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國的服裝啊!難怪覺得跟和服有點像,但感覺又很不一樣。不過,中國的衣服都能把東西放袖子裡嗎?」紀香一臉古怪地盯著那寬大的袖子。上次在跡部君的生日舞會上也是這樣,慕容學姐一抖袖子就拿出東西來了。
「漢服為了方便放東西,會在袖子裡和衣襟裡側設計暗袋。」我一邊說一邊把剛買的一個粉藍色掛件遞給她:「這個送你!」
「謝謝!」紀香欣喜地接過。
我把剩下的一個紅色的掛件直接掛在了腰帶上。紅色的流蘇隨著腳步一晃一晃,顯得靈動無比。
伊籐美惠看著慕容和紀香一副姐倆好的樣子有說有笑,暗自在後面咬牙切齒。自已在和精市交往的時候都沒和紀香關係這麼好過,難道那個女人是打算從紀香下手,通過接近紀香來進一步接近精市嗎?咬牙握拳!真是狡猾的女人,竟然想乘我和精市的矛盾還沒有解除來搶走精市,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伊籐美惠想著,不由地笑得更甜,走得更靠近幸村。
幸村看著走在最前面有說有笑的慕容和紀香,暗自感歎:看來,她是真的完全忘記自己了。現在在她的眼裡,自己的吸引力連紀香和街邊的商品都不如啊。一路走下來,竟然連一次頭也沒回。想起過去幾乎自己常去的每個地方都能遠遠看到她身影的時光,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苦笑。
仁王倒是不動聲色地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當著忠實有觀眾。
柳依舊任何時候都拿著筆記本在記。
丸井文太拎著一路買來的大把的糖果,嘴裡不停地嚼著泡泡糖斜了柳一眼,在心裡嘀咕道:兩個女人聊天,有什麼好記的?
柳生被自家看似純良的表妹拜託,幫她製造和幸村在一起的機會。所以他現在所以的精力都放在了伊籐美惠和幸村的身上了。
切原赤也頂著一頭包,第n次被真田黑著臉拎回隊伍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而走在前面帶路,自顧自聊得起勁的兩個人,話題不知什麼時候跳到了情人節上去了。
「對了,過完新年不到一個月,就是情人節了啊。」紀香有些刻意地說,裝作不在意地看了慕容一眼:「慕容學姐有想送出真命天子巧克力的人嗎?」
「嗯?」
「那個,是這樣的啦。慕容學姐不是剛拒絕了訂婚嗎?而且前一段時間也傳出了和不二周助交往的傳聞嗎?所以我在想慕容學姐是不是也有想要交往的人?」紀香急急忙忙地一口氣說完,生怕解釋晚了我會誤會。
幸村早在紀香的話一問出口就把耳朵豎起來了。臉上依舊是慣有的溫柔笑容,但是攏在和服袖子裡的拳頭,卻早已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我在腦海裡把認識的人都過了一遍,說:「應該沒有吧!」大家雖然都挺優秀的,但是都還太小了,都還沒開始念高中呢。雖然班長看起來比較成熟,但是畢竟還只是初中剛剛畢業。再說了,現在的情勢,能不能有個安穩節日過還不一定呢。
「是……這樣啊……」紀香欲言又止地低下了頭。
幸村聽了慕容的回答,微微舒了口氣,但又隱隱有些失望。
伊籐美惠在背後恨恨地瞪了慕容一眼。明明身邊有那麼多優秀的人,還說沒有喜歡的,這不是擺明了是盯上了精市哥哥了麼?這個死女人,我伊籐美惠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
逛完廟會要分手的時候,我拉著紀香的手說:「紀香,後天來我家吃飯吧!」
「去慕容學姐家?」紀香有點驚訝。
我笑著解釋道:「中國新年通常是初一祭祖拜大年,初二回娘家,初三開始宴請親朋好友,所以我想請你初三來我家吃飯。」想了想又轉頭對著立海大的眾人說:「有時間的話,也歡迎你們一起來!」
「那,姐姐明天是會回伊籐家嗎?」伊籐美惠小心翼翼地問。
「明天我回東京!」我隨口說完就笑著囑咐紀香後天一定要來,我會去幸村家接她之類的!軟聲細語跟剛才冷冷的語調完全不同。
柳生看著有些失落的伊籐,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這個慕容紫雲,做得也太明顯了吧!
回家了之後我就給柯南打了電話,告訴他明天我會去東京。至於青學網球部和冰帝的那夥人,我早在過年之前就已經把請帖直接寄到兩位部長的手裡了。
晚上的時候,接到班長打來的電話,說是越前從美國趕回來過年了,他也算是網球部的一員,順便乘這個機會給我介紹一下。我當然連忙點頭同意,這可是許緋的親兒子啊,當然得見了!
當天晚上,伊籐美惠就把白天見到慕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的母親。
「母親,那個丫頭不能再留了,她連爺爺的話都不聽,而且還讓伊籐家丟了這麼大的臉,她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伊籐美惠無不擔憂地說。
伊籐久美子叼著煙桿吸了一口,輕悠悠地吐出了一陣輕煙:「現在你爺爺忌憚她背後的勢力,而且也惦記著那個丫頭的利用價值,不會那麼輕易地動她。」
「那就讓山口家動手。我可以去拜託外公!絕對不能讓她當上伊籐家的家主,我才是伊籐家唯一的大小姐!」伊籐美惠焦急地說。
「你不要那麼著急!」伊籐久美子把煙斗裡抽完的煙灰敲進了煙灰缸,又接著說:「那個丫頭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當年,我剛知道她母親的存在的時候,就想把她處理掉。可是,在我去找借口去拜訪之前,她母親就先躲到東京去了。」
「那為什麼不到東京把她找出來解決掉?」
伊籐久美子臉上露了狠色,有些氣急敗壞地說:「要是我能找到,那個小丫頭還能活到現在?」她重新點起了煙斗,抽了一口再說:「我當時動用了山口組在東西的所有勢力,都找不到那個女人的下落。直到兩年之後,她帶著她的女兒重新回到了神奈川才有了她的消息。而且,她回來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就像是故意讓我知道一樣。」
「那為什麼不在那個時候動手?」伊籐美惠不解地問。
「我當然有派人去。」伊籐久美子瞥了她一眼:「但是,那個女人一回來,就住進了當時剛建好的一座大宅子裡,我派去的人,都是剛進大門就受了傷被扔了出來,根本連碰都碰不到她們母女兩個。而且,那個小丫頭開始唸書的時候起就是由她母親每天親自接送,我也想過要在學校裡下手,但是,每次就快要得手的時候,卻總會出現一些事故。現在想來,十有**是因為那個丫頭會一些妖法。」
「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我就只能忍受她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現在每天都在害怕她會伊籐家,如果她真的回來了,那爺爺一定會首先考慮讓她獲得繼承權的,那到時候我怎麼辦?」籐美惠不甘地叫道。
伊籐久美子倒是比她鎮定地多,她想了想說:「絕對不能讓那個丫頭得到伊籐家的繼承權,不然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全白費了。」她看了伊籐美惠一眼,說「你不是說她後天要請網球部的人到她家裡去吃飯嗎?叫你柳生表哥帶你去。」
「什麼?去那個女人的家?」伊籐美惠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去她家裡,如果她想乘機對我下手的話怎麼辦?」
伊籐久美子瞪了她一眼:「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你還怎麼繼承伊籐家?」
「但,但是,那個女人連爺爺都完全不放在眼裡……」伊籐美惠小聲地辯解。
「既然她請了網球部全體的人去,那就不用擔心了。如果她真的在那個時候對你下手,你表哥和他的朋友們也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那個丫頭就算再大膽,也不可能一次性得罪神奈川這麼多個大家族。」
伊籐美惠聽她母親這麼一說,也稍稍定下心來。她端坐著向母親行了一個禮,告退說:「那我這就去跟柳生哥哥打電話了!」
「嗯!記住,一定要好好留意那個丫頭的家裡,看看到底有什麼秘密?」
「嗨!我記住了!」
第二天,我回到東京去看望乾爹乾娘和博士,順便檢查了小野的學習進度。傍晚的時候,我帶小野一起回了神奈川。小野剛開始還極不情願,說是要早點把我們佈置的任務學完,就可以早點見到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但是,一聽到明天青學和冰帝的人明天也會去,就立刻倒戈了,興沖沖地跑上了開往神奈川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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