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習慣地忽視掉了小野那風速般的行動和那誇張的花癡表情。對著還一臉得意的跡部說:「我們去箱根也有照相片……」
話音未落,正在跟盤子裡的蛋糕奮戰的向日和慈郎就立刻扔下了蛋糕撲了過來:「真的嗎?我要看我要看……」
我笑著把相片從背包裡拿了出來,遞給了他們。向日和慈郎一拿過相片,兩個人就窩在那裡悶著頭看了起來。
「喂!你們不要兩個人窩在那裡看。」
忍足不滿地對著悶頭看相片的兩隻說道。
向日頭也不回地甩給了自己的搭檔一句:「等一下,看完了會給你看的啦!」
忍足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了跡部。
「跡部,你不想看嗎?」
跡部立刻把目光從向日和慈郎手中的相片中收回,用很不屑一顧的口吻說:「本大爺才不會想看那麼不華麗的東西!」
「哇!好帥……」小野突然叫了起來。
向日和慈郎看了她一眼,又繼續低下頭看自己的。
我斜了她一眼。
「這次又是誰好帥啊?」
「跡部,是跡部君!你看你看,這張相片,是不是拍得很帥啊?」
跡部得意地一撩頭髮:「本大爺任何時候都是華麗的……。」
跡部話音未落,小野又拿著忍足的相片在那裡大叫:「忍足君的也好帥啊!真是太帥了…………」
小野一臉陶醉的樣子讓跡部的頭上唰地拉下了一排黑線。
我無語地轉頭望向窗外還下著小雪的天空。對於小野的這種情況,我已經非常習慣了。
小野興沖沖地拿著相片湊過來,一副好東西就要和好朋友分享的樣子,指著一張跡部坐在太陽傘下耍帥的相片說:「慕容你看,是不是很帥?不愧是跡部君啊!」
我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正坐在我們兩個前面的跡部。真搞不懂,明明真人就在眼前,小野她幹嗎還要對著相片發花癡啊?
「還有還有,你看這個,忍足君的這張,帥吧?」
「是是是!都很帥行了吧!」我一臉無奈地應和著。
「那我的呢?我的也很帥的!」向日很不服氣地從對面繞了過來,一把拿過小野手裡的相片放在桌子上,快速地翻出一張自己站在海邊的相片,往小野面前一放:「你看!」
「哇!向日君也很帥!」
「對吧!」向日得意了起來。
慈郎見了也跑了過來,說:「我也有,我也有,你看這張!」
「哇!」小野又是一聲驚呼。
慈郎也立刻得意了起來。
「再看看我這張!」向日又翻出一張。
小野又立刻對著向日的相片開始發花癡。
慈郎也不干示弱。又繼續在桌上的一堆的相片裡翻著。
「我也還有!」
兩人比賽似地不停地找自己的相片給小野看。坐在對面的跡部終於忍受不了了。
「樺地,把這兩個不華麗的傢伙給本大爺扔出去!」
「wushu!」
然後,兩隻就被很可憐地扔出去了。
向日和慈郎兩人趴在店外的玻璃上,可憐巴巴地望著開著暖氣的店裡。我再次看了看一直飄不停地小雪,給店外的兩人投去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眼神再可憐也沒用,不要怪我不幫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在跡部他大爺心情不是很好的時候還無視他。
「跡部君身邊的這個女生是誰啊?」小野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哦!她是麻倉,麻倉幽。」我瞄了一眼,隨口答道。
「麻倉?慕容你認識?」小野一聽立刻直起身子壓過來質問:「她是誰?跟跡部君是什麼關係?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慕容?」
我偏著頭一把把她推開:「我們不是跟她見過面嗎?用不著這麼驚訝吧?」
「見過?什麼時候?」
「怎麼?你忘記了嗎?上次我們一起去買禮服……」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麻倉小姐!」
我拿起面前的牛奶抿了一口,一眼斜過去:「有印像了?」
小野很明顯地回憶起了那段不算好的記憶,嘟著嘴巴很不滿地說:「怎麼又是她啊?她為什麼會跟跡部君他們一起去夏威夷啊?」
「這個,你還是問跡部好了?」我一邊說一邊看了跡部一眼。
跡部聽了我的話,把頭別到了一邊,很明顯不想解釋。一邊的忍足卻笑著解釋說:「這位麻倉幽小姐是跡部的未婚妻,前不久剛從德國回來。」
「從德國回來的?」小野若有所思地默念著。突然她一臉嚴肅地湊到了我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問:「慕容,難道這個麻倉就是你說的那個從外國來的家世很大的人物?」
我想了想,也小聲地對她說:「雖然你的理解有些差異,但是麻倉家的家世的確很大!」
小野聽了我和話,神情突然變得擔憂了起來。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這個丫頭又瞎想些什麼啊?不過,憑我對小野的瞭解,她所擔心的問題,絕對不會是我所擔心的問題就是了。
這個時候,忍足又開口說話了。
「吶,慕容,為什麼這些相片都只有你和小野還有青學的手塚三個人?」忍足很不解地翻著慕容帶來的相片。不是畢業旅行麼?怎麼會只有三個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兩個人的合照。慕容和小野的,慕容和手塚的,手塚和小野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大叔,看服裝估計是旅館的老闆。三個人的合照只有幾張。那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難道去參加畢業旅行的只有她們三個人?
忍足皺著眉頭推了下眼鏡。
跡部也好奇地探頭去看。當看到慕容和手塚的合照時,臉色暗了一下。
「哦!那個啊!」我拖著長長的尾音,還沒說完就先笑出來了。這麼一來,冰帝的那一夥就更好奇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冥戶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鳳寶寶也開始好奇了。
「呵呵!我告訴你們,我們這次去箱根溫泉旅行可好玩了!我跟你們說……」小野把我們一路上發生的事情都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向日和慈郎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溜了回來了,而且重新叫了兩份蛋糕,並且已經吃完了。聽到小野要講我們去箱根旅遊的事情又都湊了過來。
看著再一次興致勃勃地湊到我和小野的身邊來的兩隻,再看了一眼臉上依舊沒有笑意的跡部和他身邊那山一般的樺地。不禁暗暗地搖搖頭,這兩個人還真是不長記性啊。
等小野連筆帶劃地講述著我們那兩天三夜發生的事情。當講到男生們偷看女生們泡溫泉的時候,忍足的臉色是滿臉的理解,而向日和慈郎則是對視了一眼,然後齊聲說:「青學的人怎麼能做這種事情,真是太差勁了!」
跡部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除了最開始,一直都沒有什麼笑意。當小野講到這裡的時候,跡部的臉色就更不好了。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跡部這個傢伙剛開始明明還挺高興的啊!到底是怎麼了?
向日和慈郎兩個人發洩了一陣之後又滿臉興趣地湊了回來:「那後來怎麼樣?」
小野神秘一笑,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牛奶,故意放慢了語調說:「後來嘛……」
向日和慈郎聚精會神地點點頭。
「後來怎麼樣?」
「你們有沒有被那些人看到?」
大家都不說話地看著小野,等待著她的下文。
「後來嘛……當然沒有被看到。」
在坐的各位男生們齊齊地鬆了一口氣。跡部的臉色好像也緩和了一些。
「那,你們是怎麼發現男生們在偷看的呢?」忍足問道。
「這個就要多虧慕容了。」小野說著衝我一笑。然後把我是怎麼發現那些男生,女生們的反擊大戰,以及最後被罰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出來。
冰帝的人聽得哈哈大笑。當小野學著班長的口氣,板著臉說出那句「全員,繞旅館跑一百圈。」的時候,大家不由自主地互相看了一眼。那眼神很明顯是在說:果然是手塚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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