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男?負責?蒲香好笑地勾勾唇,放下摀住眼睛的手,道,「遼湘,你這人還真好笑!別人說自己是童男,香兒還能相信幾分,可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香兒就覺得是謊話連篇。還有,要香兒負責,呸,香兒不就是看了你一下,也沒什麼看頭,香兒才懶得負責呢!」
沒什麼看頭?這話讓遼湘頓時火冒三丈,他噌地掀起被子,赤身下床來到蒲香身前。
蒲香從剛才聽到掀被子的聲音,再次闔上了眸子,感受到有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蒲香急聲問,「遼湘,你做什麼?」
遼湘雙手叉腰,睨著闔著雙眸的蒲香,饒有興趣地問,「你剛才不說我的身體沒什麼看頭嘛!好啊,你再睜開眼好好看看,本公子到底有沒有看頭!」
蒲香不悅地皺皺眉,罵道,「遼湘,你有病,快讓開!」
「怎麼,你現在不敢睜眼看我了?」遼湘挑釁地問。
蒲香不服氣地皺著眉,道,「遼湘,你別以為我不敢看你,我是怕玷污了我的雙眼!」
「呵呵呵,是嘛,明明是睜眼說瞎話,不敢看就說不敢看,編什麼理由!」
「你,你別以為香兒真不敢看你!」蒲香惱羞成怒道。
「我就是以為你不敢看我!」遼湘繼續挑釁道。
向來自尊心強的蒲香受不了遼湘的挑釁,索性睜開眸子,映入眼簾的是遼湘胸前的一對小紅莓,蒲香面色一僵,眸中閃著一絲絲羞澀,趕忙別開眸子,看向他處。
撇到蒲香羞赧的模樣,遼湘暗暗勾勾唇,道,「香兒姑娘,你應該把本公子全身上下都看個遍,這樣才不辱本公子的一片好意!」
這個遼湘,就是個無賴!蒲香憤然地轉眸瞪向遼湘,不經意間瞄到門口站著一個白影,定睛一看,居然是易文清,蒲香大驚,呢喃一聲,「易大哥!」
嘎,聽到蒲香的話,遼湘回頭一看,見一身白袍的易文清站在門口,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遼湘頓感大囧,懊惱地皺皺眉,趕忙三兩步回到床上,將被子蓋在身上,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地。
「你,你們在做什麼?」易文清支支吾吾地問。話說易文清受了重傷,一直臥床休息,可剛才睡夢中突然聽到蒲香的大叫聲,他以為隆豹來襲,便拖著病體起身出屋,就看到遼湘的房門四敞大開,裡面傳來蒲香與遼湘的對話聲。易文清不知所以,便來到門口,一眼望到遼湘赤-身-裸-體站在蒲香身上,蒲香雙眸緊閉,這一幕著實驚到了易文清,他一下子就呆住了。
額,哪裡料到易文清會突然出現,蒲香也瞬時傻掉了,一時語塞。坐在床上的遼湘望著易文清,嬉笑一聲,「文清兄,我和香兒在玩兒呢!」
易文清回身,一臉尷尬,心中猛地湧出一股涼意,道,「那個,不打擾你們了,在下告辭!」話音剛落,易文清便轉身快速走回房間。
瞥到易文清轉身時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失落,蒲香的心『咯登』一下,心想:糟糕,易大哥定是誤會她與遼湘了!
見易文清離去,遼湘暗自鬆了口氣,感歎一聲,「真是尷尬,怎麼偏偏被文清兄撞到了呢!」
蒲香也回神,心中徒然升起一絲懊惱和焦急,她不想易文清誤會什麼,不再遲疑,趕忙抬腳快步走出屋子。
「喂,你離開麻煩把門關上!」見蒲香匆匆離開,遼湘趕忙大喊一聲,可惜蒲香根本未曾理會他的話,遼湘搖頭歎息一聲,自己下床關門。
蒲香離開遼湘的屋子,就徑直來到了易文清的房門口,抬手『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房門。
屋內坐在桌邊的易文清眉頭緊鎖,心中驚魂未定,他不知蒲香大半夜的怎麼闖進了遼湘的房間,而遼湘還未著一物,瓜田李下,怎能不讓人起疑!聽到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易文清回神,問,「誰啊?」
「易大哥,是香兒。」
額,易文清訝異地一挑俊眉,起身來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一臉尷尬的蒲香站在身前。
「香兒,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易文清問道。
額,蒲香尷尬地撇撇嘴,道,「易大哥,香兒有話要對你說!」
「那,進來說吧!」易文清側身閃在一旁,蒲香踱進屋內,易文清闔上房門。
兩人來到桌邊坐下。
「香兒,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蒲香急切地看向易文清,道,「易大哥,香兒和遼公子之間清清白白地,剛才香兒有事誤闖入遼公子的房間,哪曾想遼公子睡覺向來不穿衣服,正好被香兒撞見,總之陰差陽錯弄出一場鬧劇,讓易大哥見笑了。易大哥一定要相信香兒!」
倒是沒想到蒲香來找他是為澄清事實的,易文清訝異地一挑俊眉,瞥到蒲香眸中的急切,易文清心中一暖,心想:原來香兒還是在意他的感受!易文清暗暗勾勾唇,欣慰一笑,道,「原來如此!我不會誤會的。」
瞥到易文清再次露出溫暖如玉的微笑,蒲香放心地鬆了口氣,她真怕易文清誤會,笑了笑,道,「易大哥不誤會就好!哦,對了,易大哥,你的傷怎麼樣了?你的臉色不太好。」瞥到易文清臉色煞白,蒲香的心中禁不住升起一絲絲擔憂。
易文清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別擔心,我只是受了內傷,得休養些時日,並無大礙。哦,對了,香兒,你剛才說你有事才闖入湘兄的房間,那應該是急事了,是何事啊?」
額,蒲香一怔,心虛地抿抿唇,心想:總不能將剛才鬼面人看到她洗澡,就猜想是遼湘的事說出口吧!蒲香想了想,道,「易大哥,既然你問了,香兒也想和你聊聊遼公子這個人。」
易文清一挑俊眉,大概猜出蒲香心中所想,問,「香兒,關於湘兄,你想說什麼?」
蒲香認真地睨著易文清,問,「易大哥,白天遼湘只用一根樹枝就打敗了隆豹,而且他出的最後一招,樹枝刺入隆豹的脖頸,雖然未穿破喉嚨,但很明顯是遼湘收住力道,此舉與兇手殺人的手法如出一轍,易大哥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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