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香秀眉緊蹙,說,「白天那些死去的山賊,他們的死很可能就是江湖五霸之一——廣鹿所為。」
篝火邊的幾人都贊同地點點頭,易文清答道,「八成如此,即便不是廣鹿所為,也肯定是他的傳人所為。」
蒲香繼續說道,「時隔二十年,江湖五霸重現武林,很明顯是衝著邊十一劍譜去的,他們應該也要在九月初趕到林中山的古家莊。」
幾人贊同地點點頭,易文清蹙著俊眉,道,「看來是這樣,沒想到二十年過去了,江湖五霸對邊十一劍還是心存覬覦!武林中看來又要有一場浩劫了!」
篝火邊的幾人都面色凝重,蒲香狐疑地說,「香兒很好奇,為何這邊十一劍譜重現江湖的傳聞會沉寂了二十年才在武林中散播開來,這傳聞是真是假,無從考證!也許是哪個無聊的人開的一種玩笑,又或者是一個圈套。」
蒲香的話引起了幾人的警覺,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作何解,遼湘適時開口,「如果是圈套,目的何在?」
蒲香搖搖頭,答道,「目前尚不知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許等到了林中山,就會有頭緒了。」
唉,袁朗歎了口氣,道,「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最近要有什麼事發生一樣。」
易文清安慰一聲,「朗兄,別多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袁朗點點頭,笑了笑,道,「也許是我庸人自擾了!」
篝火邊的幾人禁不住搖頭失笑,而蒲香心生狐疑:其實不單單是袁朗,她也有種不好的預感,好像這次去林中山要發生什麼大事兒似的!好不詳的感覺!
深夜,幾人都各自入睡,躺在篝火邊上,袁氏兄妹,遼湘都睡得死死地,易文清也在熟睡著,而蒲香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望著天上那一輪金黃的圓月,蒲香想起了中秋節的滿月,禁不住感傷地歎了口氣,輕聲呢喃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向來淺眠的易文清從剛才蒲香輾轉反側之際便已醒來,聽到蒲香的呢喃,易文清心中了然——蒲香想家了!與蒲香頭對頭躺著的易文清睜開眸子,也望到了天上的滿月,輕聲問,「香兒,你想家了?」
額,蒲香微驚,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一聲,「易大哥,你沒睡?」
「不,是聽到你的那句詩,在下便醒了。」
「看來是香兒吵到易大哥了。」
「不,是白天的事太過突然,在下也睡不著。香兒,你想家了?」
蒲香歎了口氣,「是,香兒想家了,想爹,想大哥,也不知他們在做什麼,一個月了,香兒未返家,他們一定很擔心,說不定正四處找香兒呢!」
「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香兒,等林中山一行結束,你便回家吧。」
蒲香又歎了口氣,道,「不行啊,一回家,我爹又該逼著香兒嫁給那個人了,香兒也不要呢!」
哦,對了,忘記了香兒此次離家出走是因為逃婚,這麼一想,易文清也不希望香兒回家,但是他很好奇,便問道,「香兒,你爹給你許配的那位公子是個怎樣的人?」
嘎,怎樣的人?不就是你嘛!蒲香心虛地撇撇嘴,想了想,道,「平心而論,他口碑不錯,是個好人,光明磊落,重情重義,扶危濟困,香兒相信嫁給他,他定會是個好夫君。」
易文清訝異地一挑俊眉,心中徒然升起一絲妒忌,不解地問,「香兒,既然如此,你為何不願嫁給他?」
「唉,他是好人不假,可香兒不喜歡他,可以和他做知己,做兄妹,卻不願和他做夫妻,況且,香兒已有心儀之人。」
額,已有心儀之人?易文清的心猛地咯登一下,眸子不禁黯淡了幾分,心情徒然失落起來。
「易大哥,你可有心儀之人?」蒲香好奇地問。
「額,沒有,在下不知『情為何物』。」
蒲香訝異地一挑秀眉,嬉笑一聲,「易大哥,你看起來也是二十歲的人了,呵呵,怎麼連喜歡的人都沒有啊!不覺得很可惜嗎?」
易文清暗暗笑笑,答道,「這些年在下沒想過這些,一直跟隨家父習武,家父開了間拳館,收了很多徒弟,在下身為大師兄就教師弟們習武,一晃就二十歲了。」
「二十歲?呵呵,這麼巧啊,易大哥出生那年正好是古家莊被滅門那一年。」蒲香開玩笑道。
額,易文清一怔,也笑了笑,「真是巧,好像湘兄也是二十歲!」
額,蒲香猛地想起大師兄——尚冷竹也是二十歲,禁不住笑道,「看來二十年前出生的人很多嘛!」
「呵呵,看來是這樣!」易文清笑著附和一聲。
躺在對面熟睡中的遼湘,其實從易文清和蒲香攀談之際便已醒來,只是未睜開眸子,聽到兩人的對話,遼湘才知曉——原來香兒隻身一人闖蕩江湖是為了逃婚!也是個烈性女子,他喜歡!想想他離家在外,孤身一人到中原來,除了遊玩,不也是為了逃婚嘛!他與香兒還真是同病相憐吶!話說在遼國,他爹非要讓他娶一個大善人的女兒,說大善人曾救過他爹一命,為了報恩,就要他這個兒子以身相許,那位姑娘要是長得漂亮,他也不說什麼了,偏偏那位姑娘不但長得醜,脾氣還火爆,他遼湘怎麼說也是一代俏公子吧,那個醜女哪兒能配得上他,他寧死不從,這不,倉皇逃出遼國,跑到中原,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回去了!唉!
第二日清晨,五人醒來,收拾行囊之後,便再次翻身上馬,揚長而去。可能是昨夜看到驚恐的一幕,袁月腦袋昏昏沉沉地,小臉慘白,一副病怏怏的姿態,五人中她落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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