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解決你!」滕天浩懶得廢話,距離天亮還有不到2個時辰,自己的令牌數不是很多得抓緊了。
「狂妄!」李賢大怒,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武者輕視,這讓他心裡很不爽。
五雲蝕滅掌!
功參造化!
滕天浩直接施展出了本源三變第一層秘法武技,雖然沒有燃燒本源之氣提升實力,不過用來對付丹徒巔峰的李賢卻也綽綽有餘了。
「啊」一聲慘叫從那李賢口中吼出,他後退兩步摔倒在地,掙扎著要爬起來。
「噗」的一聲一口淤血吐出,沒能成功。
「我說一招解決你吧你還不信。」滕天浩笑道,隨即面色一變朝對方吼道:「交出令牌!」
「休想!咳咳」對面的李賢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丹藥吞進口中。
這些大家族的弟子還真是富有,每人都有丹藥這種好東西。滕天浩歎道,要不是他得到九州本源傳承,丹藥這種東西對他來說絕對是超級奢侈品。
「小子我承認你的實力比我要強,以你的年紀竟然能達到如此境界,天賦絕對是頂尖了,得罪我們大梁城李家可不明智!」
「哈哈這話怎麼講?」滕天浩明知道對方在拖延時間回復傷勢卻也不阻攔,自己能擊傷他一次就能第二次,相反這種各大家族的信息反而是他現在想知道的。
自己進入玉清宮必定會接觸到來自12座大城的各大家族的天才們,但是自己卻對其中的各種相互關係也好,背景實力也好都不瞭解,雖然可以去問許冬或者趙欣怡,但是總不能不懂就問人家吧,滕天浩習慣有什麼事情自己解決很少去麻煩別人。
「我李家進入玉清宮的可不止我一人,光是這屆起碼五六十人。還有以前的師兄師姐啊,他們大部分都是內門弟子,核心弟子都有不少,你覺得得罪了我李家在玉清宮你還能行走嗎?」
「哈哈我怎麼聽著玉清宮快成了你大梁城李家的了。」滕天浩嗤笑道,「交出令牌吧,別逼我再動手!」
「小子你想清楚了!得罪我李家在玉清宮你寸步難行!」
「不勞你費心,把令牌交出來吧!」滕天浩說著跨步追向對面的李賢,飛起一腳踢在對方胳膊肘上。
李賢雖然用胳膊擋了一下,卻也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擊在自己的身上,翻滾了兩圈躺在了地上。
「咳咳小子你死定了!」
「交不交?」滕天浩閃身邁步過去又是一腳。
「噗!」那李賢嘴角再次溢出鮮血,兩眼瞪著滕天浩咬牙切齒,好似要將對方吃掉一樣。
「我李家不會放過你的!」
「還嘴硬!信不信我現在直接廢了你金丹?」滕天浩作勢就要動手。
聽到這句話的李賢心裡忍不住一顫,臉上也現出惶恐之色。別的他還不害怕不過要是對方真的廢了他的金丹那可就完蛋了。
「慢著!」最終受不了那種壓力,慌忙喊道。
「怎麼,你怕了?」滕天浩嘴角還一絲嘲諷掛著笑意,沖對方問道。
沉悶一聲,李賢這才抬頭說道:「你要幾顆?」
「全部。」
「休想!」李賢脫口而出,他沒想到少年胃口這麼大。一般人做事都是凡事留一線的,為的就是日後好相見。
武者一途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說不定哪天兩人就可能合作一次,所以做事一般不會做絕。
「別廢話!你身上的令牌全部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滕天浩冷哼道,他可不在乎什麼李家王家的,反正大興城都得罪一個萬家了,不在乎再多一個。
最主要的是他厭煩「李」這個姓氏,當初就是因為炎陽城李家他才被擊碎金丹的。
「小子難道你真的想和我李家對立不成!」
「砰!」滕天浩沒說話直接飛起一腳將對方踢出幾丈遠。
哇
又是一大口鮮血,他這次不說話了,這一腳幾乎將他的肋骨踢斷。他懷疑自己要是再說話,對方會不會直接廢了自己的金丹。
滕天浩這幾腳踢得倒是帶勁,看得不遠處在療傷的張明鈞心裡發顫,那李賢被挨揍雖然很解氣很爽,但是他擔心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了,難道真要把所有的令牌交出來不成。
「給你三息時間把令牌交出來,否則廢了你我自己拿!」滕天浩怒吼道。
「1」
「2」
「3!」
滕天浩剛想上前,那李賢嚇得大喊一聲:「我交!」他真的怕了,令牌沒了還能再搶,金丹廢了可就完了。
「說晚了!」滕天浩腳一用力又將地上的李賢踢出1丈來遠。
「卡」肋骨斷裂的聲音。
「記得下次準時一點,令牌呢?」
李賢心裡這個恨啊,他沒想道眼前這10幾歲的少年這麼狠,做事如此果斷。
他也不敢再耍花招,本來還想留下幾塊的現在也不敢了,誰知道這少年會不會發現,然後順勢再給自己幾腳,要是再挨上幾次重擊,自己這個傷勢短時間內還真好不了了。
李賢剛想從腰上的儲物袋裡拿令牌,滕天浩見此喝道:「不用拿了儲物袋一塊扔過來吧!」
「什麼!」李賢吼道,「你拿了儲物袋怕是沒命用了!」
「別廢話,拿過來!」
「哼!」李賢大恨,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小瓶還有一塊令牌數塊靈石,然後把袋子扔給了滕天浩。
滕天浩並未阻攔他從儲物袋中把丹藥和靈石拿出來,說實在的他現在真的看不上這點東西,不過有一個儲物袋用著也方便,不必擔心暴露了自己的九龍戒。
「你的令牌難道不拿過來嗎?」滕天浩逼問道。
「給你!」此時的李賢幾乎將自己的牙齒咬斷,失去了身份令牌注定這次考核自己通過不了了,不過他真的怕對方廢了自己的金丹,沒辦法只能照做。
滕天浩收起儲物袋略一掃視,令牌23塊數兩黃金,還不錯。
「你可以走了。」滕天浩此時心情大好,出來一趟都趕得上自己一整個下午的收穫了。
見對方放自己離開,李賢慌忙爬起身來一瘸一拐地離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看了一眼地上的張明鈞,眼神裡流露出幸災樂禍之色。
那邊張明鈞心裡也是方寸大亂,失去幾塊令牌不可怕,怕的就是自己的身份令牌丟了那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當時那老者可明確說白了,如果自己的身份令牌被搶奪去,不管最後你得到多少塊令牌,考核注定要被淘汰。
「留下10塊令牌你也可以離去。」
滕天浩並未為難那張明鈞,反正自己的令牌夠多了,不必再徹底得罪一個丹徒巔峰武者,自己整治那李賢主要是不喜歡他的為人和做事風格。
見對方沒有太難為自己,張明鈞心裡一喜,二話沒說取出10塊令牌放在地上。
「謝了。」道一聲謝然後匆匆離去。
「45塊了,不錯不錯,呵呵」清點了一下收穫,滕天浩將所有的東西放進儲物袋中。
「以後外人面前就是用這儲物袋吧,雖然面積不大不過放點零散物品也夠用了,等到以後實力真正的強大了才能正大光明地用九龍戒,現在還太弱啊」
遠方天空已泛出了魚肚白,一夜就這樣悄然的過去。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失去考核機會,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廢金丹從此荒廢度ri。
武者一途就是這樣充滿了凶險,這還是玉清宮內部的考核,要是放到整個九州大陸去,那些奇險之地,那些絕地秘境,每一次開啟不知道有多少丹師也好丹王也好,命喪其中。
武者很多,真正活下來的才是強者。
不過這一切和現在的滕天浩沒有半點關係,整頓一番看準方向,少年跨步趕去。
返回的路上又碰到了零散的幾人,無一例外他們的令牌都落到了滕天浩手中,當然少年並沒有搶奪他們的身份令牌,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這句話滕天浩當然懂。
一路安全返回到許冬宋苗他們的駐地處時,滕天浩身上的令牌數達到了驚人的62塊。
見少年歸來,眾人的心才徹底安穩下來。整個後半夜他們都在擔心會不會有強者過來搶奪,雖然有許冬坐鎮,但如果對方來4、5個丹徒巔峰或者來一個丹師境武者,他們只能分散開逃跑,這樣的漆黑夜晚被其他人搶奪的幾率會變得很大。
現在滕天浩回來才完全放心下來,不知不覺間大家正在以這個10歲剛出頭的少年為中心,就連丹徒巔峰的許冬也不例外。
「天浩,收穫如何?」
「呵呵,還不錯吧。」
「不錯是多少啊,有沒有弄到30塊?」許冬急切地問道。
「你慢慢猜吧。」滕天浩笑而不語,弄得周圍的人也不好再多問。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天色已經大亮,這期間曾經外出掠奪令牌的兩名許家子弟陸續回來。
其中一人是重傷而回,自己的身份令牌也被別人搶奪去了,另一人運氣倒是不錯,一個晚上弄到了8塊令牌。
「許大哥,大家的令牌都已經夠數,我們是在這等候考核結束呢還是再去搶奪一番?」
許冬猶豫片刻,他顯然是不想就這麼待在這浪費時間,畢竟是丹徒巔峰武者,要不是為了照顧身邊這20多位許家子弟,他早就搶奪令牌去了。
「我們走走看看吧,說不定還能碰到其他家族的人,如果還能奪到令牌就再好不過了。」
一整個上午滕天浩一行二十四五個人,就這麼在樹林裡搜索,期間也碰上了幾波人群,不過對方一看自己這麼多人,遠遠地就繞開逃走,追都追不上。
小型規模的戰鬥也發生了二三次,收穫也還可以。滕天浩並未再要收穫的令牌,而是都分給了宋苗、天明、薛方他們。
運氣不可能總會是好的,終於在快到正午的時候,滕天浩他們碰到了一波大的人群,對方是大煙城孟家子弟,雙方在樹林中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對方領頭人是一名丹師武者,名叫孟天,完全力壓住了滕天浩。奈何滕天浩的靈力雄厚無比,拼著外傷加重不斷地拉扯住對方,到最後搞得對方也是頗為無奈,很是納悶。
一個丹徒境武者竟然比自己的靈力還要雄厚,這一旦成為丹師強者,自己怕不是對手。
交戰半個時辰,雙方各有損傷後罷戰。
這一戰許冬對滕天浩算是心服口服了,自己怕是連在丹師強者面前出手的勇氣都沒有,比自己的小好幾歲的滕天浩,竟然都能和丹師武者戰成平手了。
而滕天浩和孟天罷手後竟然坐到了一起聊了起來。滕天浩是佩服對方的為人和豐富的戰鬥技巧,而孟天則對少年的靈力修為嘖嘖稱奇。
世事難料,剛剛還生死大戰的二人一會兒的功夫竟然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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