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神樹,到底是什麼樹呢?看來,當初那這座宮殿可能就是為了掩蓋住這棵神樹的存在!」少年終於恢復過來,但眼睛還是捨不得離開那葉片.
「咯咯」笑聲響起.
「你懷疑這棵神樹是遠古時的?」少年也感覺這棵神樹這麼不凡,一定是大有來頭的.
「太神異了,這棵神樹恐怕至少有數十萬年了,那老皮都有了光輝在流淌,幾乎要化為乳玉之狀了.扎根的這個神泉也不是凡品,看周圍這些神石,似是五行神石,在日夜不停的供給神樹能量。」
神泉池水汩汩,並不是很大,靈氣騰騰而上,將每一片葉子都包裹在內,這裡水霞瀰漫,薄煙繚繞,五光十色,絢爛瑰美。
由那些老皮中有神秘的汁液溢出,香氣撲鼻,讓人飄飄欲仙,將要羽化飛昇。
少年和藍笑站在這個地方渾身的細胞都在活躍,每一個毛孔都在翕張,與這裡的霞光交換輝光,吞吐菁華,雙腳自動離地而起,要舉霞飛仙般。
「手段逆天啊,是誰將這棵神樹栽在這裡?以神泉滋養,這神泉也是如此的神異,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見乾枯。」少年歎道。
「超越神靈的存在。」他又輕語一聲。
他仔細勘察這個神泉,發現並不是通向地下,只是一汪水而已,刻有神秘符文形成了一個巨靈陣,聚那天地間的精氣,承載神水,滋養著這棵神樹。
「連池子一塊挖走!」少年下了狠茬子,這等神物,必須要帶走.
幸好有了這個紫銅香爐可以將這些寶物收進去,不然,他真不能將這棵神樹與泉水一同帶走.
「天啊,這又是什麼?」他的眼前又被一件東西給吸引了.
這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石頭呈銀灰色,上面有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紋絡,這些紋絡渾然天成,不是人為造上去的,花紋即時尚又古樸,
這塊巨石很大,石表面還留下許多氣印,就像手指按下的手印。
在其斷截面上能看到銀灰色的表面是一層薄殼,而裡面卻是金屬顆粒,在新鮮斷裂面上能看到細小的金屬顆粒。
在巨石的邊緣處,有幾個小字,天外隕石.「也不知這天外隕石是什麼東西?不過聽名字,似乎和天有關係,只要是和天有關的就一定不是平凡的東西!」少年默默的沉思著.
「不管了,不管它是什麼,現在全歸我了!都是我滴,全是我滴了!」少年哼哼唧唧的嘟囔著.
神識*控著紫銅香爐將天外隕石也收了進去.
「紫銅香爐真好啊,我還擔心它收不進去這麼多東西,看來,紫銅香爐是專門用來儲物的一種具啊!」少年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發了,真他媽的大發財了,所有的好東西,錢都是我滴了,都是我滴!」他像一個瘋子一樣大吼大叫著,臉上的狂顛之色,讓人以為他是精神病呢!
藍笑更是離他遠遠的,它不想成為這傢伙尋寶的工具呢?看這傢伙,滿臉都是興奮之色,而自己這個發現寶藏的卻被無情的扔在一邊了.
「唉!真的傷不起啊!自己的初吻也被這厚顏無恥的傢伙給奪走了,竟然口口聲還要吻!」
少年終於將整個寶藏來了一個大清理之後,這才戀戀不捨的帶著滿身的寶物,這傢伙樂的耳朵都快到耳根子那兒,十足一個爆發戶形象,摟了個溝滿壕平.
但他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在若大的王宮內進行了一次大搜刮,將能拿的,能帶的,全都打包帶走了,收拾的非常的徹底乾淨.
「財迷,十足的大財迷!」藍笑鄙夷死了,這傢伙就像一個土包子進城一樣,見啥拿啥,只要是好東西,一個都不會放過,典型的貪財迷.
一道如鬼魅般的白影自南越都城番禺王宮內飄出,隨後化為一縷雲煙快速的消失在天地間.
番禺城內,隨處可見屍體,血肉,殘肢斷體,慘叫聲連成了一片,成千上萬的魂魄集聚在古城上方,久久不曾散去.
一些小小的火苗還在燃燒著,一縷縷青煙在城內不斷的升起著.讓戰爭過後的古城顯得更加的淒慘哀婉.
番禺再也不復往日的繁華,古城到處都飄蕩著大戰後的腥紅的血氣,不管是老人,還是嬰,婦女,都能在死屍堆裡看到.
番禺古城現在充滿了一種蒼桑淒涼之感,彷彿一夜間就變成了一位垂暮的老人,沒有曾經的生機與活力.
戰爭就是如此的殘酷,以鮮血和生命鑄就的戰績與榮耀!
「只是苦了那些百姓!到任何時候,最苦的就是這些無辜的百姓,沒有還手之力,沒有反抗之力,到任何時候只能任人宰割!又有無數的家庭妻離子散,父母與兒子陰陽兩隔!」路博德歎息一聲,但戰爭就是這樣的殘酷,他雖然無數次征戰四方,但每次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忍不住歎息著.
「不管是什麼人,只要還活著的,就要醫官救治.」他指揮著手下的將官在收拾殘局,一邊安置著一些無家可歸,受傷的百姓,大戰之後,最重要的就是要安撫住番禺城內的這些原地居民,以及那些降漢的南越士兵.
「現在這些南越蠻族也是我們大漢帝國的民眾了,因此我們更要救治他們,誰若敢違反我的命令殺無赦!」路博德在高頭大馬上傳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如果不嚴令,他怕手下的士兵繼續殺南越兵洩恨.
漢軍已經在組織城內的老百姓救火了,這些救火安置百姓的都是路博德手下的人.
一些南越蠻族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變成了漢軍的一個個俘虜.
楊僕坐在戰馬,止高氣昂,前不久,他終於將呂嘉與南越王雙雙活捉.心裡這個美啊,就像是一朵老花在開放著,適逢甘露降臨一般的高興啊.
不過,楊僕心裡更有些不痛快,他所捉到的南越將領並不多,投降他的人也很少,只有不足百人.幾乎大部分的南越士兵全都投向了路博德,這個讓他十分的氣惱,但又不能說出來,真是無處發洩.
「傳令下去,將那些被埋的南越蠻族的屍體都給我挖出來!」楊僕惡狠狠的吩咐著.
「是!」手下人也不敢多問,看著統帥那陰沉的臉,哪有人敢上去詢問啊?這位爺可是一瞪眼就宰活人啊,因觸犯他的兵士就死了許多,誰的腦袋也只有一個,被人摘了,就失了吃飯的傢伙.
「明明是我立的戰功,可如今這些人都跑去投降路博德了,那幾萬人可比我抓住呂嘉和南越王的軍功大多了!草,老子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整個一個我成了光桿司令!」他心中發恨,恨恨不平.
「鏗鏘!」戰刀一揮,幾顆人頭飛落,鮮血自脖腔內被高高的拋起,楊僕為了洩恨,將剛剛來投降的幾名南越士兵一刀就斬落了人頭.
楊僕一臉的猙獰之色:「那些死人,只能抵一點點軍功,不過總好過沒有強!」他恨恨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