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又迷人的正義使者,大家的魔法少女——希望,來了喲!」
天空一聲炸響,某阿宅半身此刻閃亮登場……好吧,雖然希望賣了一個萌,但她還是改變不了當下嚴峻的形勢。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希望的身影從羽翼之中誕生,宇智波斑頓時大笑出聲,「這就是你的後援?一個實力連黃金極限都沒有的垃圾?」
「你才是垃圾呢!」
希望暴怒,若不是阿宅拉著,她此時或許已經衝上前去,掄著兩個拳頭,和宇智波斑戰在一塊了吧。
但就算如此,她的雙頰還是氣得鼓了起來,不斷比劃著手腳,好像已經將對方打倒在地了一般。
「希望,不要鬧。」阿宅一個手刀敲在希望的腦袋上,他看著遠處的藍染和宇智波斑,眼神相當認真,「希望的強大,你們是不會明白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藍染聞言,雙眼瞇起,他似乎在判斷著什麼,不過下一秒,自信的笑容,便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啊,你會看到的,在你下地獄之後。」
阿宅的語氣依舊平靜,而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
「叮!」「叮!」「叮!」「叮!」「叮!」「叮!」……
戰鬥,重開!
黑色的火焰從天而降,赤紅色的月亮遮蓋蒼穹。
無邊幻境繚繞,毀滅的氣息隨處傳來。
哪怕是最接近神靈的第六維度,在阿宅、藍染、以及宇智波斑的戰鬥之下也幾乎崩潰。
時空的裂縫、混沌的黑洞、還有無數維度的碎片……
半神圓滿之間的戰鬥,如果放在基礎維度之中,或許,已經將一片虛空打碎成混沌了吧!
哪怕第六維度破碎,哪怕虛空的意識在哀鳴,但此刻,三人卻並沒有選擇收手。
他們不能收手。誰先停下自己的攻擊,他,就會在下一秒被無數秘術形成的光影所擊碎!
阿宅,以一敵二。面對藍染和宇智波斑兩人。如果按照先前的戰鬥,他或許已經被兩人的攻擊打到沒有還手之力了,但現實卻是……在希望的支援下,阿宅,不僅抵擋住了兩人的攻擊,他還在這場戰鬥之中慢慢佔據到了上風。
「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宇智波斑越打越心驚,三人的實力明明都處於半神圓滿的地步,一對一暫且不說,在二對一——而且還是在宇智波斑和藍染配合默契的情況下。怎麼想,也不可能打成現在這個局面吧?!
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她?!
看著站在遠處不斷為阿宅施加著祝福的少女,宇智波斑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的確……小瞧了對方。
「藍染,我拖住他。你把那個卡靈先幹掉!」
雖然沒有藍染的深沉心急,但宇智波斑,好歹也做了許多年守護者的統領,僅僅片刻時間,他便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我明白了。」
「以為我會讓你們過去嗎?」
兩人的想法,怎麼可能滿過阿宅,希望如今所施展的。可是虛空之主留在神之智慧中的特殊秘術,這些秘術的增幅雖然強大,但對於實施者本人,卻是並沒有加成。
「你們的對手,可是我啊!」
這麼大喊著的阿宅,左手的岡格尼爾。以及右手的黃昏聖槍不禁舞得更快,他週身的星點隨時隨地都在釋放著攻擊,饕餮、虛化、四季、異能、還有新得到的聖潔、墮落、三界之力更是耀眼得讓人睜不開眼。
在阿宅的攻擊之下,原本還準備偷襲希望的藍染,再次被他逼回了原地。而宇智波斑,更是差點被刺中心臟和頭顱……
「可惡!」
險險躲開阿宅攻擊的宇智波斑此刻憤恨出聲,而在他的身邊,藍染的雙眼之中,卻是慢慢浮現出了沉思的目光。
「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用那個辦法吧。」
沒有考慮多久,藍染便對著宇智波斑這麼說道。而宇智波斑聞言後,則是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真的要用?」
「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好吧,不過記住,一定要將他殺死!」
宇智波斑說完,也不理前方攻擊過來的阿宅,只是閉起眼睛,同時,嘴中開始了呢喃。
阿宅沒有漏過兩人的對話,知道下一刻或許會變得十分危險的他,加下一個加速,便直接來到了宇智波斑的面前。
岡格尼爾被刺入心臟,黃昏聖槍刺入腦海……
兩把槍內蘊含的力量爆發,就算是半神圓滿的存在,也休想在這樣的攻擊之下存活。
宇智波斑沒有躲閃,哪怕黃昏聖槍將他的的腦袋釘死在地上,但他口中的呢喃,卻依舊沒有停止。
「……為了我們的仇恨,去……死吧!」
阿宅還是慢了一步,隨著宇智波斑那彷彿咒語的呢喃完成,他的身體,竟然一下子直接爆裂了開來。
黑色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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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從其中釋放,液體衝向阿宅,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一個撲閃,便直接融入進了他的體內。
「這是……什麼?」
阿宅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是麻痺的藥物?秘術?還是法則?
不!都不是!
那是一種更加恐怖的物質……就連能否稱之為物質也無法肯定。
還是某種更高位的概念?
「讓你死的東西!」
藍染看著阿宅,臉上劃過一滴淚珠,但口中的語氣,卻是越發冰冷。
他一個甩手,將擋在面前的希望擊飛,慢慢走向阿宅的他,舉起手中的武士刀,下一秒,就要將阿宅劈成兩半。
可惜……
他那十拿九穩的一擊,竟然被阿宅擋住了,被他用手。移向了一旁。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阿宅笑了,他笑得十分吃力,剛剛的一擊,已經花去了他太多的精力。雖然好不容易再次控制住了身體,但想要恢復到先前的戰力,卻已是沒有可能。
不過……
「原來你們,是法則位面毀滅後誕生的詛咒啊……」
阿宅帶著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出了藍染和宇智波斑的真相。
來自未來的復仇者……位面的詛咒……自己的罪……
一切,全部連接起來了啊……
「主神,這就是你想要我得到的未來嗎?」
阿宅低語,他並不需要主神的回答,一切都已經如此明瞭的現在,他已經不需要。也不用主神來為自己解答了。
「就算現在猜出來也已經晚了,你會和那個虛空之主一樣,被詛咒慢慢剝奪力量,最終,死在虛空的某個角落。」
藍染的身體開始燃燒。和宇智波斑黑色的火焰不同,他身上的火焰是沒有一絲顏色的白,純粹的白。
這份火焰,便是藍染的復仇之焰,燃燒著他自己,卻可以給阿宅帶來真正的死亡!
「帶著我們的怨恨……去死吧!」
火焰不斷升騰,哪怕是藍染自己。也在這樣的火焰之下慢慢瘋狂,他再也無法維持住自己紳士的表情,憤怒與憎恨如籐蔓一般纏繞在他的臉上,就好像從地獄爬出的惡鬼,正慢慢地向著阿宅靠近。
「阿宅!」
希望想要上前,但在她的前方卻是多出了一個透明的障壁。
「主神!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藍染已經沒有能力再去干擾什麼。而阿宅,他顯然也不會自絕後路,真正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除了時刻關注著這場戰鬥的主神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只是……希望的質問。卻猶如石沉大海一般,並沒有得到主神的回答。
「不要擔心,希望,我是不會死的。」
感受到自己半身的擔心,阿宅頓時笑了。
「我可是技術宅,在沒有拯救世界,將科洛絲救出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死的。」
「……雖然這麼說是很帥氣啦,但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沒有辦法讓人不擔心啊!」
希望大喊,身為阿宅半身的她,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
科洛絲是阿宅的執念,是他前行的動力,在沒有完成這個執念之前,他根本不會選擇死亡……就算身體死亡、就算靈魂破碎,阿宅,也絕對會從地獄的最深處重新爬回。
這,便是他對科洛絲的承諾!
只是……
「阿宅,你現在……究竟想要做什麼?」
藍染已經化為白色火焰徹底消失了,整個第六維度,如今只剩下了阿宅、希望、以及隱藏著的主神三人。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希望哪裡還會看不出之前的問題,如果小心一點的話,宇智波斑和藍染的最後一擊,阿宅完全可以躲閃。
但結果,卻是阿宅獨自承受著兩份來自未來的詛咒,他的靈魂、軀體、甚至還有力量,都在慢慢分裂,化為單一的個體。
名為『阿宅』的存在之所以還沒有消失,不過只是他在強撐著罷了……
「我只是想要救科洛絲……」阿宅依舊微笑著,雖然那微笑既苦澀、又無奈,「原本,我以為自己選擇對了道路,成為變異世界的王,將自身的實力提升,掌控虛空之主留下的知識……不過,當今天見到老爸老媽們的時候,我卻是明白了過來……和萊納還有紫一樣,我也一樣選錯了道路!」
「哪怕將混沌之軀修煉到極限,哪怕坐上虛空之座,我也絕對無法解救出科洛絲。」阿宅說著抬起頭,看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兩人上空的主神,「走著虛空之主道路的我,最後絕對沒有辦法打破他所訂立的規則,我說的沒錯吧,主神?」
「……」
主神的回答是,沉默。
「不回答嗎?就當你默認好了。」
阿宅聳肩。明明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此刻在希望的眼中卻是那麼的違和,就好像阿宅……已經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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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解救科洛絲?這樣的結局自然不會是我想獲得的。可惜,道路已經走出,想要後退,卻是有些做不到了。」
阿宅的頭頂。一個黑色的星雲團慢慢形成。
「好在主神這傢伙,他很早之前就給我安排好了一切。毀滅者、守護者……還有藍染、宇智波斑……未來歸還的復仇者,而且還是未來的『我』打破法則位面後誕生的復仇者……他們的到來,根本就是為了讓世界線固定一樣。讓我,或者說是『未來的我』,獲得超越虛空之主的力量,而如今,他們的『使命』完成了,所以相繼退場,而『我』,這個選擇錯了道路的『我』,也需要重新開始,拋棄掉一切。接著,走出一條『正確』的道路。」
聽到阿宅的話語,希望沉默了。一直以來寄宿在對方精神海中的她,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阿宅的想法。哪怕身邊的少女一直在增加,哪怕臉上帶著無節操的笑容。但阿宅的內心,卻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忘記過科洛絲,那個與他有著一生約定的少女。
為了對方,阿宅可以放棄全部的力量,為了對方,他當然也可以放棄一切重新來過。
只是……
被留下的那群少女們。她們應該怎麼辦?
希望看著阿宅,她並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惑,阿宅的神情,此刻已經說明了一切,帶著一絲歉意,也帶著一絲無奈。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她們,就拜託給你了。」
「拜託給我?虧你這人渣說得出口啊!」
希望也只能這麼吼吼,阿宅的情況已經糟糕到了極點,就算意志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全部交給我吧,我會幫你安撫好那群母老虎的。」
「呵呵呵,真是貼切的形容呢。」
聽到希望的回答,阿宅頓時笑了,他的笑容充滿了虛幻,下一秒,一道銀色的光芒從他的體內竄出,飛入進他頭上的星雲之中。
「時間,有些不多了呢。」
阿宅抬起手,用最後的力量凝聚出了一道光芒,那光芒是他留給少女們的信息。
光芒的形態不斷發生著變化,最終變成了淚珠的樣子。
「我會幫你帶給她們的。」
希望接過淚珠,她並沒有立刻離開,作為阿宅的半身,她必須見證,見證阿宅重新啟程的那一刻。
而這個時間,並不會太長……
金色的光芒緩緩亮起,那是阿宅被分割出的靈魂,隨著阿宅意志的慢慢磨滅,他的靈魂,終於再也無法被束縛在軀體之中,隨著一聲爆鳴,這金色的光團,也如先前的銀色亮光一樣,迅速地融入進了星雲團內。
在希望的面前,如今的阿宅,只剩下了最後的軀殼,沒有靈魂,也沒有力量的空殼……
帶回去吧,好歹也算有個交代……
希望走上前,她準備將阿宅留下的空殼帶走,可惜,下一秒發生的事情,卻是讓希望陷入了深深的震撼。
只見一個有著綠色頭髮的透明少女從阿宅的體內飄出,她擋在希望的面前,大聲喊道,「主人的身體不能交給你!」
說完。綠發少女的身後便出現了一艘巨艦,那模樣雖然殘破,卻依稀能夠看出原型。
——『哈迪斯』號!
「你是誰?!」
希望並不認識少女,即使對方將阿宅稱作主人。
「我還沒有名字,因為主人他還沒有給我起。」
少女的回答讓希望愕然,還想再問什麼的她,突然發現,少女竟然將阿宅的軀體送入了『哈迪斯』號,接著,對方便一個閃爍,直接駕駛著『哈迪斯』號衝入了上方的星雲團內。
「我是主人的利劍,也是他的盾,我會保護好主人的,不會在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在留下這樣的話語之後,那個綠發少女,連帶著『哈迪斯』號便失去了蹤影,同時消失的,還有那團完成了自己任務的黑色星雲團。
整個第六維度,此刻只剩下了希望一人,她環顧四周,臉色茫然,最終。終於喊出了心中的狂躁。
「所以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希望並沒有發現,在她吶喊的同時,一枚赤紅色的徽章。從虛無之中飛出,而後,沒入到了另一片虛無之中。
……另一邊,原初世界。
就在阿宅意志消失的瞬間,無論是和由理說著話的狂三杏子等人,還是在宅爸個人海島休息的加奈小等眾,她們的胸口,都彷彿被岩石壓住了一般,突然沒有辦法呼吸。雖然下一秒這樣的感覺便消失了,但所有人。臉上都不禁露出了相同的擔憂神色。
阿宅……
少女們的實力,在虛空中或許算得上一流,但這也僅僅只是表虛空的排名,並沒有達到虛空頂點的她們,哪怕此刻內心被焦躁和不安所充滿。但她們,卻依舊無法前去第六維度尋找阿宅。
唯一能夠做的,或許……也只有等待了吧。
心中有所察覺的眾人,帶著最後一絲期待,盼望著阿宅的回歸。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
一天、兩天、三天……
當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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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帶著阿宅的淚珠回歸,當少女們確定阿宅的意志消失之後,哪怕堅強如莉莉安娜、哪怕無節操如杏子。最終,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吃干抹淨了就逃跑,帶著我們的信任快點死回來啊!!!!!!」
「吾主……吾主……」
「阿宅,你難道想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變成一個沒有爸爸的小孩嗎?!」
「哼!我不會放棄的,掌管冥府的我。會把你的靈魂找回來,然後,我一定會把你鎖在地獄的最底層調教上一萬年!」
「金剛相信提督……相信提督一定會回來的de……de……de……嗚嗚嗚,提督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宅……」「阿宅……」「阿宅……」
之後,就連位於地獄之中的朱乃和巴爾利亞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她們連夜從地獄趕來,接著,聯合起所有喜歡阿宅的少女,發誓,一定要將阿宅重新復活過來!
只是……應該怎麼復活?
「去緋彈的世界吧!如果未來已經確定了下來,那麼,我們一定能在那裡找到阿宅!」御阪想起了在歌姬世界中和阿宅一起見到未來希望時的場景,「而且,趁著這次機會,我們也要把緋彈世界修復完成。」
「沒錯,過去都是阿宅一個人在努力,現在,如果我們再不前進的話,或許就會永遠見不到他了。」杏子的眼神越發認真,「我準備返回故鄉,第二時代的種子,就是那個叫八雲紫的女人,應該在那裡留下過什麼,當初還以為是錯覺,但現在看來,是她留下的什麼信息也說不定。」
「那麼我就去……」「我去……」「我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找到了前往的世界,阿宅掌控的七個世界,六個變異世界,一個普通世界,每個都有人準備前往,而唯一沒有被阿宅掌控的空軌世界,也是所有故事開始的地方,最終,則是由狂三一人前往。
向宅爸宅媽訴說原因,接著互相告別。
定下目標的少女們,她們內心的遲疑已經完全消失,而唯一稱得上是欲.望的,或許,也只是想要再一次見到阿宅吧。
少女們並不知道,看著這樣的她們,宅媽們,心中雖然也為阿宅的消失而感到悲傷,但更多的,卻是被懷念的情緒所佔據。
「看著她們,就會想起當初我們守護者同盟和毀滅者同盟決戰的場景呢。」
「噗噗——小瞳你那個時候明明是毀滅者同盟的成員好不好?!」
「不要說我啊,芽美你那個時候也不能算是吧。」
「說起來,那只樹妖似乎已經轉生了吧?」
「嗯,看情況,她非常有可能再次黏上親愛的。」
「所以,要不要找個機會先幹掉她?」
「雙手同意!」
「在這之前,還是先把你的好朋友菖蒲給洗一下腦吧?」
……所以說,你們這樣的父母簡直夠了啊!也來擔心一下自己的兒子好不好?!我缺乏愛啊!我真的缺愛啊!
如果阿宅的意志還存在,他或許會這麼吐槽宅爸宅媽們吧。
不過,此刻的他,不,是此刻,在另一個世界中的『他』,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過往,正過著平靜,卻又不失精彩的每一天。
ps:
恩,這一卷終於寫完了,同時也是中半部的結束。
寫了一百來萬字悲傷的劇情,接下來,又會變成上半本那樣各種無節操的劇情了。什麼梅林啦、士郎啦、庫洛裡多啦……等等等等。
誒?你說庫洛裡多不是坑?希望這個時常刷存在感的卡靈,他的創造者不就是庫洛裡多嗎?!
話說回來,其實我期盼寫梅林的故事已經很久了……當然,下一章的開頭……應該會讓所有人都嚇一跳吧,某個各位都沒有看出來是坑的坑,終於要被我填掉了喲。
恩,就是這樣,下一卷正式進入《大賢者梅林與魔法師庫洛裡多與推土機士郎》之卷,希望各位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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