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的左右兩臂都被蒲香的匕首劃出了血痕,她吃痛地皺著小臉,怒視著對面的蒲香,冷哼一聲,「沒想到香兒姑娘還有兩下子!」
蒲香從衣袖中取出白色絲帕擦乾匕首的血跡,然後將匕首重新收回袖中,她挑釁地看向袁月,硬聲道,「讓袁姑娘失望了,香兒的右臉沒有被毀,反倒是袁姑娘的雙臂、、、、、、呵呵,香兒得罪了,告辭!」
蒲香衝著袁月挑釁地一笑,便轉身走出小院,站在院門口的易文清衝著袁月一抱拳,道,「月兒,在下先告辭了,你的手臂受傷了,要趕快處理傷口。」
易文清衝著袁月微微頜首,便轉身離開去追蒲香,留下院中一臉羞憤的袁月。
易文清快步追上蒲香,擔憂道,「香兒,去在下屋裡吧,你臉上的傷口需要馬上處理。」
蒲香心中怒火未平,對易文清的話充耳不聞,臉上的表情甚是凝重。
走在一旁的易文清瞥到蒲香面露怒色,心中瞭然,安慰一聲,「香兒莫生月兒的氣,她性子直爽,有口無心,這次傷到香兒,料想並非有意,香兒就別跟她一般計較了。」
聽到易文清的話,蒲香長呼了口濁氣,歎息一聲,「香兒真是冤枉,與袁姑娘素昧平生,怎麼就得罪她了!唉!」
聽到蒲香的歎息,易文清不解地皺皺眉,他也不知為何袁月會對蒲香有敵意。
「唉,算了,不想這些煩心的事了!嘶,哎呦,臉好痛,這鞭子抽人還真是疼!」蒲香皺著小臉,呻-吟一聲。
易文清心疼地皺皺眉,瞥到蒲香左臉上那道狹長的血痕,他的心隱隱作痛。
回到易文清的房間,蒲香坐在桌邊,易文清細心地為蒲香處理傷口,此時,易文清正在用乾淨的絲帕擦掉蒲香傷口上的血跡,每次絲帕觸碰傷口,蒲香就皺著小臉,吃痛地『嘶』地倒吸一口冷氣。
「香兒,你忍忍,處理傷口是會痛的!」易文清心疼道。
「痛,香兒倒不怕,香兒怕的是這傷口會不會留疤呀?要是留下疤痕,那香兒就真的毀容了。」蒲香憂心道。
易文清莞爾一笑,安慰道,「香兒放心,絕不會毀容的,在下隨身攜帶了祖傳的跌打損傷藥,可醫治香兒的傷口,兩天傷口就會癒合,不會留下任何瑕疵。」
蒲香眸子一亮,狐疑地看向易文清,問,「真的?」
易文清笑著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在下怎會騙香兒呢!」
「嘻嘻,之前只是聽說易文山莊有一套祖傳的易家拳法,卻不知還有祖傳的鐵打損傷藥!」蒲香嬉笑一聲。
「這個鐵打損傷藥是在下的爺爺研製的,配方就這麼傳承下來,外人很少知道。」
「哦,原來如此!呵呵,易大哥,香兒才發現你不僅懂得多,會的也多!香兒著實佩服地很!」
易文清莞爾一笑,「香兒言重了,在下只是興趣廣泛,可對什麼都是略二一二,不求甚解。」
「易大哥太過謙虛了!」蒲香笑道,易文清無奈地搖頭失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