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靜婭看到如此場面,崩緊的神經猛的爆發出來,怒吼道:「詩蘭,你個不要臉的賤婢!」
詩蘭看到謝靜婭,立馬停止了那**的低呤,害怕的躲縮在趙文宣寬闊的身體裡面,連頭都不敢抬。
「怎麼?你不滿意你所看到的嗎?」趙文宣毫不避諱的冷視謝靜婭,言語中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甚至帶著些許挑釁。
「這個賤婢不知羞恥,怎麼能伺候夫君呢?」謝靜婭極力的壓制著怒火,為了讓聲音聽起來更平靜一點,她努力的擠出一點笑容,讓自己看上去不像一隻馬上就要發怒的獅子,她知道趙文宣對於她洞房夜沒有落紅而耿耿於懷,為了這個誤會,她可以忍,甚至可以看他的眼色。
「這個賤婢不知羞恥嗎?」他冷嘲熱諷地看向她,轉而輕聲一笑,道:「你口中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婢,剛剛讓我證明是一個很純潔的姑娘。」
趙文宣的聲音裡,特別強調了純潔二字。
聽在謝靜婭的耳朵裡,如一陣轟雷聲,劈得她無法還擊。
「爺……我怕……」縮在趙文宣懷裡的詩蘭,在此刻發出細細的低呤聲。
「別怕,有爺護著你,沒人敢欺負你!」他的聲音如一陣春風般,沐浴在他懷裡的丫環身上。
謝靜婭麻木的佇立在那裡,兩眼圓瞪。她想要離開,可是雙腳如灌了鉛一般,寸步難行。她是高傲的千金大小姐,她的尊嚴從來都沒有被人賤踏過,可此刻,她卻像個木耳一樣供人取笑,卻找不到還擊之理。
詩蘭當著謝靜婭的面,小手緊緊的攀附在趙文宣精壯的腰身上,輕聲細語中帶著一絲嬌媚,「有爺這句話,詩蘭就算是死,也不怕了!」
聽著他倆「甜蜜」的對話,謝靜婭只覺得一陣噁心,再也忍不下去。
雙手握拳,低吼道:「趙文宣,你別逼人太甚!」
「是你不知羞恥在前,居然還反過來亂咬人一口,尚書府的千金小姐居然是這種貨色,哼!」他毫不客氣的貶低過去。
「我說過,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為什麼就不相信?」她的無辜,為什麼他不懂?
「你當我是白癡嗎?鐵崢崢的事實擺在面前,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難道我要去懷疑?」他反問地答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去找太醫,我相信,太醫院裡肯定有人可以解釋這個事情。」這事情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雖然非常上不了檯面,但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一直這樣的懷疑和誤會下去。
「哈哈……」趙文宣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仰天長笑起來。
趙靜婭在一邊,手心被指甲掐得快流出鮮血來。
趙文宣止住笑,冷聲地對著謝靜婭怒道:「你趙靜婭丟得起這個人,我們寧國公府丟不起這個臉,皇家的抬愛更丟不起那份顏面!」
他的話猶如一道閃電,直擊謝靜婭的心臟,讓她瞬間崩潰。但是她告誡自己,她不可以哭,特別是還有那個卑賤的丫環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