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少年看著自已的右手手心上,一個迷你般的圖案在上面,不由得一陣陣的傻笑著.
這可是他夢想中要得到的東西,如今就這樣握在他的手裡.
「不過,這只能看不能摸的感覺可不怎麼滴啊!有木有能讓哥好好看看,好好摸摸滴!有木有啊!」少年有些鬱鬱寡歡了,這只能看不能摸,只能眼巴巴的瞧著,不能擁有,這樣下去會受內傷的.
「那個笑笑啊!你能不能幫我,讓我好好的看看它,摸摸它,可以真正的擁有它!」少年一臉的獻媚.
「不能!什麼時候等你的神識之海恢復了,你什麼時候才能有動用這件武器的力量!」
「那我怎麼才能有這樣的力量呢?」少年灰常灰常謙虛的請教著.
「實話告訴你,就是我將這件武器給你,你現在也沒有力量來駕馭它.我問你,你有星空之力嗎?你看你的神識裡,除了神識一片混沌,形似星雲一般,你還有什麼可以動用的力量!」笑笑無情的打擊著他,不是它不肯幫他,現在將這件武器弄出來,只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嗯!」少年悶悶的應了一聲,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嘎嘎!」少年突然仰天大笑,他突然有了新的發現,在他的左手,也有一個圖案,看著這個圖案,他嘎嘎樂著.
這什麼東西讓少年如此的高興呢.
少年將自己的左手,舉起手,陽光透過手掌,就是他的左手上,一個晶瑩如墨玉一般小石塊印在了上面.
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淡淡的烏光.
「哈哈!神石並沒有丟,而是在我手裡!」少年將剛才那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不由的哼著小曲.
至於這神石為何會出現在他的手心裡,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也不怎麼關心,那個龐然大物神器坦克都能進入到他的右手之中,這神石佔據了左手,他一點都不意外.
有了高興的事,他的頭腦開始轉動起來,把眼光也投向了南越的戰事上.
「南越的風聲,越來越緊了,自從上次萬人坑以後,這大漢天子定要收復南越了.」少年這一段時間聽到了不少消息.
整個南越顯得動盪不安,老百姓也是人心慌慌,雖沒有象石門那樣,紛紛出逃,但也有不少人將自己的妻兒送出了王國,進入到大山之中,想要保留下自己的血脈.
老百姓更是人心慌慌,心驚膽顫的過著日子.
現在南越的局勢也成為百姓競相談論的話題.
想不談都不行,這是關係到每個人生存的大事,一旦開戰,那老百姓首當其衝會遭殃。
「唉,又要打仗了,聽說大漢天子又向我南越發兵了,用虎符發了兩路大軍去夾攻閩越國:一路遣太行王恢出兵豫章,一路命大司農韓安國出兵會稽.」
「聽說漢軍壓境,閩越國內部陣腳大亂。閩越王的弟弟余善未等漢軍打進來,搶先一步把他閩越王郢哥哥殺了,請求漢皇帝罷兵。漢帝乘機將閩越國一分為二,立余善為東越王,立無諸的孫子繇君丑為越繇王,從而把閩越直接控制在朝廷手中。」
「這閩越王郢也算是一個人物,竟然會這麼一個下場,被自己的親弟弟所殺!」
「這有什麼,自古帝王之爭,兄弟父子又如何?不是一樣的被殺嗎?為了能座上那個高位,什麼都要成為腳下的路,唯有自己才能登臨那個王椅之上.」
「是啊!的確如此!」
「唉想我南越富澤之地,南越瀕臨大海,素有出奇珍異寶之名,急於開邊斂財的大漢天子怎麼能放過這塊肥肉呢。更何況這段時間,南越國又更換了新主,各方勢力風起雲湧一般.」
「你們聽說了嗎?這次南越王之所以廢長立幼,完全是按大漢天子的意思.」
「想呂相是不會答應的?」
「不答應又如何呢!大王已經決定立幼子趙興為太子了!」
「是啊!我也聽說這事了,也不知是我南越的好事,還是壞事呢?」
「說這些又有何用呢?這立誰為太子也不是我們普通百姓所能決定的.」
「不過呂相威望極高,聽說呂相極為反對立趙興為太子,說這趙興雖有大王之子,但畢竟為邯鄲漢女稶氏所生,並非為我南越血脈.」
「嗯,呂相所言極是,趙興王子身上確有那大漢的血脈啊!」
「那又如何!現今還不是趙興小王子被立為太子嗎?」
「趙嬰大王為太子時久居大漢天朝,受其影響也是再所難免的」
「難免個屁,明明就是大王懼怕了漢狗,才立那漢女之子為太子的!」
「是啊,咱們不要再談這個了.聽說那閩越也是戰事不斷,禍患頻繁呢?」
「你待怎麼講?」
「你們都錯了,現在漢軍已經揮軍南下了,向著我南越國而來.」
「什麼這麼快!」
「是啊!前不久呂相用計將漢軍韓千秋兩千餘人全滅殺了!你若是漢天子會怎樣?」
「當然發兵了!」
「這不就是了嗎?五路大軍來打我南越國,只怕我南越急已!」
少年將這幾天得到的消息分析了一下,雖然多是出自老百姓之口,但這些消息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呂嘉雖然在南越國中的地位尊崇,但也只是限於那些達官貴族,南越普通百姓,還是不希望打仗的.
百姓想的更多的是安居樂業,過著平穩而安定的生活.
南越國內一處大山之上,一個白衣少年,正在悠哉的躺著.
他前幾日,天天出去,已經將外面的情況摸清了.
「東越王余善還請求由他率千名士兵,配合樓船將軍楊僕的行動。余善所走的水路,就是南越老王趙佗時代開闢的從東冶到珠江口的海上航道。這條航道風險重重,余善領兵抵達廣東揭陽時,便以風浪大為借口屯兵不動,暗地裡派使者跟呂嘉打招呼,持首鼠兩端的觀望態。」由此也可見南越國的國力,是很讓周邊小國敬畏的.
「呂嘉敢於反叛,大約也是自恃國力強盛,以為有取勝希望。他從未去過中原,猶如井底之蛙,不知道也不相信現在與南越老王趙佗舉旗反漢時情形大不相同,反而愚蠢地認為如今南越國實力比趙佗時代更強,足以抵擋漢軍。平南之戰開始打得十分激烈,畢竟南越也是有一定實力和影響的大國。韓千秋所率的大軍被其全殲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而馳義侯何遺率領的第五路軍隊剛起兵就出了問題,接受了唐蒙大筆財物的夜郎國君後來又被呂嘉的使者說動,此刻以」恐遠行,旁國虜其老弱」為借口,拒不遠征,還發動叛亂,」與其眾反,殺使者及犍為太守」。這樣進攻南越的漢軍就只有四路隊伍了。而第三、四路的統帥原是越將,後投降漢朝被封侯的。他們走得很慢,在廣西與西甌人糾纏不休,開戰少,停下來談判的時候倒很多。所以真正和南越主力交火的,只有楊僕和路博德兩路了。」
少年以樹枝在地上,將各路大軍標了出路,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只有楊僕和路博德了!其他三路大軍形同虛設,根本就不能為我漢朝所用!」
「而南越國是百越之地的一個大國,各國對南越都非常的偎懼!照現在的情形,對漢軍非常的不利啊!」少年喃喃自語,不停的在地上標畫著.
大腦中飛快的想著,各方的勢力,以及各方的心思.
「只有弄清了,這幾路大軍的意圖,所想,才能助他們完成這平定南越之戰.」原來少年想要幫助漢軍平定南越.
他本為一代名將之後,體內流有先父的壯志,更何況,男兒志在四方,立志於大事,這才是男兒本色.
「這南越國並不好打!」少年思索了半晌,得下這個結論.
南越本身就是一個少數民族聚集地,號稱百越之族,而且其境內不只是百越,還有其他的少數民族,例如苗族,侗族等等,這些都是極難纏的南蠻夷之人.不僅個個凶悍,而且極其好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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