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清兄,別歎氣了,成親是首要大事,也是件喜事,況且能與蒲氏山莊聯姻,實乃一大幸事,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呵呵,真是羨煞旁人吶!」袁朗笑著勸慰道。
遼湘嘻嘻一笑,「我來中原不久,也聽說過蒲氏山莊的大名,莊主叫蒲衡,是當今武林盟主,對吧,聽說他舞得一手蒲氏劍法,可謂獨步武林。」
易文清笑著點點頭,答道,「沒錯,蒲大俠不但武藝超群,還德高望重,是武林中的楷模,他成為武林盟主,實至名歸。」
「呵呵,文清兄,你即將成為蒲莊主的乘龍快婿,說不定下一屆武林盟主就是你啊!」遼湘笑道。
額,易文清一怔,搖頭道,「湘兄,這種話以後莫要再提!」
袁朗適時開口,「我聽說蒲莊主非常挺愛他的小女兒,而這個蒲小姐雖然未曾在江湖路面,可據傳也是個美人!」
易文清莞爾一笑,「在下未曾見過蒲小姐,也不知她長得是何模樣。」
一直未開口的蒲香斜睨著易文清,試探道,「易大哥,你都沒見過蒲小姐,怎麼就答應這門親事呢?萬一蒲小姐並非傳言中貌美,卻是個醜女,那該如何是好!」
遼湘一挑俊眉,附和道,「是啊,這萬一那個蒲香是個醜八怪,文清兄,那你豈不是虧了!」
聽到遼湘的話,蒲香不悅地暗暗白了眼遼湘,心中咒罵: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易文清淡淡一笑,「這婚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親之前,男女雙方均不碰面,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如果這蒲小姐當真並非美人,那也是在下的夫人。」
倒是沒想到易文清會這麼如此坦然,蒲香訝異地一挑秀眉,偷偷瞟了眼身旁的易文清,眸中閃過一絲欣賞。
睨著泰然自若的易文清,遼湘欽佩地搖頭歎息一聲,「文清兄,小弟對你真是佩服地五體投地!你這份度量,小弟自愧不如!要是讓小弟整天和一個醜八怪呆在一起,小弟遲早要瘋掉的!」
易文清搖頭失笑,袁朗也莞爾一笑,蒲香則不滿地撇撇嘴,又暗暗白了眼對面的遼湘,而袁月面無人色,心中荒涼一片,平時嘰嘰喳喳的她,此時默不作聲,暗暗低下頭。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被蒲香全數看在眼裡,蒲香心中疑惑:這個袁月怎麼了?看起來很悲傷,剛才還好好地,莫非,莫非她聽到易文清要成親,所以才這麼傷心?難不成她喜歡易文清?
意識到這一點,蒲香猛地略微睜大眸子,回想之前袁月對她充滿敵意,莫非也是因為她跟易文清相識之故?
這時,袁朗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說道這蒲氏山莊,除了蒲莊主,蒲小姐以外,還有一人在江湖上算是名聲大噪。」
遼湘狐疑地一挑俊眉,問,「是誰啊?」
易文清笑了笑,答道,「是蒲莊主的大徒弟——尚冷竹,他習得蒲莊主的真傳,蒲氏劍法舞得出神入化,是蒲莊主的得意門生。」
提到『尚冷竹』三個字,蒲香的眉頭略微皺了一下,心猛地一痛。
遼湘瞭然地點點頭,想了想,道,「尚冷竹?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他很厲害嗎?」
「哈哈哈,當然厲害,江湖盛傳『易拳蒲劍』,在年輕一輩的武林人士之中,文清兄的易家拳與尚冷竹的蒲氏劍法可謂並駕齊驅,傲視武林,只可惜我還未曾見過尚冷竹,唉,真想結實一下!」袁朗大笑一聲。
遼湘不解地皺皺眉,感歎道,「既然這個尚冷竹是蒲莊主的得意門生,蒲莊主怎麼不把女兒許配給他呀,這豈不是親上加親嘛!」
額,遼湘的話令桌邊的幾人一怔,誰也沒想過這層,遼湘如此一問,易文清和袁朗都不知該如何回答,而坐在一旁的蒲香卻脫口而出,「因為尚冷竹不喜歡蒲小姐,拒絕娶蒲小姐為妻。」
額,眾人又是一怔,將目光齊刷刷地射向蒲香,眸中充滿了不解,遼湘問道,「香兒,你如何得知的?」
額,蒲香微驚,才意識到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心虛地撇撇嘴,敷衍道,「香兒也是道聽途說的。」
袁朗想了想,說,「香兒姑娘說的也不無道理,我雖然不曾見過尚冷竹,但聽說此人性子冷漠,少言寡語,總是獨來獨往。蒲莊主不希望這種冷漠的人做他的乘龍快婿,也是情有可原。」
遼湘暗暗點點頭,感歎一聲,「原來如此!呵呵,咱們文清兄正好與尚冷竹相反,不但熱情好客,彬彬有禮,而且身份尊貴,武功高強,怪不得被蒲莊主相中呢!」
「哈哈哈,不僅如此,蒲氏山莊與易文山莊在武林中堪稱兩足鼎立,兩大山莊聯姻,無疑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袁朗符合一聲。
聽到遼湘與袁朗一唱一和,易文清不好意思地搖頭失笑。
坐在一旁的蒲香,聽到他們的話,雖不動聲色,可心中卻酸酸地,自己的婚姻自己不能做主,這種婚事算哪門子天作之合!
挨著蒲香落座的易文清雖面帶笑意,可心中也很不舒服,時不時地用餘光瞄向身旁的蒲香,在未遇到蒲香之前,對於成親他無所謂,只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可如今他的想法有些改變,他似乎不願回莊完婚,為何會產生這種想法,他也不得而知。
一頓晚飯,吃到深夜,才算結束,三個男人攀談了許久,而兩個女人大都默不作聲,最後袁氏兄妹各自回房,而易文清、蒲香還有遼湘三人並肩走回客房所在的院落,一路上,就聽見遼湘像只啄木鳥一般基裡哇啦地說個不停,易文清只得敷衍地笑笑,而蒲香不勝其煩,直接沉下臉上,不理會遼湘,此刻,她只想回屋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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