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握手手裡那把已經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長刀,說不心疼那是假的,經過幾個世紀的征戰,海魂刀都沒有缺口,但是今天遇到了一把小的軍刀,居然讓海魂刀出現了瑕疵,野比有些吃驚。
「怎麼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聽過廣告詞沒。」白**把玩著手中的軍刀,無所謂的說道。
「啊,我要殺了你。」野比抬起頭大聲的怒叫一聲,也許其他的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徒弟死了可以再培養,幫佐籐將軍來殺白**也只不過是為了錢,但是海魂刀他可是看的比生命還要貴重,沒有什麼可以和這個相提必論,就算是自己吃飯睡覺都會把海魂劍帶在身邊,而白**卻就這樣讓他的海魂刀出現了缺口,這可等於相當是在他的心頭割他的肉。
「鬼叫什麼,我耳朵都震聾了。」白**用手指擰了擰自己的耳洞,不耐煩的說道,其實白**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裝樣子,他的身體裡也正在被陳琛的毒藥侵蝕著,雖然現在還不足以致命,但是時間一長的話白**的生理機能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可能會對自己的實力再成一定的影響,這點白**清楚的很,所以他也很希望快點結束這場戰爭,然後好好的調理下自己的身體,把毒給稀釋掉。
就在白**想著如何脫身的時候,野比卻已經摸著海魂刀衝了過來,眼神裡充滿了血絲,額頭上也是青筋爆出,雖然帶著面具,但是面部還是有些扭曲,讓人感覺到就是死神的化身。
「我擦。」白**痛罵一聲,連忙拿起軍刀抵抗。這次野比似乎比之前的攻擊更加的靈活,而不再選擇硬碰硬的進攻,因為他知道這樣的話只會讓自己的海魂刀受傷的更加的嚴重,而白**似乎也找到了他的弱點,正是這把海魂刀,只要一朝著他的海魂刀用力攻擊的時候,野比都會本能去躲閃,這讓原本準備進攻的姿勢一下子又轉變為了防禦姿態,一時間,兩人的進攻都顯得有些彆扭,一個從不攻擊人,只攻擊武器,一個一把絕世長刀不用來進攻,只用來躲閃,這哪裡是在大戰,分明就是在演戲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正在拍攝武林高手穿越到現代呢。
現在白**的動作已經有些慢了下來,因為毒性的蔓延比他想像中的更加的快,似乎已經讓他的能力開始下降,並且影響著自己的判斷力,而野比雖然畏懼白**的軍刀對海魂刀的進攻,但是畢竟他是百分之百的狀態,漸漸的居然開始佔了上風,只見「彭」的一拳,野比正好打在了白**的肩膀之上,白**躲閃不及,被生生的擊中,退後了數米,靠在了牆上。
「呸。」一口鮮血從白**的口中吐了出現,顏色雖然是紅的,但是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血液中有些發黑的東西,那正是陳琛的毒藥在起重要。
看到白**吐出來的鮮血裡有自己的毒藥,一直在旁邊觀看著的陳琛也是一臉陰森的笑容。
「不錯嘛,還是有兩下子的。」白**擦了擦嘴角,很快便站了起來。
野比不屑的哼了一聲,「好戲還在後頭呢。」
如果現在自己逃跑的話,野比肯定會追出來,那麼在外面的人也會看到所發現的一切,很有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戰,這樣的話可不是白**希望看到的,因為高手之間的對決很容易傷害到無辜的人,而且對於這樣的交戰,一般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接受,很容易引起恐慌,要不是白**還有這點顧及的話,他早就便從窗口逃出去了,野比想要追上他那也要花很大的力氣,白**別的都學的七七八八,這逃命的技能那可是掌握著很透徹,這也是殺手聯盟裡面的必須課,一旦任務失敗,便別人發現,那麼逃跑的技能就顯得非常的重要,不然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髮上了,真是鬱悶。白**在心裡暗道。
既然暫時沒綁法逃跑,那麼現在只有先下手為強了,白**一想到人早已經衝出了原來的地方,就如同鬼魅一般朝著野比襲擊而去。
看到白**的速度如此之快,就如同一陣風一般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連忙舉起海魂進行抵抗,而白**看到海魂劍這次居然就這麼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嘴角里閃過一個不起眼的微笑,只見他連忙停止自己的衝擊,一個下堂腿朝著野比的下體踢去,野比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殺手界的高手居然會進行這麼猥瑣的攻擊,襲擊下體,那可是只有野蠻人才會用的技能,或者說只有怨婦才會對出軌男用的技能。野比連忙用另一隻手去抵抗,但是握著海魂劍的手依然放在胸前沒有收回。
自己的計謀答成,白**連忙舉起軍刀朝著野比的海魂劍襲擊而去,而此時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下方的野比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叱~~~~~~~~~~」只看到軍刀居然就這麼插進了海魂刀的刀身,一時之間穿越而過。
野比回過頭來看到這一幕,他完全驚呆了,原本還在做著防禦姿態的他就這麼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眼神之中出現了極度的震驚和悲傷。白**看到他居然發呆了,連忙叫軍刀抽出,再臨門一腳,踢在了野比的肚子上,退後了數米,直到牆邊才停了下來。
野比看著手上那把出現了空洞的海魂刀,一直之間腦海裡居然一片空白,傳說中堅不可摧的海魂劍就這麼被一把不起眼的軍刀給刺穿了,而且就好想切豆腐一樣簡單,完全沒有任何的阻力。
其實白**剛才的力量,也算是用盡了自己的所有力量,強度之大難以想像,再加上軍刀的天外材料,所以才能將海魂劍給刺了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