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上官竹悠便將歐陽豪事情的大概與白墨說了,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白墨自然是欣然應允,況且上官竹悠也不要他幫什麼忙,只是要撐個場面而已。
既然是隱世宗門,自然是有很多的限制條件,不是特定的條件下是不能隨意現世出手的,但是上官竹悠這次只是讓其在旁施壓,並不用出手,所以關係並不大。
上官竹悠一行人一起走向殺手幫,守門的侍衛剛要阻攔,這時白墨拿出一塊令牌,看到令牌,那守門的人立刻畢恭畢敬的請他們到大廳。過了一會兒,一個人由門外走進來,來人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偏瘦,雙眼有些細長,氣息顯得陰沉,讓人看起來感覺不是很舒服。這個人就是現任幫主,前任幫主的結拜弟弟,藥昭司。
『要找死』,上官竹悠一行人剛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沒有感覺,結果搞怪的南鈺珠一下子找出了諧音,害的所有人差點笑岔氣,就連上官竹悠和於紫舞也不由的笑了,這名字怎麼取得這麼的好啊,被上官竹悠盯上豈有逃脫之理,真的是『要找死』啊。
藥昭司本來興致很高的進來,可是剛進來看到站在上官竹悠身後正狠狠的盯著自己的歐陽豪時,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不過,能夠用手段將前任幫主取而代之,藥昭司也不是個簡單的人,只是一會兒馬上就調整過來,笑容重新浮現在臉上,只是與剛剛的笑容的卻是不同了。
走到主位上坐下,藥昭司便問道:「不知各位今日來是?」
看到藥昭司的樣子,上官竹悠唇角微勾,竟然連茶都不上了,不知是緊張到忘了,還是根本就不想上茶呢。之後淡淡上官竹悠淡淡道:「來向藥幫主拿回個東西。」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藥昭司的手不由的握緊,「那不知這位公子想要拿回什麼東西?」週身的氣壓緩緩降低,看得出來藥昭司在隱忍,想來,今天如果不是白墨在這裡,藥昭司看到歐陽豪的第一時間肯定就讓人動手了。
「不知藥幫主可認得我身後的人。」說完上官竹悠輕輕示意,歐陽豪便從上官竹悠的身後出來,此時的歐陽豪已經滿眼通紅,雙手緊緊的握著拳,死死的盯著藥昭司,若不是之前上官竹悠一直制止歐陽豪,只怕歐陽豪早已經衝上去了。
「原來是歐陽豪啊,你這個叛徒之子,竟然還敢回來,來人啊,將這兩人給我拿下!」藥昭司突然發起命令。
聽到藥昭司的命令,外面立刻進來二十幾個,將上官竹悠和歐陽豪團團圍住。看到上官竹悠被圍住,白墨剛要有動作就被上官竹悠一個示意給攔下了,白墨是不能隨便出手的,而且這種情況也不需要白墨出手。
「哈哈……」上官竹悠看著藥昭司不由的大笑幾聲,之後微微勾起冰冷的唇角,那冷笑中帶著濃濃的嘲諷,「藥幫主,你的這種手段也太小兒科了,叛徒,那請你拿出證據,小豪哪裡是叛徒,你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們可是有你是叛徒的證據呢!」此時上官竹悠的聲音冷的可比千年寒冰,讓人膽寒。
看到這樣的上官竹悠,白墨看向上官竹悠的的眼神不由的閃了閃,一絲不明的神色滑過。
「哈哈……」感受到上官竹悠的釋放而出的氣場,藥昭司額頭冷汗不停的滴下,不由的用大笑來抵抗一些壓力,「證據,你有什麼證據?」雖然問著,但是藥昭司的心裡卻無比的緊張,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有這麼強的功力,還有,為什麼歐陽豪還活著?還有,白氏宗門的大公子為什麼會和他們一起來?有白墨在這裡,藥昭司也不敢亂來,因為此時白墨的角色就像是見證人,讓藥昭司無法耍賴,無法用手段。
「若你是正當的得到幫主位置,那麼請問你的幫主令牌呢?幫主政印呢?」上官竹悠靜靜的問道。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藥昭司的緊緊的握著拳,冷汗不由的一滴滴的滑落,是的,因為他是篡位的,所以那些東西不知道被那個該死的歐陽松藏到哪裡去了,怎麼也找不到,藥昭司此時全身都在輕輕地顫抖著,不是害怕,而是在隱忍,也是在權衡,自己的實力與眼前的人的差距。可惡,藥昭司暗暗咒罵道,他們來的太突然,根本來不及調動人手,不知道府裡的這些人手夠不夠!
「藥幫主怎麼不說話呢,因為你根本就是篡位的,怎麼會有信物呢!」上官竹悠此話一出,那些圍著上官竹悠的侍衛都驚訝的看向藥昭司,他們是殺手幫的守護士兵,只聽命與幫主,如果藥昭司這個幫主真的是如上官竹悠所說的那般,那麼他們會立刻反過來擒拿藥昭司。看到士兵的舉動,上官竹悠拿出懷中的幫主令牌和幫主政印,金色的令牌和金色的政印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金光,令牌上的金色的箭翎,在眾人的目光中顯現出來,殺手幫的標誌箭翎!貨真價實的信物!
看到上官竹悠的信物,那些侍衛也就明白了真相,就在這時藥昭司突然運功一掌向上官竹悠打來,來的觸不及防,根本就無法躲開,「小子,都怪你,都是你,去死吧,哈哈哈,要死也要造人墊著!」藥昭司瘋狂的大叫著朝上官竹悠打去。
眾人現在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能看著藥昭司的那一掌打過去,那一掌藥昭司使用了全力的,所有人都在心中惋惜,上官竹悠也算是殺手幫的恩人,既要這樣死了。
「彭!!!」藥昭司一掌打在上官竹悠的背上,功力豁然炸開,室內的桌椅都被震碎,室內煙霧翻滾而起,迷了眾人的視線。過了很久,室內才恢復平靜,眾人幾乎不敢看向煙霧散開的方向,桌椅都被震碎了,那人還能活著麼?可是當他們看過去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滿地是桌椅碎屑的中間,一人淡然站定,毫髮無損,甚至連衣角都沒有亂了絲毫,一人是嘴角掛著血絲坐倒在地上,驚恐的抬著頭看著那個站著的人。站著的人,上官竹悠。坐倒的人,藥昭司。
震撼了,所有人都震撼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竹悠,怎麼可能,剛才的力量那麼的強大,他,他怎麼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那要
多高的功力,可是這個人看起來還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啊!他們要是知道上官竹悠真是年齡只是十一歲的,而且還是個女娃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可能,不可能,不怎麼可能一點事情也沒有,不可能的!」藥昭司看著上官竹悠驚恐的大喊的。
上官竹悠只是看著藥昭司,然後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慢慢地走向藥昭司,自己身懷千年內力,即使自己現在能用的只有五百年,但是像藥昭司這種三十年內力都不到的人,一掌對上官竹悠來說真是比蚊子叮還要輕,基本是毫無感覺。
看到上官竹悠不斷的前進,藥昭司不停的後退,直到被牆給隔斷了去路,退無可退!看著不斷走向自己的上官竹悠,藥昭司變成跪在上官竹悠的面前不停的磕頭,「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他怕了,真的怕了,眼前的少年太可怕了!
「哦,可以為我做任何事?」走到藥昭司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藥昭司,上官竹悠淡淡的說道。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藥昭司以為上官竹悠心動了,「是,是,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
「好,那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去死!「話音剛落,同時銀芒一閃,藥昭司便應聲而倒。
殺了藥昭司之後,上官竹悠軟硬兼施,將那些願意歸順的人收入門下,而反抗和現任幫主的心腹的一席人,全部同樣被斬殺,一連串手段風馳厲行,也將所有人的放抗之心全部鎮壓,誠心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