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一陣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的聲音從謝靜嫣的嘴裡流露出來,嬌滴無限地怨嗔著,「文宣,你討厭啦……」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討厭嗎?」他的兩眼閃著精亮的光芒,雙手順著她的小腿一直往上。
謝靜嫣的身體在他的觸摸之下,立時酥軟嬌麻,本就有些疲憊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倒是淡淡地有了生氣起來。
趙文宣的手一路伸向他的神秘地帶,謝靜嫣微閉著雙眼,仰起頭對著天,嘴裡發出輕微的嗯啊享受聲來。
藏在樹葉中的謝靜婭與顧初晨,在謝靜嫣仰天時本能的將身體更加完好的藏了起來,兩人都恨不得離開這樣的地方,可是她們若是跳下去,能不心動謝靜嫣可以做到,但是一定瞞不過趙文宣。
兩人只得忍著,當一場免費的活人版春宮圖。
「啊……文宣……不要……啊……」謝靜嫣輕咬著嘴唇,他的手指卻是靈活的在她的周邊挑/逗著,來回的摩擦著。
此時的謝靜嫣,皮膚白皙,臉頰處卻透著嫣紅,迷離的眼神讓趙文宣的血脈更加的沸騰起來。
「靜嫣,你真美……」趙文宣呢喃著。
謝靜嫣的小手圈著他的脖子,輕聲地呼氣道:「那你告訴我,是我美,還是謝靜婭美?」
「她跟你,沒法比。」他的手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頭。
「為什麼不能比?」謝靜嫣微蹙起眉毛,一臉的不悅。
趙文宣卻是調笑地說道:「如果說你是白天鵝,她謝靜婭不過是只野鴨子,如果說你是美麗的鳳凰,她謝靜婭不過是枝頭上鳴叫的麻雀。」
「所以說,像她那種底下層的貨色,與你的純潔和美麗,是完全沒法拿來比較的。」
謝靜嫣聽到如此一番恭維的話,心裡大喜,主動的送上自己的香唇,配合著他的掠奪而進攻著。
對於趙文宣,她是一步一步的裝純潔過來,從與他第一次身體接觸時裝稚嫩裝純潔,到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都只是在他的調教下慢慢的將自己熟練的手段展示出來。
對於謝靜嫣將一切給了自己,還是最完美最純潔的美好給了他,他心裡自是喜不勝收,開發謝靜嫣比開發任何一個女人都讓他有滿足感,在他心裡,謝靜嫣就是他的女神他的嚮往,只要一靠近她,他便無比渴求的想要她的身體,想要與他相結合。
「文宣……你對我真好……」鬆開他的唇,她甜美的對著他笑,雙手也很自然的在他的肌膚上來回滑動著。
趙文宣在他輕微的一挑/逗之下,身體裡便有一種急不可奈的爆發在醞釀著。
他的呼吸經她一挑,被格外的沉重起來,他的手有些急躁的扯掉謝靜嫣身上的衣裳,露出了她豐腴的突起,他的手用力一握,淫笑著道:「小寶貝,它又大了,在我的揉捏之下,越來越大了,你要感謝我……」
說著,他送上自己的嘴唇,謝靜嫣毫不客氣地咬上去,倆個人的身體在紅葉上來回的滾動著。
在經歷了各種淫/浪的叫聲之後,兩個人終於停了下來。
兩個人穿好了衣裳,難解難分的摟抱在一塊,好像剛剛的三場表演不上數,恨不得再上演三場……
「別鬧了……我若是再不回去,怕是要讓姑姑疑心了。」謝靜嫣將他的手從她身上拿開。
趙文宣卻有些粘膩地說道:「怎麼辦?我一刻都捨不得與你分離。」
「待下次再見,那我們倆一刻也不分離,一直緊緊地粘在一起,好不好?」謝靜嫣的小手輕戳他的額頭,對於**,她是越來越大膽了。
上面坐著的兩人,聽他們的虛情假義都想吐了,奈何倆人還要唧唧歪歪地依依不捨,顧初晨早在心裡無數次的詛咒過了。
在又等了一刻鐘之後,兩人才下了山去,直到聽不見兩人的聲音和腳步聲,謝靜婭與顧初晨才從樹上飛下來。
一著地,顧初晨就拉著謝靜婭往山上跑,跑出好一段距離,顧初晨才停下來,嘴裡大口大口地呼氣,「那地方太髒了,簡直就是髒死了……髒死了……」
「這對姦夫淫婦……不知廉恥……傷風敗俗……」顧初晨一氣急,罵了一句髒話,「真是一對下作的狗男女!」
顧初晨怎麼罵都不解心頭怒氣,她恨啊……那好好的男女之事竟然是被這一對渣男賤女給上的課,心裡不住的呸呸呸……
「也不知道那謝靜嫣是用什麼本事讓趙文宣相信她的純潔的?」謝靜婭是知道的,謝靜嫣的第一次那是給了二皇子的,按照趙文宣這種男人的性子,是接受不了用別人用過的二手貨的。
「就她那淫/蕩似火的熱情,她謝靜嫣要是純潔,那怡香院裡頭的姑娘怕個個都是貞潔烈婦了。」顧初晨沒好氣地回道,那些文宣啊我要我要啊……此刻都還像蒼蠅一樣在她耳朵嗡嗡的叫著,想想就晦氣。
聽顧初晨的回答,謝靜婭便知她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是謝靜嫣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趙文宣,而是二皇子!」
「什麼?」顧初晨這會子是真的睜大眼睛,那裡透著一股子光芒,那是一種叫做八卦的好奇力量,「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謝靜嫣可真是個夠膽兒的,這才多大,竟然跟著男子如此廝混!」
謝靜婭也沒瞞著顧初晨,將自己無意中在一次宴會中撞見謝靜婭與二皇子的事情說出來,之後跟蹤過謝靜嫣幾次,發現她與二皇子在一處屋子裡都要呆上許久才出來。
「這簡直就是驚暴啊!」顧初晨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謝靜婭,「這麼大的動靜和醜聞,你怎麼忍得住沒有揭發那謝靜嫣,還有那趙文宣渣男,這種男人就該斷子絕孫,他丫的根本就不配娶你!」
顧初晨一想便越想越來氣,一氣便更加的抱不平,「怎麼那麼傻啊!這對渣男賤女,一定要想個法子揭穿她們,定要毀了他們倆的名聲,在京城裡都混不下去,還有,還要解除了你跟趙文宣那種渣男的婚事才行!」
見著顧初晨比她還焦急,謝靜婭輕笑一聲,安撫道:「初晨,淡定一點,對付謝靜嫣應該很快了,我在等一個機會,只要這個機會成熟,我一定會出手,不出手則已,這次出手一定要讓她丟盡全京城的臉,人人見而唾之!」
「我最喜歡看這樣的熱鬧,你做這事之前,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最好是能讓我幫你一把忙。」顧初晨笑得很是黠慧,「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幫這樣的忙了。」
但凡有這種折磨惡人的事情,顧初晨那是極力的推薦自己。
「這個謝靜嫣,如此無恥,不要臉的搶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要是換做我,怕是一刻鐘都忍不下來去撕破她的臉,還有那個渣男,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蓄牲……」
有著蘇氏和謝安邦那樣的忍者神龜,她必須得有極強的忍耐,哪怕是把柄抓到手,她都要等到那最關鍵最成熟的一刻,只有這樣,才能打到謝靜嫣的痛點,她不想像上幾次那樣,只再給一點顏色那麼簡單。
謝靜婭叮囑顧初晨在面對謝靜嫣時,切不可露了馬腳,這謝靜嫣雖然手段和心機都還不如蘇氏,可是她並不是個傻子且從小受著蘇氏的調教,讓她捕捉到了不對,有了心理準備可不是好事兒。
對於這一點,顧初晨拍著胸脯的保證,絕不亂了謝靜婭的大計。
兩個人在山頂上看完日落才離去,回到女院時,已經掛起了燈籠。
女院的向姑姑來詢問顧初晨與謝靜婭在校慶時要表演的節目準備得怎麼樣,兩個人都點頭,表示一切沒有問題,好在向姑姑不是個嚴肅刻薄的,顧初晨又是個善於討人心喜的性子,所以那向姑姑聽她倆人不準備綵排時,也沒有多大的為難。
小女孩的心性嘛,想驚人出場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這一次,向姑姑是看錯了,這二人根本就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本來是去尋靈感的,誰知道會碰到謝靜嫣與趙文宣那對渣男賤女,把好好的一天光陰都給耽擱了。
待那向姑姑一走,顧初晨的整個身體攤進了那搖椅上,仰望著道:「這日子馬上就要到了,咱倆都還沒想好要表演啥,若是明兒個還想不出來,難道咱倆也得去跳一場脫衣舞不成?」
最後一句話,顧初晨明顯是嘲諷謝靜嫣在四美選賽時的表演。
謝靜婭拿起案几上的一顆葡萄,朝著顧初晨的方向扔去,方向很對,顧初晨接的也很準……
「你若是不介意,我肯定也敢跟著你跳!」謝靜婭也跟著打趣起來。
顧初晨一聽,便來了勁,「好啊……好啊……咱倆就跳脫衣舞吧,要跳得比謝靜嫣那貨更揚名京城才行!」
見著顧初晨好似來勁了,謝靜婭倒是懵了起來,因為顧初晨那張狂的性子,說不準真能幹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