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惡魔啊!這麼可怕!」少年心驚膽顫,剛才那場面太血腥了,太讓人害怕了.
那片可怕的魔雲終於完全的消失了.
那兩個老者分明都是高手,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喪命在那怪獸的巨爪下.
就以他現在的這點修為,別說跑,就是怪獸吹一口氣,都能把他活刮了.
「嘩啦!」頭上的樹枝發出一陣陣響動,少年也沒在意,他以為這只不過是一種自然現象.
「哎喲!」少年的頭被重重的砸了,他只覺得自己眼前金星亂冒,渾身的血液急踞的向著頭部湧來,四肢無力,幾乎瞬間就要栽倒.
「啪嗒!」一聲,凶器自他的頭上滑落下來,掉在地上.
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油布包掉在他面前.
「這是什麼東東?」少年還沒有從那股巨裂的痛疼中清醒過來.
扶著頭上那個大包,是滴,他的頭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大包,紅腫不已.還有絲絲的血跡自大包中浸出,好像頭上爬著一隻紅色有大蜘蛛一樣兇惡駭人.
「什麼破玩意,差點沒把小爺砸死!我擦!我踩踩踩!」少年狠命的一頓狂虐,一對大腳丫子在這個破油布上亂踩著.
少年也發洩夠了,這才發現的腳下的破油布包,在他的一翻狂虐下,即沒有破開,也沒有髒,原來神馬樣,現在還是神馬樣.
「咦?」少年將這個破油布包拾了起來.
油布包,油光光的,髒兮兮的,毫不起眼,好像是人們外出時所帶衣服那樣大小.
少年將油布包打開,裡面還是一層油布.
「我擦!這到底是什麼?」少年足足打開了能有十好幾層,每一層都是這種油布包著,直到他打到第十層,這才最終看到了油布包裡的東西.
一張金色的書.
「你就是那兩個老傢伙嘴裡說的奇書嗎?怎麼就只是一張紙啊!」少年只能用」紙」這個字了,因為,他實在叫不出,這是到底是什麼材質的東西來,似紙非紙,似皮非皮,似木非木.只是薄薄的一層,呈淡金色.
「這怎麼會是書呢?這明明就是一張紙啊!」少年翻過來掉過去的將這張」紙」看了又看,一無所獲.
「笑笑,你認識這個東東嗎?」他最後不得不厚著臉皮問向笑笑.
「嗚嗚!」笑笑也沒有看出什麼來,這個東東,上面有著一些天然的紋絡,似有似無,淡淡的,淺淺的.
「這應該是一件寶物,雖然我還看不出,這是什麼,但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似是一本天書!」
「天書?」少年還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天書據說是從有了天地那天起,在一片混沌中孕育了這麼一部奇特的書,沒有人知道它是用什麼材質做的,也沒有人知道這天書到底是什麼人留下的,得到的人將有非凡的成就.還過很多年前,天書突然消失了,再也沒有人知道天書,也沒有人見過天書!」
少年將這所謂的天書拿在手裡看了又看,除了那種奇特的天然紋理以外,這張」紙」天書上什麼都沒有.
少年將天書收好,他頭上的那個大包,此時小了不少,但他和藍笑不知道的是,這外大包的紡理,竟然和那天書的紋理有著極為相似的地方,就像是那天書印在少年頭上一般.可惜有絲絲的血跡滲出,將這些紋理給掩蓋住了.
「啪嗒!」一滴血珠滴落在這天書上.
一束銀色的強光照耀出來,猛地自那天書中射出。
少年只覺得一股吸力自天書中散發出來,一陣頭昏目眩
一片如水般的藍色奇異空間,只有一具腐朽的乾屍那乾屍穿一身青色長袍,盤膝坐地,左手拿著一本發黃的古書,似乎在認真的研讀古書上的內容。
「咦!怎麼會是這樣呢?」一個蒼老的聲音出現了.
七彩能量罩中在那沒有盡頭的藍色空間的深處沸騰翻滾
「你是什麼人?」少年看向老者,竟管他也曾數次經歷了千軍萬馬的殺場,也看過屍骨成山,血流成河的場面,但都不及眼前這個老者給他的感覺更可怕.
那發出聲音的正是這個穿青袍的老者,他全身只有一層皮,沒有一絲的血肉,就好像一幅骨架上附著一層皮.
一陣辟辟啪啪的脆響自少年的全身響起,彷彿少年全身的骨骼完全被粉碎了一樣,巨大的痛楚席捲少年的全身。
少年的身體蕩起一層淡淡的藍色光暈,他神識之海的那片星雲,突然微微的震動了一下.
「咦?這小子明明修為已失了,身上的武力也是弱的很,可是怎麼會這樣呢?他怎麼會被天書自動吸進來呢!」那青袍老者看著已經處於迷幻狀態下的少年.
「這個少年資質平平,怎麼就會進入這裡呢?這麼弱的修為是怎麼得到天書的認可的呢?可惜這小子太弱了,太弱了!萬年了,老夫就等來這麼一個小子!我真的不甘呢!不甘呢!」老者憤怒的咆哮著.
「我一個人為了得到天書,進入這書中世界,一等就千年啊!千年啊,縱然如神一般又如何,還不是一個人孤老而已!不!」
「不!我要重見天日!我要出去!」
「小子,你知道老夫是誰嗎?」青袍老者微微一放神識,少年頃刻間如從夢中醒來一般.
「不知道!」少年沒有說話,他現在搞不清老者的意圖,所以保持沉默.
「老夫乃是三千年前始皇,人稱鑄天始祖!」青袍老者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手裡的那本書,他一直都在研究這本書.
「嗯!」少年哼了一聲,他可不知道什麼鑄天,什麼始祖的,他現在只想弄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
「從即日起,老夫就教你煉器!」青袍老者好像下了決心一般.
「我不想學什麼鑄器,我要做一名頂天立地的大將軍,要在戰場上殺敵,為國報孝!」少年一揚臉,他才不要學什麼鑄器呢,當初被幾位師傅畢著學了一些,自從的神識被毀,敦的雛形也同時被費掉了,他就不再有什麼想法了.
他覺得笑笑說的對,沒有了神識,沒有了修為,他可以在武道上潛心學習,專走武道一路.
條條大路通羅馬,行行都有自己的狀元!
一條路不通,並不代表著所有的路都不通,蜀道是難,難於上青天,可終有人是登了上去.
「嗯?你知道學會鑄器,有多少好處嗎?」青袍老者一抬眼皮,看向了少年,一道寒光射出.
「不不知道!」少年只覺得自己的靈魂似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掐住,只要他敢有什麼其他的話,他馬上就會被掐死.
「你學會了鑄器,就可以鑄就自己喜歡的兵器,比如劍啊,刀啊,槍啊.如果你要當將軍,可以為你的手下打造一批批神器一般的武器,你說你這樣的軍隊,想不殺敵軍都不行!」
「只要你跟了我學鑄器,而且還可以有了撕裂空間,可以隨意穿越到其他空間當中,比如去其他地方找一些鑄器材料等等,好處大大的有.」
「還有啊,如果能成為鑄器大師,無論你走到哪裡,人家都會把你當祖宗一樣的供起來,你會輕易就得到無數的寶物和金錢財富!」
「可是我的神識已經被毀了,沒有了神識之力,我如何鑄器呢?」少年只對後二條比較感興趣.
「呵呵,這個好辦!鑄器也並不一定要以神識為主,更何況你只是暫時的神識失去了力量,並不是被毀掉了!」
「不過,我很奇怪,你小小年紀,怎麼就會神識被毀呢?」
「不知道!我就是進入到一個地下溶洞,然後有鐘石乳被吸收了.」
「那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就以你這修為,還敢以鐘石池滋養!」老者諷笑道.
「哼!我要是知道了,還會神識被毀嗎?我要是知道了,現在還能輪到你要教我鑄器嗎?」少年也好大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