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咖啡真的有那麼好喝麼?我也來喝喝看。」
「啊!間,間接接吻!」那個叫小野的女生突然大叫了起來,然後所有的人都望向了岳人。
岳人的臉越來越紅,坐回坐位低著頭一動也不動,而那個女人卻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地笑了笑。那個笨女人,她才是女生吧!現在情況怎麼好像反過來了?本大爺慢慢品了一口杯子裡的咖啡。這個慕容紫雲,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憑借敏銳的洞察力,本大爺注意到了伊籐美惠看向慕容那怨恨的眼神。不露痕跡地跟侑士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這個伊籐家的大小姐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單純,說不定慕容在立海大發生的那些事也並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喝完咖啡大家又繼續去出去逛,本大爺本來想要找個借口先離開,卻不經意看到了那個笨女人一幅極不情願的樣子。跟本大爺一起就這麼難受麼?心裡一陣火大。本大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無視過。那個不懂得欣賞本大爺華麗的苯女人。
如果那個時候回家的話,也許就看不到那一幕了,那個笨女人竟然……
當本大爺聽到尖叫聲趕到跳台上時,正好看到她一臉堅定地跳下去抱住幸村,然後,就聽到了一聲巨響——她和幸村狠狠地摔在了跳台下的游泳池裡,吐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脖子的幸村的肩膀……
大家回過神來後,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血順著她的脖子流到了白色的地板上,那鮮紅的顏色異常的刺眼。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很痛苦,可是我們都只能圍在她的身邊,誰也不敢動她一下。
她和幸村被送到醫院後,幸村沒過多久便醒過來了。醫生說他被保護得很好,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而她,那個不華麗的笨女人,卻在醫院裡全身插滿管子睡了整整三天,差點永遠也醒不過來。
整整三天,大家都在為她擔心,但是她醒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幸村有沒有事。這個苯女人,難道就不知道幸村根本不喜歡,甚至厭惡她麼?
不可否認,本大爺當時的確被這個不華麗的苯女人給感動了。從那時起,本大爺也明白了,她跟那些只知道注意本大爺的相貌和家世的花癡女不一樣。她應該是真的愛幸村,愛到願意為他放棄生命。本大爺看過了太多虛偽的面孔,看過了太多虛假的感情,原本以為這樣深刻的愛只存在於那些女生喜歡看的少女漫畫裡,從沒想到它會真正出現在現實生活中,而且是出現在本大爺的眼前。
當小野哭著說擔心她時,那個女人竟然還笑著說她八字硬,沒那麼容易死。那個笨女人,真當她自己是不死之身麼?不是往車子上撞就是向下跳,她到底知不知道,人一旦死了就沒有辦法再活過來了?果然是個不華麗的笨女人,本大爺華麗的人生中為什麼會出現一個這麼不華麗的女人。
護士的竅門聲打斷了本大爺的思緒。
「請問哪一位是病人的家屬?病人要住觀察病房,需要家屬簽字。」
「那個,我母親一年前過世了,我現在一個人住,沒有家屬。」
雖然早知道結果是這樣,但聽她滿不在乎的說出答案來時,本大爺的心裡還是有些觸動。在一旁的青學的從人眼裡也暗淡了一下。
「這,沒有家屬簽字的話,住院手續就沒辦法辦理啊!」
護士的話一說完,那個女人就一臉欣喜。沒錯,是欣喜,雖然她極力不表現出來,但是本大爺還是注意到了。
「既然這樣,那我看我還是回家……」
那個女人果然不想住院。傷得那麼重不在醫院裡給本大爺好好呆著,她不要命了嗎?真是一點也不安分。這個女人真的以為自己不會死麼?
「本大爺簽!」
簽好字後一回頭說看到了那個不華麗的女人一臉既無奈又失望的表情。本大爺親自給你簽住院單,竟然還敢不滿?真是不華麗的女人。哼!
交代了醫院好好照顧。雖然是個不華麗的苯女人,但是她畢竟曾經救過本大爺。
回去的路上,岳人那傢伙竟然一反常態,安靜地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侑士看不下去了。便問:「岳人,你怎麼了,今天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岳人只是看了侑士一眼,想了想,轉頭對本大爺說:「跡部,我們明天來一起來陪陪慕容好不好?」
侑士聽了失聲笑道:「岳人,你不會只是因為跟她喝了同一杯咖啡就喜歡上她了吧!」
「真是太不華麗了。吶,樺地!」本大爺輕笑道。
「wushu!」
「不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岳人滿臉通紅手忙腳亂地解釋:「剛剛在醫院裡,我在去廁所的路上聽了到護士們的談話。所以才會……」
「向日前輩,是什麼樣的談話?關於慕容的嗎?」長太郎問。
「不是,但是……」
「你到底聽到了什麼?」本大爺不耐煩地問。
「是,是這樣的。我本來想去上廁所,但是卻在去的路上聽見護士在討論一個因為車貨而住院的小女孩。那個女孩只有八歲,好像是父母都在車禍中去世了,她也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一直住在醫院裡,但是每天都不說話,也從來沒有人來看她……吶,跡部,慕容也是一個人,也沒有什麼朋友,如果住在醫院是話,那不是和那個小女孩一樣嗎?」
聽了他的話,大家都愣住了。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她一個人呆在醫院裡沒有人來探望會不會覺得寂寞。
「切,你怎麼知道她沒有朋友,青學的人不是還去給她加油了嗎?說不定那個伊籐家的棄女根本就是個狐狸精,想靠那張漂亮的臉蛋來找一個有錢有勢的人來當靠山!」
「亮!」岳人瞪大了雙眼,怒氣沖沖地看著他。
「那照你這麼說,那她要找也應該找跡部啊!而且她不正好也是跡部救命恩人麼?正好可以好好利用這一點。」侑士刻意加重了救命恩人這四個字。
「你想去陪她就自己去好了,但是不能耽誤的訓練!」
本大爺話雖這麼說,但是三天後還是帶著大家一起去了醫院。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到護士正抱著帶血的床單從她病房裡面出來。一進門,發現立海大和青學的人都在。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又惹出什麼事了嗎?
「不華麗的女人,又發生什麼事了?啊嗯?」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只不過是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誤會,已經沒事了。」
「真的沒事?那床單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那個女人一臉心虛的表情,明顯就是有事瞞著本大爺。
「跡部,那個,這種事不方便跟你說……」
話雖然是對本大爺說的,但是她的眼神卻一直飄向幸村。是不方便對本大爺說還是不能告訴幸村?床單上為什麼會有血這種事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啊嗯?這時,本大爺突然想到了生理課上講的……看了一眼那個一臉尷尬的女人,那血該不會就是,就是……突然感覺臉上一陣陣發燙,忙把頭轉向窗外。
「既然不方便說,那就算了。」
那個女人一臉驚地抬起頭看著我,然後眼睛越睜越大,一幅不可思議地樣子看著本大爺。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看夠了沒有?」
「對不起!」她立刻把頭壓得很低,但是本大爺還是看到了她翹起的嘴角。這個女人微笑的時候嘴角翹起的弧度的確很好看,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竟然敢嘲笑本大爺?
不爽,這個發現讓本大爺非常不爽。所以想也不想就駁回了她想要出院的要求。但是那個女人竟然說這裡有女鬼。本大爺的醫院裡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不華麗的東西?不僅如此,那個女人還說奶能讓我們看見女鬼。既然這樣,那本大爺就正好見識見識。
看到那個女人一臉興奮地準備下床,本大爺連忙喝止。
「你要去幹什麼?」
「當然是回家準備東西了!」
「本大爺有准許你出院了嗎?啊嗯?」
「可是,不回家我怎麼去拿道具啊?」
當那個女人一臉討好地用她那雙純黑的大眼望著本大爺時,本大爺心裡一顫,一時心軟,就答應讓她回家了。
看著她興沖沖地收拾東西,本大爺不禁開始懷疑,這個女人不會是從一開始就是打著回家的目的吧!
晚上很快就到了,大家也都到在醫院門口集合了。正準備進去的時候,那個女人卻突然笑嘻嘻地轉過頭來問:「各位,都還是處男吧!」
本大爺先是一僵,臉上微微有點發燙。這個笨女人,這是什麼不華麗的問題,會有女生問男生這種問題的嗎?她到底有沒有長腦子啊?
那個女人笑得很詭異:「我只是想說,如果大家都還是童男之身那就不用擔心了。童子尿最辟邪了,比黑狗血還管用,萬一發生了什麼變故,遇到了心懷不軌的妖怪什麼的……大家,就看著辦吧!」
聽了她的話,本大爺不禁在心裡怒吼:看著辦?什麼叫看著辦?難道要我們直接把妖怪當廁所麼?
狠狠地瞪了那個女人的背影一眼。這個女人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上次車禍真的沒有把她的腦袋撞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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