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憑借唯一的靈劍獨佔鰲頭,如今卻不得不退一步,屈居第二,任誰也不會甘心吧。
而五大國寶,則是指大典太光世,現在東京跡部家;數珠丸恆次,現在神奈川幸村家;童子切安綱,現在神奈川真田家;三日月宗近,現在東京手塚家;鬼丸國綱,現在在大阪白石家。
這五個家族,除了大阪的白石,其他的我都還算熟悉。早知道各大部長的背景不簡單,卻沒想到在日本的地位一個個都這麼高。難怪學校裡的那群女生見了他們一個個都跟著了魔似的。長得那麼帥,還是富二代,誰不想接近啊?
看那個白石,坐在會場裡神色鎮定,想來也不會是個簡單的角色。
接下來的十大名刀,當頭的第一把天國,便是在不二家的手裡。這倒是讓我吃驚不小。手塚家我倒是早有心理準備,知道他家地位定然不低,畢竟那次手塚老爺子的壽辰排場可不小。但是,一直以為是小康家庭的不二家,竟然也家世那麼大,這還真是讓我意想不到。難道我是一不小心落入了貴族後代圈麼?
突然想到指責我繼承家族是為了享受貴族生活的小野和栗見她們,心下略微平衡了一些。看來我身邊還是有不少普通人的。
第二把肥前國忠吉,在九州的岡田家。
第三把葵文越前康繼,此位目前空置,聽說這把刀被供奉在京都本地的一所神社裡。
第四把長船,在京都忍足家。順著刀往上看,當看到忍足侑士正對我笑時,我不禁愣了一下。原來他早就到了,要不是看刀名排位,我還真沒注意到他也來了。
第五把正宗,在神奈川柳生家。柳生比呂士自進來起便沒有抬頭看過我一眼,倒是他旁邊的父親對我笑得很友好。而柳生爺爺看我,則是一臉探究。
第六把村正,據說被稱為妖刀村正,目前在大阪服部家。看到服部這個姓氏的時候,我偷偷齜了下牙,不會這麼巧吧?一抬頭,一張黝黑的臉正對我笑出一口亮白的牙。
果然是服部平次。
服部平藏順著平次的目光,板著一張臉轉頭看來,我趕緊收拾了表情,作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餘光一掃,看到服部平次正在捂嘴偷笑。
第七把掘川國廣,現在東京土方家。土方,聽說以前是一個名門望族來著,但具體消息我卻知之不多。
第八把雷切,現在四國籐原家。
第九把菊一文字,現在東京鈴木家。說到鈴木,我就想起了小蘭的朋友鈴木園子,掃了一眼沒看到她,難道不是那個鈴木家麼?但是東京就到鈴木家,除了鈴木園子家還有哪個?
待我要轉頭看向最後一把刀的時候,才恍然想起,日本是不允許女人繼承家業的,就算鈴木園子是鈴木家的獨生女,也沒有資格來參加這種大會。
至此,我終於想通了從剛才就一直有的那種違和感是從何而來了。諾大的會場,竟然只有三個女人。我,麻倉靈,麻倉幽。
麻倉靈來,那是誰都能理解的。麻倉家早就公開把她當成下一任繼承人來培養了,並且也早就剝奪了她嫁人的權利了。可是麻倉幽也能來,這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她們一起進來的時候我還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放眼望去,只有我們三人是異類,這種怪異感就更強了。
最後一把名劍是鬼丸,在京都北條家。北條家也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家族,在戰國時期是有名的武將。我掃了一眼北條家的家主,面目嚴肅,一言不發,週身氣度卻是不凡。想來在京都也是頗有地位的。
這十大名刀之外的,都是隔得比較遠的了,我也便沒再細看。
當主辦方說完開場白之後,大家便沉默了下來。麻倉閻即使坐在我的正對面,離得最遠,但我依然能夠感受到他怒視我的目光。
我是第一次來參加這個轟動全日本的名刀大會,自然不能隨便開口,於是,大家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過了半晌,麻倉閻才冷哼一聲笑道:「慕容小姐倒是沉得住氣。既然慕容小姐把這個權力讓出來了,那我也就不推辭了。我麻倉家在一直屈居於神奈川,不問世事,潛心修煉陰陽之術,如今世上變換萬千,也該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剛聽他說完第一句,我便沉了臉。我完全沒想到,這名刀大會的發言順序竟然是按刀的排位來的。這麼說來,那麼我就有了第一個發言權。但這麼好的機會,卻被我白白讓給麻倉家。
聽那麻倉閻的口氣,八成還以為我這是給他的一個下馬威吧。
再看一眼跡部爺爺和手塚爺爺那邊,他們竟也是一臉鎮定的神色,回給我的目光中竟然還有幾分讚賞。我不禁額上冒出幾條黑線。不會連他們也以為我這是在擺譜吧?
麻倉閻的話音一落,一個輕揚的聲音便輕笑道:「聽麻倉家主這話,是要走出神奈川,走向全日本了?」
我轉頭望去,竟然是安倍家。一眼掃過坐前的銘牌,發現上面名刀的介紹竟然是:名刀譜編外,小烏丸天國。
名刀譜編外,也就是說這把刀並沒有收入到名刀譜裡,但安倍家卻能來參加這場名刀大會,難道,陰陽世家也有這樣的特權嗎?
似是感覺到我的注視,安倍家主轉過頭來朝我淺淺一笑。
我一愣,竟然忘了做出反應。
麻倉閻一看開口的竟然是安倍家,也不甘示弱:「你安倍家久居京都,一直閉門造車,想來這些年的進展也不過如此吧。但我卻在不久見識到了其他地方陰陽術的奧妙之處,所以才想走出神奈川,作更進一步的研究。不像某些家族,自譽為陰陽術正統,便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這話裡帶了明顯的挑釁,我甚至看到有幾個家主的臉上明顯表現出了不悅,可安倍家主卻依然是笑得一副風清雲淡的樣子,只見他抬眼看了伊集院家一眼,說:「你想去東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裡可是奴良家的地盤。」
麻倉閻冷哼一聲:「奴良家可從不來參加名刀大會,他們的意見,不聽也罷。」
安倍家主笑著指著身旁的一個空位說道:「「六夜言情」,全文字手打雖然人沒來,但是地位還是有的。奴良家的那把彌彌切丸也是一把難得的斬妖寶刀。」
麻倉閻臉上一暗。名刀大會既然是用名刀作為名貼,那麼有名刀自然就有話語權。
我掃過一眼那個空位前的銘牌,上面寫的果然也是:名刀譜編外,彌彌切丸。
難道這個名刀譜編外的刀,是指斬妖的名刀?而且他說的那個奴良組,莫3gnovel.,全文字手打非就是毛倡姬那次提到的奴良組?那好像是個妖怪的組織吧,怎麼會和名刀大會扯上關係?
再看一眼那個空著的坐位,更覺得這個名刀大會讓人琢磨不透了。
麻倉閻的企圖屢次被打壓下來,心下自是不爽,咬牙切齒地問:「不知安倍家,這五年又有何打算?」
安倍家主被問前景,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安倍家自然是該如何便如何。」
我心下暗笑,這話答了跟沒答一樣,卻是有效地堵住了麻倉家的嘴。
麻倉閻突然轉頭問了一句:「伊賀家主有何打算?」
徒然被點名的伊賀家主不鹹不淡地說了句:「正巧,我也打算到外面看看,學習一些新的東西。」
我待抬首望去才想起,伊賀家便是三大陰陽世界我唯一沒見過的那一家。細細看來,只見坐位前的銘牌上寫著的是:名刀譜編外,春雨。
看著那把通體黝黑的長刀,我不禁微皺起眉頭。春雨?也是斬妖的刀麼?這三把刀,不會正好是三大陰陽世家的鎮家之寶吧?
麻倉閻見伊賀家主也這麼說,不由地面帶得色,看向安倍家的方向。
安倍家主抬眼問道:「伊集院家主是同意麻倉家主去東京發展了?」
過份肯定的語氣讓我覺得,問這句話只不過是走個過場。
伊集院家主對著麻倉家笑得一臉諂媚:「東京能有陰陽世家來保護,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安倍家主看也不看麻倉閻那一臉得意的樣子,直接轉過來問:「不知跡部家主有什麼看法?」
在坐地都知道,跡部家才是真正的東京大頭。只要跡部家同意了,那麻倉家就能直接進入日本的首都了。可是他要不是同意,伊集院家一家的勢力,根本拼不過跡部家,而麻倉家,根終究還是在神奈川,沒有一個好的跳板,他們的手再長也伸不到東京去。
再者,其他人也不見得會袖手旁觀。
麻倉家冒不起這個險,所以才要把這件事情帶到名刀大會上來說。
跡部爺爺一臉正色:「東京是日本的首都,一直安定和平。東京也從來沒有過陰陽世家的涉入,而且東京有不少外國人定居。我認為還是保持現狀比較好,像陰陽術這種玄妙的東西,還是需要謹慎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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