣,張氏沒有了之前的緊張,笑著問:「什麼辦法?」

    她露出的迷人笑容和那潔白整齊的貝齒,顯得賞心悅目,動人心魄。

    甄命苦看得呆了一呆,很快回過神來,急忙說:「我剛才聽這裴二爺說,天一亮就要把你送回去,估計天亮的時候那兩個擄走你的人還會回來把你帶出去,一會我們這樣……」

    ……

    一夜很快過去。

    雞鳴響起,東方露出了魚肚白。

    在外屋靜靜地坐了一夜的張氏站起身來,走進內屋,繞過依舊在沉睡的裴二爺,躺在床上。

    甄命苦坐在床邊。

    「一會你就照我教你的做,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否則就前功盡棄了,記著,你表演得到不到位,關係到我們倆能不能活著逃出去。」

    張氏紅著臉點了點頭。

    不一會,門口響起了幾聲暗號敲門聲。

    甄命苦朝張氏使了使眼色,張氏猶豫了一會,臉紅得如同喝了濃烈陳釀,用她那能讓男人骨頭酥軟的嬌吟,輕聲喘息著:「二爺,你饒了人家吧,人家快不行了,會被你弄死的……」

    儘管已經跟她對了不下二十次的台詞,甄命苦還是被她這**蝕骨的聲音給弄得渾身酥軟,暗叫一聲要命,急忙學著那裴二爺的聲音,壓著嗓子:「你個小**,今晚爺可讓你舒坦了,平時看你矜持假裝清高,哪知道骨子裡卻是這麼騷,接受爺滾燙的洗禮吧,啊,啊,啊啊啊……」

    張氏驚慌帶著哭泣的聲音:「二爺,裡面、裡面不可以、不可以啊!」

    只聽見屋裡的「二爺」發出一聲痛快淋漓的吼聲,聲音漸漸地停息。

    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二爺,天已經亮了,再不把人送回去,一會她公公回來,就不好辦了。」

    甄命苦喘著粗氣說:「知道了,一會我把人放在門口,你們進來抬走就是,寶貝兒,你再睡一會,醒過來就到家了。」

    「不要啊二爺,嗯嚶……」張氏的配合天衣無縫,背著甄命苦教她的台詞,一張俏臉羞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這些拙劣的台詞,是甄命苦那台破電腦上隱藏文件夾裡唯一一個有情節的生活片台詞,講述一個女人不要男人偏要的弱智故事,只不過這些台詞在張氏的口中說出來,卻將這平淡無奇的台詞立刻昇華到了藝術片的高度。

    甄命苦從頭到尾沒有看張氏一眼,把眼睛望著窗外,心裡想著芙蓉姐姐和玉鳳姐,以減少張氏這聲音的殺傷力,小聲說:「記住,中途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露出馬腳,有人會在外面接應你的。」

    張氏忐忑不安地問:「那你怎麼辦?」

    「放心,我自有辦法出去,你回去以後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把衣服換了,把所有從裴府帶回來的東西都燒掉,然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今天晚上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

    張氏乖巧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甄命苦將布袋將她重新套了起來,繫上口袋,將她扛到門邊,悄悄打開了門閂。

    接著又把那裴二爺拖上床,隨手在他背後抓了幾道血痕,如此一來,就算這裴二爺記不清楚昨天晚上的事,一看到這背後的血痕,估計也能聯想起他跟張氏曾經的一夜**來。

    轉身藏到床後,粗聲說:「進來吧,把人抬走,掩上門,爺我一夜沒睡,有些累了,沒事別再來打擾我。」

    「小的明白。」門外的人應著。

    接著,門打開了,昨天晚上擄走張氏的那兩個男的走了進來,扛起裝在布袋裡的張氏,走出門去,臨出門前,兩人看了躺在內間床上的裴二爺一眼,賊賊地笑了,裴二爺那懷胎八月似的身材,他們可太熟悉了。

    看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可見這裴二爺昨晚是該有多麼操勞了。

    腳步聲漸漸地遠去,甄命苦這才從床後走出來,栓上門閂,打開窗戶,跳了出去,重新掩上,飛快地閃進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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