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那一陣撕裂般的痛,謝靜嫣從床榻上直接坐了起來,手指用力在二皇子的背部劃出深深淺淺的痕跡,有些指痕還微微的沁出血絲來。
「痛死了,我不要了……不要了……」謝靜嫣痛得用力的搖頭,打小到大,這樣的痛,她還是第一次受。
二皇子這會子箭在弦上,怎麼可能收得住,好在他還算有耐心,稍稍的停頓下來,待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被謝靜嫣所接受,感覺到她再一次準備好才慢慢的很溫柔的淺淺的動著。
在適應當中的謝靜嫣,身體能感覺他的溫柔,那股子痛便也不再那麼難受。
二皇子的技巧很好,不到一會的時間,謝靜嫣便開始有了另一種感覺,也慢慢的體味到了這件事情帶給她的快感,那是一種令她欲罷不能的舒服感,彷彿墜入在雲端一般……
嘗到甜頭的謝靜嫣,身體越來越放得開,聲音也越來越**,壓在她身上的二皇子由衷的露出得意的笑來。當然,在她的身體裡,二皇子體驗到了其他女子所不能帶給他的另一種新奇快/感。
二皇子用他所有的技能,來討好她的身體,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盪中,終於歸於平息。
謝靜嫣躺在軟綿的床榻上,身體像被人抽絲了一般,軟綿無力,卻透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待一切恢復後,她看到床榻上那抹鮮艷的紅時,才感覺到一絲害怕,她緊緊的縮在二皇子的懷裡,用力的攬著他的身體。
「二皇子,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定不能負了我,如若……如若……你負了我,我定也活不了的。」縮在他懷裡的謝靜嫣低低地抽泣起來,同時,也更用力的抱著他。
二皇子拍了拍她兩下,輕聲地說道:「放心吧,本皇子的女人,我自是不會虧了你去的。」
謝靜嫣得了他的承諾,心裡才微微的平復一些。
事後的溫存不到一刻的時間,二皇子便將謝靜嫣推開,站起身便將床榻上的衣裳拾了起來,穿在自己的身上。
「靜嫣,本皇子現在送你回府,待時機成熟時,本皇子再想法子去找你!」他一邊穿著衣裳一邊說道。
二皇子起了身,謝靜嫣自然沒有再賴到床榻上的理。
待她整理好自己時,二皇子從一個匣子裡掏出一粒丸子,遞給謝靜嫣,道:「來,將這丸子含了下去,一切就都沒事了。」
看著那淡綠的顏色,謝靜嫣微微皺了一下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剛剛那麼辛苦,吃這個會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二皇子笑得很溫情,還柔情的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討好地對著她道:「乖,張嘴!」
謝靜嫣見他如此**,嘟起嘴,小手在他身上撓了撓,媚笑著道:「好壞……壞死了……」
說完後,她卻聽話的張開嘴,將那丸子含在了嘴裡。
「那是宮裡的御醫特意調配的養生丸,對女子交好後特別有益處,因怕著你不喜這養生丸的苦澀味,我特意命著軟御醫加了些蜜進去,這樣吃起來就會透著一股子甜味兒。」他愛憐的看著她將那丸子吃了下去,「是不是?」
謝靜嫣一邊將藥丸吞下去,一邊用力的點著頭,「二皇子,您真體貼,這養生丸吃了跟蜜一樣甜。」
他彈了彈她的額頭,「喜歡這味兒,以後每次完了之後都給你吃一粒,好解你的饞味兒。」
這一語雙關,謝靜嫣的臉不由得再一次紅了起來,很明顯,她想了才過去不久的魚水之歡,那種美妙的滋味在她心底裡,自也是盼著能有下一次的。
在街的另一處。
謝靜婭自離了上官子寒她們後,見著這元宵燈會實沒有什麼好玩的,便準備回府去。
當她向著謝府停馬車的地方走去時,突然走過來一位穿著藏藍色粗布褂子的婦人,對著謝靜婭屈膝一禮,「給五小姐請安。」
謝靜婭並不認識那婦人,便道:「你是誰?看著你並不像謝府中的人,為什麼會認識本小姐?」
那婦人抬起頭,面容倒是個親切的。
「回五小姐,卑子是奉了六爺的命來給五小姐傳個話的。」
「六爺?」謝靜婭在腦海裡閃了一遍,她並不認識什麼叫六爺的人。
那婦人不急不緩地解釋道:「去年元宵夜,怡香院裡的天字二號桌。」
這個,謝靜婭自是知道的,天字二號桌是六皇子定的,去年她與著湯雅如和六皇子在那看了一場大開眼戒的燈籠舞,那地方去過一次便罷了,她自是不想再去第二次。
「六爺讓你傳什麼話給我?」
婦人上前一步,輕聲地道:「六爺說今兒個晚上便能知道凝香姑娘花落誰家,所以想請您過去看一看。」
「勞煩你回了你家六爺,就說我今兒個身子有些乏了就不去了。」謝靜婭拒絕道。
那婦人自是不死心,她可是奉了六皇子的命,帶不過去人,她也可以不用再出現了。
「六爺說了,今兒個晚上並沒有燈籠舞熱場子,只純粹的是凝香姑娘的事兒。」婦人急著解釋道,「六爺還說了,還是天字二號桌,能看到京城裡哪些個人來參加了,說您定是會感興趣的。」
謝靜婭聽了後,沒有一絲猶豫,繼續拒絕她,「實在是抱歉,實在是沒有看熱鬧的心思,你自回去復了你主人吧。」
那婦人見著謝靜婭依舊拒絕,便急了。
「五小姐,六爺說了,您今兒個晚上去了定是不後悔的,一年一次的熱鬧並不多見,這一次過了之後,指不定是三五年之後的事情。」
謝靜婭聽了後,不由得問道:「你家六爺有沒有說,如果我不願意去,不能勉強本小姐?」
那婦人連忙搖著頭,一臉緊張地說道:「六爺只說,如若我這點子事情也辦不到的話,便不用再領這份差事了。」
「你能不能領那份差事,你得去求你家六爺,而不是來求我!」謝靜婭是打定主意不想去,所以說話也冷了許多。
那婦人見著謝靜婭這樣,更著急起來,只差當眾跪下來哭求謝靜婭趕緊過去。
「五小姐,當婢子求您了,六爺之所以沒能來親自來請您去,是擔心您因此而被某些人給驚擾到,所以,婢子拜託您,去看看六爺吧,要不然他會死的!真的!」說到後面,那婦人都快要哭了。
謝靜婭在她哭求幾次,並解釋她若不去,六皇子必有性命之憂之類後,謝靜婭答應去一趟怡香院。
那婦人將一包裹遞給她,說裡面是為她準備的衣裳。
找了地方,謝靜婭將包裹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套青衫,與著她平日著男裝的衣裳一樣。
當謝靜婭換了著裝進入怡香院時,那怡紅媽媽依舊是一步三妖嬈,拿著撲滿香粉的蒲扇便揮了過來,「哎呀,這位爺,很面熟啊!」
那怡紅媽媽使勁的拿著蒲扇拍自己的腦袋,可是拍了好幾下也沒有想起來究竟是哪位爺,只得自拍了兩下腦袋,歡笑道:「看我這記性,倒是不中用了,公子可莫怪呢。」
謝靜婭受不了她身上那股子香粉味,揮了揮衣袖,啞著嗓子道:「在下去天字二號桌。」
一說到天字二號桌,這怡紅媽媽用著蒲扇一拍腦袋,恍然大笑道:「呀呀,想起來了,這位公子便是去年元宵便坐在天字二號桌的爺,當時與您同來的還有另一位公子!」
她一邊拍著蒲扇一邊解釋著。
謝靜婭沒有應話,只是讓她帶著去天字二號桌。
那怡紅媽媽見著他今兒個晚上臉色凝重,便也沒再說話,將她帶上樓去。
上樓後,謝靜婭一眼便見著同樣一身青衫的六皇子,溫潤且高貴的特質彷彿與生俱來,站在那自有一股子氣場,在她見他第一眼時,便覺得這男子定是出身高貴。
六皇子像是有所感應,轉身身便見著謝靜婭的身影,哪怕隔著距離,他也能看清楚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雖然沒有喜悅,但是她來了就足以證明她的心裡是有他的,這就夠了。
今兒個的天字號包間裡,除了六皇子竟再無其他人。
謝靜婭走到他身邊時,六皇子也不示意她坐,靜靜的陪著她一塊站著。
這樣的沉默,謝靜婭有些受不住,只能打破這氣氛,道:「六爺請我來,到底所為何事?」
六皇子見她語氣有些生硬,便解釋著:「靜婭!」
「這種地方,還請六爺喚我謝兄弟比較合適!」謝靜婭打斷他的話道。
「謝兄弟……」六皇子淡淡一笑,「其實我更喜歡這個稱呼,因為在認識謝兄弟的時候,便是這樣的青衫翩翩,卻難掩你內在的氣韻,無論旁人是誰,總能第一眼便望見謝兄弟。」
「如若六爺喚在下來,只為這些事情,那恕在下無禮了。」
謝靜婭說道後,便想轉身離去,步子才剛剛邁出,她的手臂膀便被六皇子緊緊地拉住,他感受到來自她的冷漠後,眼神便溢出憂傷來,望向她的眼神彷彿要融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