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對妖異男子說道:好吧!不管成功失敗我們嘗試下吧!即使失敗我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如果失敗就有我來代替你受著永無休止漫長的封印之苦吧!呵呵!希望不是我預想那樣便好。靈魂契約都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妖異男子說道:你只需要元神護體靜靜等待沒有任何排斥便好,接下來的事情就有我來完成吧!雖然這種靈魂契約也是我從族人口中聽來,但是我想既然能從他們口中說出這種契約關係,我想也應該確實有這種怪異契約關係吧!竹溪此刻明白妖異男子眼下也並沒有任何辦法來破解縮血咒,要不也不會使用這種連自己都不清楚的契約關係。看來兩人現在真是被縮血咒*的沒有任何辦法,這才迫不得已建立起這種靈魂契約關係。這種契約關係一旦成功,那麼日後也就證明兩個人無法在分開。也就在竹溪暗想之時,突然竹溪感覺到靈魂深處,盤膝而坐的妖異男子巨大元神魂體有些異變。此刻自己魂體也不知道妖異男子做了什麼,現在自己魂體居然慢慢萎縮縮小。竹溪感覺自己此刻從靈魂中帶來一股劇痛,這種劇痛一直持續。此刻外界妖異男子肉身,手中緊緊抓著兩條黑色鎖鏈。這種疼痛真正是從靈魂深處傳來,要比肉身帶來的疼痛不知強出多少倍。此刻竹溪被這種疼痛折磨的,已經呈現半昏迷狀態。不過在竹溪恍惚間也看到妖異男子元神魂體,也正在緩慢萎縮縮小著。由於妖異男子本身實力比較強,所以連元神魂體都要比竹溪大出好多倍。在這種情況下妖異男子承受的靈魂痛苦,也要比現在的竹溪承受幾倍還多。不過看妖異男子魂體表情上來看,這種痛苦並沒有寫在妖異男子臉上。可能因為在這種無盡黑暗中被封印的痛苦和折磨,要比這種痛苦強出百倍還不止。也就在竹溪魂體萎縮到原本一半大小時,剛才那種難以忍受靈魂折磨才算完全消失。而妖異男子由於靈魂體要比竹溪強出很多,仍然在忍受這種靈魂帶來的折磨。時間就一點點過去,竹溪也不清楚究竟過了多久,妖異男子的魂體萎縮到跟自己魂體一樣大小時,才算完成了這第一部。不過此刻竹溪魂體和妖異男子的魂體,現在看起來要跟之前相比很是微弱。兩人同時在妖異男子肉身中,這樣也不能持續太長時間,一旦時間過長肯定較弱的魂體會被強者所壓制,最後肉身只能兼容容納一個魂體。所以做完第一步後妖異男子沒有任何喘息時間,便是盡快憑藉著家族之人口中魂體契約流程進行著。妖異男子做完第一部後這才跟竹溪淡淡說道:這第一部叫「練魂」,也就是把你原本魂體力量練去一半,而後契約者也是練去自己一般魂體力量,成後才能進行第二步「容魂」。這第二步也是整個靈魂契約中最關鍵的一步,這一步一旦有一點閃失的話,我們兩人魂體便會在容魂中徹底消失。妖異男子看了一眼竹溪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可退了,只能繼續魂體契約,你現在準備好了嗎?竹溪笑道:我們開始吧!我等著成功後跟你成為一個人。呵呵好!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說完妖異男子那如同玩偶一般小魂體,便是來到竹溪魂體面前。一瞬間便是從竹溪魂體天靈之上開始融合,此時妖異男子魂體從天靈之上開始一點一點緩慢融合著。竹溪此刻魂體突然一陣抖動,雖然這種容魂沒有剛才想像中一般疼痛,反而給竹溪一種很微妙之感。這種感覺自己相似看到了另一個界,這個界充滿到處都充滿紅色。在這個界中竹溪看到了很多跟妖異男子身材大小一樣的人,這些人跟妖異男子應該是一個種族。並且竹溪看到這裡之時,突然另一個畫面出現在自己眼前。這種畫面居然是一場大戰,這場大戰血腥場面無法言語出來。只能說是一場毀滅性戰爭!這場戰爭很多修士和血族之人殺的天昏地暗,也不知道這場戰爭持續了多久。最後血族之人居然全部被抽出體內鮮血,這些鮮血全部被裝在一個巨大龍頭鼎之中,這個龍頭鼎,四角為龍爪,而四個龍爪之上各抓四個骷髏頭,看起來這個鼎非常怪異。這個龍鼎巨大!能有半間房屋大小,那些血族之人鮮血全部抽出丟盡了龍鼎之中。而那些修士們不斷有靈力來激起這個龍頭巨鼎,巨鼎從龍頭口中最口噴出一團團紅色霧氣,就如同一團團瘴氣一般。竹溪看到這些修士們應該有很多門派,看來滅血族的門派眾多,根本無法想像。竹溪也不清楚為何在妖異男子容魂第二步會看到如此景象,這也可能自己魂體跟妖異男子魂體正在融合有關。竹溪看到妖異男子族人最後居然被這麼殘忍對待,竹溪心中不免對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的做法有些懨惡之感。也確實如同妖異男子之前所說,這修真界上只有強者才是正義。就算你從出生任何壞事都沒有做過,但是你的出生卻在一個怪異種族中誕生,這也就證明了你日後正邪之分。所以在妖異男子口中根本沒有正邪之分,只有強者說出的話才是正義。此刻竹溪從那場天昏地暗的戰場中清醒過來,而此刻妖異男子的魂體,還在緩慢的跟自己魂體融合。竹溪此刻也終於明白了!原來這種魂體契約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原因不是在魂體上,而是在血脈上。因為妖異男子是血族中人,所以血脈能和任何修士融合。也就是說只有血族中人才能跟常人建立起靈魂契約。如果不懂得這其中道理的話,就算兩個尋常人建立起了生死契約後,並且兩個魂體也融合在一起,可是最後你們的肉身卻接受不了這兩個魂體。所以那時候就算成功過了,這個建立起契約關係的魂體,日後也只能是沒有肉身之主,成為一個魂體到處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