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裡的桂花香味已經很遠就可以聞到了。還有三天就是中秋佳節了。節日將近,援交事件順利解決,再加上最近也沒有人跟蹤追殺,所以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中秋前一天,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神奈川。因為中秋節要拜月祭祖,所以要回本家過。供奉祖先牌位的祠堂只有在本家才有,別苑是不建的。剛剛準備動身去地鐵站,卻突然接到了一個中國來的電話。
中國來的?會是誰呢?按下了接聽鍵,用中文說:「你好,慕容紫雲,請問哪位?」
「是小小姐嗎?屬下君邢,奉總管之命為小小姐運送中秋果品。現在屬下等已在東京成田機場,想請示小小姐,要將果品運至何處。」
君刑?好像是中國姑蘇慕容山莊的大總管君佚的孫子吧!過來送水果?好像娘的日記裡是有提到過,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跟管家爺爺說,直接讓人從中國送過來。汗!一句話就直接專機送貨。我一直以為是吹牛的,沒想到真的可以啊!
「那你先送到東京別苑來吧!我在這裡等著。麻煩了!」
「侍奉小小姐是屬下職責所在!」
掛了電話,在大廳裡坐下。怎麼覺得剛才的話那麼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二十分鐘不到,五輛豪華的白色寶馬和一輛大貨車便駛進了東京縣大道。三輛開路,兩輛斷後,把貨車牢牢地護在中間。這種少見的陣型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我站在門口看到停在眼前的車隊一時無語。送個水果都這麼大的陣仗。要是把白色的車子換成黑色,說不定警察還以為是黑社會的運送軍火呢!
車上下來一群人,加上貨車司機剛剛好十個。除了從第一輛車上下來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是白色休閒服外,其它九個人統一都是一身黑色勁裝。
十位黑髮黑眼,身高一米八以上且氣勢逼人的年輕帥哥一亮相,便引來了追著車子過來圍觀的女生一陣尖叫。而那一群罪魁禍首卻把觀眾們都當空氣,完全不為所動,連目光都沒有往旁邊斜一點。
訓練有素啊!
正想過去問下誰是君刑。那個白色休閒服的少年卻帶著其它人,突然在我面前單膝跪下。
「慕容山莊君刑,帶護龍庭第十三分隊等人,見過小小姐!」
正要邁出的腳被定住,眼角直抽。看著齊刷刷地跪在眼前的帥哥們,我整個愣在那裡。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為什麼娘不在日記裡寫清楚慕容山莊還興這一套?
周圍傳來一陣竊竊私語聲。顯然其它人都聽不懂中文,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但是都看懂了他們恭敬的動作,正在猜想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定了定神,清清嗓子,像電視裡演的那樣伸出一隻手向上虛抬了一下。
「不必多禮,起來吧!」
不敢說平身這個皇帝專用語,雖然這個場景很適合……
「謝小小姐!」眾人齊聲。
君刑遞上一張描著金邊的貼子:「小小姐,這是禮單,請過目。」
我一把接過:「先進去再說吧!」然後在周圍漸漸增多的觀眾們的疑惑的眼光中,率先逃進了朱紅色的大門裡。
君刑連忙跟了進來。走在最後的兩個人很自覺地站在門口兩邊把守。
我走進大廳坐上主位,向他們一擺手:「隨便坐吧!」
君邢遲疑了一下,道了句謝,率先坐下了。
我打開禮單一看,裡面的單位竟然都是箱。難怪要用那麼大一輛貨車裝。隨手翻了一下,整整兩頁,這麼多水果我一個人得吃到什麼時候啊?
「先留下三分之二,剩下的送去神奈川吧!」
「是!屬下遵命!」君刑說完一招手,大家便出去搬東西了。
看著那些帥哥們淪落成了搬運工人,我突然有種負罪感,說不定會被那些圍觀的女生們詛咒。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水。
十分鐘後,我坐在了最前面那輛拉風的白色寶馬上,身後是一排拉風的車隊。雪白的顏色在高速公路上分外引人注目……
第一輛車子只坐了我和君刑兩個人,所以開車的人只能是他了。他還沒有成年吧!駕駛執照這種東西祂有嗎?我坐在後排不免有些擔心。看了看祂冷靜的側臉,突然想起來,那句「職責所在」不就是展小貓的口頭禪嗎?難怪覺得這麼熟悉。
送走了還要回去覆命的一干人等,我在地窖糾結地望著那分門別類,堆得整整齊齊的水果。到底要怎麼辦呢?這麼多要我吃幾年也吃不完啊!算了,送人吧!
想到就做。立刻找來袋子,一樣一樣水果拿出來裝好。新疆的葡萄、哈密瓜、大棗,台灣的菠蘿、芒果,煙台的蘋果,海南的香蕉,梅州的金柚……最後還是想辦法去租了一輛車來。
把水果運到鳥取道幸村家對面的房子裡,然後開始一家一家地拜訪鄰居。我在神奈川沒有什麼朋友,能送的也只的鄰居了。看了看對面幸村家的大門。怎麼樣也算是認識,又是對門,他們家就多送點吧!反正放著也是放著,吃又吃不完……
跑了一趟又一趟,總算把整條鳥取道的六十七戶人家都拜訪完了。現在過節的東西都有了,也不用準備了。我給自己洗了些水果,然後打開電視開始換台。正好看到毛利小五郎在上一出綜藝節目,讓我不由地翻了個白眼。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換台!
晚上,幸村家。
吃完晚飯,幸村媽媽收拾好碗筷後,就端來了一大盤水果。
「阿那答,精市,來吃水果吧!」
「好新鮮的水果!今天去超市買的嗎?」幸村爸爸問。
幸村媽媽溫柔地笑了笑說:「猜錯了哦!這些水果是住在對面的女孩子送的。」
「摹容桑?」幸村一愣。
「沒錯,就是那個叫摹容紫雲的女孩子。說是明天是中秋節,所以送點中國運來的水果讓我們嘗嘗。送了好大一袋來呢!真是個不錯的孩子。」
「是嗎?」幸村看了看對面亮著燈的窗戶,眼裡閃過一絲擔憂。她的傷,沒事了嗎?
「精市,怎麼最近沒有帶美惠過來玩啊?也沒見你們怎麼打電話了,不會是吵架了吧?」幸村媽媽一邊削蘋果一邊問。
幸村拿葡萄的手一頓,淡淡地說:「我和她分手了。」
「什麼?」幸村媽媽手裡的水果刀掉在了桌子上。
幸村爸爸也很驚訝。
「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嗎,精市?」
「沒有,我們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幸村依然說得風輕雲淡。
「沒發生什麼事那為什麼要分手?你跟美惠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嗎?」幸村媽媽把蘋果放到一邊急切地問。
「沒有為什麼。只是突然發現,不適合了。」
「不適合?你們不是一直相處的很好嗎?為什麼會突然……」
「母親!」幸村突然打斷了母親的話:「既然慕容桑特意送來了水果,那我也去拜訪一下比較好。畢竟我也算是她的學長。」說完走出了門。
「精市!這孩子真是……」
「好了,孩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幸村爸爸見妻子生氣了趕緊安慰道。
「什麼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我本來還打算明天乘過節跟爸爸說替精市去伊籐家提親的事,現在竟然告訴我們他們分手了?美惠是那麼好的女孩子,一定是精市的錯。我要去問清楚。」幸村媽媽說著就要起身。
「你冷靜一點。精市不是那麼不懂分寸的人。自己的孩子你還不清楚嗎?精市現在不想提這件事情,你就算現在去問,他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聽了這話,幸村媽媽才重新坐了下來。
「阿那答,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本來還想讓他們兩個先把婚事定下來的。幸村家跟伊籐家聯姻,怎麼看也是對家族有利的事情啊。難得美惠那個孩子沒有大小姐脾氣,那麼討人喜歡……」
「好了好了,現在精市也大了,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這件事情就讓他自己跟爸爸解釋吧!」
幸村媽媽無奈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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