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碰撞……勞深越發強勢,有戰破蒼天的氣勢,進入一種無敵境界,越戰越神勇,江海澎湃,碧浪濤天,有我無敵。
黑衣少年一聲長嘯……黑槍的長槍再一次並發出更加幽深的黑色死亡之花,似在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將前方一下子撕開了,即便勞深在強勢也得倒退。
「殺!」待到黑衣少年的強勢一弱,勞深看準機會,就是一展異象.
「轟!」各種聲音齊鳴,一片模糊的異象出現,交織在一起,成為一個可怕的天幕鎮壓而下,當場將黑衣少年定住了一瞬。
「砰。
黑衣少年的身體遭遇異象一擊,整個人橫飛,口中狂噴血,遭遇重創。
在這一瞬間,他精神萎靡,黑色的死亡之花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本是一身的黑衣,此時,他的臉比紙還要白上許多,顯然已受了重傷.
「並非是我不敵!是你的功力壓過我,如果我和你兩人處於同一起跑線上,死的人將是你!」少年顯出一片悲憤之色,他真的很不甘啊!
「哈哈,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冠,敵人是永遠不會給你時間,讓你充分的成長起來的!所以,你只能是死!」勞深冷笑一聲,他的吃鹽都比這少年活的時間長,他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呢.
「在這世上,只有活下去的人,才是最偉大的人!什麼大帝,天子,又如何,到最後也終和普通人一樣,化為這世間的一料的塵埃!」勞深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和這個黑衣少年說些話.
「哼!多說無益!勞深,今日你們滇國也同樣會走向滅亡!」少年還勉強說了這些,他的傷太重了.
「死!你可以安息了!」勞深的長矛再次掄動起來,明月銀輝灑落而下,無孔不入,無所不在,這是勞深最有把握的一擊,他要以這絕對的致命之擊,結束這場戰鬥,好解靡莫之威.
長矛一顫,整個天地也隨著其瘋狂的顫抖著,天地之力不受控制的來到他的長柔之上,晶瑩如玉一般的光華四射.
無數只長矛抖,每一隻都刺向黑衣少年的全身的要害部位,這一槍不是刺向一個部位,而是同時刺向不同的部位.
黑衣少年的身體如同不會動了一樣,被對方的長矛深深的鎖定,無路可退,無路可躲!整外委會身體全部都被裹在那長矛之下.
「轟!」
一道藍色的光華似雷霆一般從天而降,光芒熾盛,像是一條藍色的星河倒洩而下,*而恐怖,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初時,勞深還以為有人暗算他呢,不過很快覺察到了不對勁,這似雷電一般的藍色光華,更似一顆古星從他界跨越而來,不是人為的。
「星空域外嗎?」他推測出真相,一下子變了顏色,怎麼無緣無故就惹來了星空域外呢?他身處西南夷地區,對一些星辰占卜術,以及苗族,巫族的那種天外之力,還是知道一些的,更何況他本身就是勞浸部的族長,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一些穩秘呢。
可怕的藍色雷霆之光迅速的化成了一片藍色的海洋,將這個地地方淹沒了,恐怖波動洶湧,讓人窒息,參天古木、百丈巨石等都被劈成了灰燼。
附近的江河湖海,就像有人在*縱了一般,巨浪爭先恐後的都衝向了蒼穹.
「怎麼會這樣呢……」勞深越來越感到不安了,一種莫名的危機,讓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轟!」就在勞深眼前.
江河湖海狂暴,無數的戰船全都被這巨浪吞沒.
慘叫連天,尤其是西南夷所屬的戰船損失嚴重,無數的木塊化成了木屑.
海嘯連連,巨大的龍捲風肆虐,狂風巨浪,翻滾九天之上!
戰船的船體大多數為木質結構,被這濤天的巨浪一沖擊,馬上就變得七零落,甚至化為塵埃!
那股藍色的雷霆天幕幾乎壓落到了地面,將整個天地覆蓋,藍色的光華如閃電一道接著一道,恐怖無盡山脈中的各種異獸的都心驚肉跳。
待所有的光華退盡,一切恢復了平靜,勞深這才灰頭土臉的自水冒了出來.
「我草你奶奶的,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要不是老子會一些異象之術,這條老命就扔在這了!也不知是哪個王蛋幹的好事!不對啊,這明明不是人做的!」
勞深自水深處的一處巖洞中飛出,當他看到戰場上的情景時,真想嚎啕大哭一場,若大的江面上,沉沉浮浮著無數的屍體與船體的殘骸,碎木塊.
「人呢?船呢?」那可是近七萬的滇國傾國之軍啊,怎麼一個也沒看到.
「就只剩下我自己嗎?」他如沒了靈魂的鬼影一般,沒了思維能力.
他所帶來的戰船統統的不見了,他的部落,他的族人,他的軍隊,統統的不見了.
「那個黑衣少年,也一定死在那驚世的一擊了!可是為什麼我滇國損失如此慘重,而漢軍似是沒受到太的影響啊!」
漢軍的戰船到是悠悠哉哉的在江面上浮動著,火紅的大旗,更加起勁的飛動著,如鮮紅的火焰燒上雲霄.
那斗大漢字,更是沖天而上,似是一位帝王俯瞰著大地眾生.
「大王他們呢?我兒子呢?靡莫部怎麼樣了?是不是沒有救出來啊?」勞深完全蒙了,他不知自己現在要做些什麼,想些什麼.
「勞深,你束手就擒!」一道聲音突然在他頭上響起,好似一道青天巨雷響起,嚇得他一陣的哆嗦.
他的精神狀態還處在眼前這片場景中,還沒有從那剛才的大戰中醒來,更沒有從那驚艷絕倫的藍色雷霆光幕中緩過神來.
「你!你是人是鬼!」勞深不由的伸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絲」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腿真的好痛啊,這一切並不是夢.
「怎麼見到我,像見到了鬼一樣!你不是也一樣活著嗎?那我能活下來,又有什麼奇怪的呢?」那人淡淡的說道.
「不對,我剛才明明看到你被我打的重傷,我那最後矛幾乎已經一下就將洞穿了,你怎麼可能沒死呢?」勞深對自己剛才那最後一擊是非常清楚其威力的.
「呵呵,老傢伙,不得不說,你的眼光還真是毒辣!」說話的正是勞深如見鬼一般的黑衣少年.
「你!你是如何躲過我那致命一擊的,以你的武功修為,不可能躲過去的,更不可能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勞深對自己那一擊,還是有相當信心的.
「如果我說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嗎?」少年有些沮喪的說道.
「什麼?」勞深睜大了雙眼,世上還有這樣匪夷所思的事.
「呵呵!笑笑,你的功力可是高過從前太多了,只這一出手,就將西南夷的軍隊,一招就搞定了!」
「最好笑的是那個黑衣少年,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一幅被人支使幹活的傢伙!」
一棵大樹上,歐陽紀成帶著笑笑,二人正在說笑著.
「笑笑,你什麼時候也將這一招教給我!這一招太他媽的拉風了!一招就將西南夷的這些蠻族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的!」歐陽紀成想起那些人當時的表情就哈哈大笑,肚子笑的都痛了.
「咯咯!」笑笑白了一他眼,有那麼好笑嗎!不就是一招藍天碧海而已嗎?這丫的,至於笑成這樣嗎?
「笑笑,你教我!教我!不然我就哭了!」歐陽紀成又來這一套,最粘人的功夫了.
「嗚嗚!」笑笑被他糾纏的沒辦法了,直接化為一道藍色的光華消失在少年的面前.
「這丫的和他說過多少次了,我的武功修煉之法不適合他的.」笑笑將自己的身體藏在虛空之中,就怕給這個好色的傢伙有機可趁.
「要不是他要讓我出手救那個黑衣少年,我才懶得伸手呢!」笑笑回想當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