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夷即為圍繞著內地巴郡和蜀郡的外圈,即今天的四川縣西部南部,貴州,雲南分佈著數以百計的少數民族大大小小的部落,秦漢時稱為西南夷.
西南夷中彝族佔絕大多數,「彝」通「夷」源於漢族史書記載的「西南夷」,中國古代西南地區少數民族的總稱。
「為以能打通去西域的絲綢之路,皇帝這次也是下了一翻苦功,誓言要將西南夷打通,招降了夜郎侯多同,將其地劃入犍為郡。蜀郡西部的邛、笮部的君長亦請求歸附於漢,這樣從蜀出身毒到大夏,必成為通西域的一條捷徑,這才是皇帝的真正用心!可惜,最近聽說因各族從中阻撓,不讓王然於等使者通過,而且各地蠻夷部落也常殺死漢朝使者,結果一直沒能溝通去往身毒國的道路.」
漢武帝時張騫出使西域,公元前一百二十年左右到達帕米爾以西的大夏,聽說在大夏東南數千里有身毒國,並在大夏看到從身毒國販運來的邛竹杖和蜀布。
張騫認為大夏在漢西南,而身毒在大夏東南,則身毒應距中國蜀郡不遠。漢武帝聽信此言,從蜀郡四道出使,企圖從中國的西南地區經身毒通往大夏,但因當地少數民族的阻攔沒有成功。
據《後漢書西域傳》所載,中國在二世紀時對身毒的地理、物產、宗教、政治情況已有初步瞭解;且知當時身毒許多地區皆屬「月氏」,身毒即為古代的印.
歐陽紀成已經將整個西南夷的戰事摸清了.
「開發西南夷真的是利多於弊!張騫西域歸來打通蜀身毒國道,而開發西南夷又是巴蜀和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經濟文化發展的要求,政治上的隔離狀態,已阻礙了社會經濟的發展,而巴蜀人民採取「竊出商賈」的方式來抵制漢朝的封閉政策,開發西南夷已經是大漢天子眼下最緊迫的事了。,」
自平定南越之後,中郎將郭昌和衛廣引兵出擊,平定了且蘭,邛和笮這幾個小國.隨後夜郎和龍騎兩國也臣服.
「此時那滇王已經到了滇東北與我漢境的勞深,雙方在那裡進行了一場對戰,我們現在就去了那裡」.歐陽紀成看著地圖,不停的分析著了西南夷的當地情況,以及當前的一些形勢.
「只是若是只勞深在阻止滇王入漢,那也不應該在這裡有大戰啊?勞浸部只是一個彈丸之地,怎麼會掀起這麼大的風浪呢?」勞浸在地圖上都找不到,如果不是打聽好消息,歐陽紀成也不會這樣吃驚了.
「難道這裡面還其他的隱情嗎?」歐陽紀成不停的思考著.
「看來,只有到了西南夷,才能知道具體發生什麼事了.」
少年選好了方向向著西南夷飛奔而去.
「大王,您不能到漢朝去,如果去了,就有去無回了,那漢武帝好大喜功,恨不得將漢朝周圍所有的國家都吞沒進漢朝的版圖。大王一旦去了,我們滇王朝就是滅亡的下場,那漢武帝會要我滇國向他臣服,當我滇國納入到大漢的版圖之中。大王,你一定要三思啊!」那勞深跪在滇王的腳下,痛哭流涕,如同死了爹娘一般的痛心疾首。
大賬內一些跪了一地,說話的是一個長鬚男子,頭戴金箍,服飾華麗,身後跪著一群人,這個男子就勞浸部的族長勞深了。
勞浸部為滇國的諸部落中的一個,屬於滇國的一個聯盟部落,因為滇國實力強大,實際上勞浸就是滇國一個附屬部落.
當滇王自滇國出發,至少東北路,打算從勞浸和靡莫穿行而過,進入大漢疆域,而後入長安,朝拜大漢天子漢武大帝.
滇王上座於高位之上,一臉的憂色:「漢元鼎六年,漢朝軍隊平南越,接著行誅隔滇道者且蘭,斬首數萬,遂平南夷為牂牁郡。夜郎侯始依南粵,南粵被漢大破,還誅殺反判者,夜郎遂入漢朝進見了大漢天子。漢天子仍叫他做夜郎王,自此漢朝全部控制了夜郎地區。」
「接著又誅反抗漢朝的邛君、笮侯,冉駹等部皆震恐,請求置吏,漢朝便「以邛都為粵嶲郡,笮都為沈黎郡,冉駹為文山郡,廣漢西白馬為武都郡」。將蜀西部的西夷地區完全納入漢朝的統治之下。現在只剩下我滇國了,我們又怎麼能扭轉乾坤與漢爭雄呢。」滇王嘴裡的苦意,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比任何人都不想歸漢,但眼下的形勢,讓他情何以堪啊!
「大王!此言差異!眼下我滇國還擁有數萬人馬,兵強馬壯,可以與漢進行一場生死大戰!萬萬不能入漢呢!大王一入漢朝,我滇國近千年傳承就將毀於一旦啊!大王,請不要入漢朝啊!」靡莫也是一幅痛斷肝腸的表情,頓足捶胸,恨不得滇王現在就一口答應兩人的要求。
「如果我們戰下去,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如若不戰,就要完全歸屬於漢了,大漢一旦進入漢朝,恐怕有生命之憂,這讓我等如何是好!我滇國的子民將如何活下去啊!大王!你就聽我們的!共同抵制漢朝!」靡莫見滇王的態有所緩和,不由的加大了勸說的力,試圖說服滇王不入漢的決心.
「大王,只要我們誓死抵抗,憑借地形以及各族的神異的手段,只要我們再聯合西羌,大宛,大夏,大月氏,以及匈奴各國,共同對抵那漢朝,那我滇國就可解除這次危機,而且與其他同國聯合以後,我們不僅能措敗漢朝的氣勢,還能使我滇國繼續長存下去。」勞深又是一個勁兒的苦勸,希望滇國改變入漢的心思.
「兩位親家,你們說的這些,我都想過,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漢朝地域遼闊,經過多年的發展,無論是人力,物力,財力,還是兵力,都是我們這樣的小國所無法比擬的。而且就在不久前南越傳來消自己,南越都成番禺,已被漢朝攻下。」滇王臉上的悉雲始終沒有散去過.
自從做出決定,入漢朝拜,他就一直寢食難安,一心被狠狠的揪緊.
「王,戰!我等願誓死追隨在大王左右!」
「是啊!大王戰!我滇國一向團結,各族均願意與大王同生死!」
勞深與靡莫首領還在苦勸著.
「大王請想我西南夷地域多山,自成天險,山路崎嶇,想那漢軍前來,地形並不熟識,只要我等好好謀化,利用天地人和之勢,與漢決以死戰!我滇國未必會敗!」
「呼啪!」大賬內,跪倒了一片,眾將一口同聲請戰.
「好!即然如此,那我們滇國就與大漢作一生死大戰!不成功而成仁!」滇王戰起身來,舉手盟誓.
「多謝大王,我等現在就下去準備!」勞深等人自大賬內退出.
「恭喜大王!此計已成!」滇王身邊歐氏一福禮,歐氏為滇王的一個龐妾.
「孤家也是萬不得已啊!如果整個滇國並不想與大漢發動戰事,憑我一已之力,孤掌難鳴.可如今有了勞浸與靡莫的牽頭,這兩個部落,一向兵強馬壯,實力強大,如若這兩部不願大戰,我滇國只有歸漢.」
「所以大王才會選擇從滇東北方向入漢!」歐氏心中一陣的害怕,自古帝王多薄情,伴君如伴虎!
「不錯,只有這樣,才能看出勞浸與靡莫的真實意圖!」滇王眼前已經有了一比曙光.
「大王果然大王啊!」歐氏一陣嬌笑,滾入到滇王的懷裡.
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響起,像是天鼓一般擂動,殺意踏過蒼宇,每一步落下都如聖器爆炸,踩的乾坤粉碎,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