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對著鏡子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戴上**。**之所以叫**,是因為最早的**是真的從人的臉上把整張臉皮扒下來做成的,這樣做成的面具極度逼真,即使是至親之人也不容易發現。但是這樣用人皮做面具也有致命的缺點,那就是難以保存。畢竟用真的人皮做成的面具,不可能離開了鮮活的人體還能一直保持著柔軟。隨著後世易容術的精進,現在已經不再用那樣血腥的做法了,而是利用各種珍貴的材料調製成類似於人類肌膚觸感極為相似的材料,再製作成想要的**。要製作成逼真的**,僅僅是有了材料知道做法還是遠遠不夠的。製作**,不僅僅要對材料的用量把握精準,而且對調配的時間的準確性和火候也是要求非常高的,如果不是專業的易容高手,要做出一張能騙過世人的**絕對不可能。好再我天生身體的各項感官都比常人要敏感許多,只要看過一次的東西,嘗過一次的味道,觸碰過一次的手感,拿起過一次的重量,不僅能瞬間就記住,還能準確地判斷出來。所以雖然我從來沒有製作過**,但是有了材料配方和製作方法,要做出來卻也不太難。
戴好面具,檢查了完全看不出痕跡之後,我服下了昨天調配好的晚容丹。只鏡子裡面的黑髮黑眼漸漸地變成了棕色。棕色的長髮,棕色的瞳孔,再加上一張不起眼的臉,鏡子裡的人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扔在大街上就絕對找不出來的平凡女生了。我再從盒子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木須粉,摸在裸露的脖子上和手上,把自己過白的皮膚弄成跟**一樣的膚色。
一切都準備就緒後,我就換了身衣服,從密道裡離開了別苑。這樣,即使伊籐家有派人在我家周圍監視,也察覺不到我已經離開了。
我坐在東京擁擠的電車裡,耳朵戴著耳機,用漠然的眼神從人和人的縫隙中看列車窗外快速後退的風景,就像那些常見的中學女生一樣。伊籐任生丸大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會在這樣的時刻,改頭換面,明目張膽地來搭電車吧。下車的前一刻,掃過車廂裡的人,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拉了拉帽簷,蓋住嘴角的笑意,跟著人流一起走下電車。
九點半,我來到了博士的家門口。抬手按響了門鈴:「請問阿笠博士和柯南在家嗎?」
過了一會兒,博士和柯南來開門了,看到了我都是一愣。博士和柯南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開口問:「請問你是?」
我故作驚訝地說:「怎麼?幾天不見,就不認識了了啊?虧我還帶了好吃的蛋糕來拜訪呢!」我晃了晃手裡剛從路過的蛋糕店裡買來的蛋糕。然後彎下腰來微笑著對柯南說:「要不要嘗一塊?很好吃的哦!」新,一,哥,哥!
看懂了最後的唇語,柯南瞪大了雙眼,仔細打量著眼前完全陌生的人,難道說她是……看著眼前陌生的臉上的熟悉笑容,眉眼笑得彎成一條好看的弧線,嘴角上翹的弧度也很迷人,而且,這種熟悉的背後發涼的感覺……錯不了,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就是那個說自己的守護者是九尾狐狸的慕容紫雲。
柯南會意,立刻笑得甜甜地說:「姐姐,請進來吧!」
博士雖然還是不明所以,但是柯南都請她進來了,也就讓了讓身,把來人放進了屋裡。關好門後,博士乘那個女孩在玄關換鞋子的時候,忙拉過柯南來小聲地問:「為什麼要讓她進來?你認識她嗎?要是這個時候慕容來了怎麼辦?」
「博士,她就是慕容!」柯南說完,不管還愣在那裡呆若木雞的博士,跟著慕容走進了客廳。
客廳裡一片寂靜。灰原早就等在那裡了,來人進來之後,也只是驚訝地看了看了,一句話也沒有說。柯南則是在等她開口,而博士,卻是還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就是慕容。
我的目光從三人的臉上一個個掃過,把他們不同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
「怎麼?還認不出來我是誰嗎?」我笑著問。
博士疑惑地看了看眼前那個陌生的面孔,又看了看在那裝深沉的柯南,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你真的是……慕容?」
聽到博士那不確定的口吻,我笑得更得意了。柯南在一邊看不下去了。
「你笑得太誇張啦!慕容紫雲!」柯南加重了語調念出了那個名字。雖然已經從她的行為中推測出來了她的身份,但是她的裝扮完全找不出破綻,不管是變裝還是聲音,都算得上是完美。如果不是她一開始就沒有想隱瞞自己的身份,恐怕連自己也猜不到她就是慕容吧!
「好了,不逗你們了!」我收斂了笑意,一抬手,把**揭了下來。
三人看著眼前熟悉的臉,都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真是高明的偽裝術呢!」灰原難得地笑了笑。
柯南則是一臉好奇地盯著我手上的**:「這是什麼?」
「**啊!這就是我上次跟你說過的易容術。怎麼樣?這樣的偽裝術應該能騙過伊籐家的那些人吧!」我挑挑眉,得意地說。
「這樣高明的變裝術,我還只在怪盜基德的身上看到過,不過,那個傢伙本身就是一個魔術師。」博士也笑著說。
「好了!」我把面具塞到背包裡,鄭重其事地說:「我們的時間不多,開始談正事吧!」
柯南這個時候也暫時收起了自己對易容術的好奇心,開始認真地聽慕容說話。
我把事先準備好的東京酒店的結構圖拿出來鋪開。指著頂端的弧形說:「這裡,就是後天要舉行訂婚典禮的場所。小野不知道被他們關在了什麼地方,所以,如果我們要想救回她,只能從訂婚典禮上下手。」
柯南想了想說:「從典禮上下手,太冒險了。那樣重大的場合,伊籐和伊集院兩家一定會加強戒備,山口家也一定會到場。而且,各大家族應該都會有人到場,那樣的場合要把小野救出來,而且要安全脫身,難度太大了!」
博士也點點頭,一邊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敲著,一邊說:「新一說的沒錯,東京酒店的最高一層是專門設計出來供那些大家族消費的,裡面的防備系統非常健全,想要從系統入侵的話,就是我也辦不到。而且,監控系統也是全方位的,可以說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如果想用陌生人的身份混進去,就算你的易容術再厲害,也是不可能的。你看!」博士說著,把電腦的屏幕轉向了我。
看了博士的分析結果和頂樓的監控系統和設備,我不由地皺緊了眉頭:「竟然連安全通道裡都有監控?」
「不僅僅如此,而且這些設備和配電和系統都是獨立的,就算破壞了其中的一個,其他地方的設備也是完全不受影響的。而想把這它們全部破壞掉,根本就不現實。」柯南也是一臉凝重。
灰原正趴在桌子上看我帶來的那張東京酒店的結構圖,聽到柯南的話,也很自然地補充道:「通常,舉行這種大型的典禮,負責管理和觀察這些監控的人也一定有主辦方的親信在裡面。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混進去,不可能!」
灰原毫不客氣地下了一個否定的結論。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分析圖。從頭到尾地再仔細看了一遍,所有的地方,甚至連衛生間的外間都有攝像頭監控,而且每個隔間都是完全隔開的,就算有內應,要混進去也不容易。我向後一仰,靠在了沙發裡,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博士看著我一臉苦惱的樣子,開口說:「不能在訂婚典禮之前,想個辦法把小野救出來嗎?」
「不可能的!」沒等我開口,柯南就先否決了:「後天就是訂婚典禮,只有一天的時間,根本來不及!」
話剛一說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問我:「對了,慕容,伊籐家跟你聯繫嗎?」
我重新坐直了身體,搖搖頭:「沒有。我恐怕不到最後一天,他們是不會打電話給我的。」
「怕我們從電話中得到救出小野的線索嗎?」灰原抬起頭看過來。
「這恐怕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我抱著手,用手指敲著肘關節:「他們故意不跟我聯繫,恐怕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讓我著急,先自亂陣腳。」
「的確……」柯南說了一半就收了聲,一臉凝重地看著我鋪在桌子上的圖紙,極力地想從上面找出一條安全的通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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