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蒲香悠悠轉醒,身上的藥力已消散,她坐起上身,四下看看,昨夜可怕的記憶瞬間湧出,蒲香心有餘悸地皺皺眉,感歎一聲,「好險!還真是江湖險惡,人心叵測!多虧了易文清出手相助,要不然我就遭殃了!」想至此,蒲香的心中對易文清又升起一絲感激和欣賞。她不得不承認易文清果然如武林傳言——武功精湛,義薄雲天。可是蒲香又馬上想到易文清的另一種身份——爹爹給她選定的未婚夫,蒲香暗自歎了口氣,心想:要是沒有大師兄,她應該會喜歡上易文清吧,可惜如今有了大師兄,她心裡也裝不下其他人了。一想到她與易文清的尷尬關係,她就不知該怎樣面對易文清。
唉,思前想後,蒲香決定趁天剛亮,易文清還未起床之際,便率先離開客棧,雖然這樣做有點不近人情,可是她也不知該怎麼辦。隨即,不再多想,蒲香簡單洗漱過後,換上一件乾淨的白袍,背上行囊,便悄悄離開了房間,踱下樓梯,剛要出門之際,身後響起一道女聲。
「姑娘,您這是要走?」老闆娘見蒲香背著包袱,試探地問。
蒲香頓下腳步,回身看向老闆娘,眸中閃過一抹凌厲,應道,「是,本姑娘是要走,對了,老闆娘,昨夜你給我下藥之事我可是還記著的,房錢我可不付!」
老闆娘僵硬地笑了笑,道,「姑娘想哪兒去了,我哪兒敢向姑娘要房錢吶!我是想問姑娘——不和那位俊俏公子一起上路嗎?」
蒲香的眸子閃了閃,頓了頓,答道,「老闆娘,你告訴那位公子,我有事先走一步,他的救命之恩,我銘記在心!」
「是,我記下了,我一定會轉達的。姑娘,既然你要走,我去給你牽馬。」
隨後,蒲香走出客棧,翻身上馬,疾馳而去,直奔南方。
一個時辰後,易文清起床洗漱後,離開房間,來到隔壁,抬手『咚咚咚』敲了三下房門,大聲問道,「姑娘,你起身了嗎?」
屋內沒有回應,易文清又『咚咚咚』敲了三下房門,屋內依舊沒有回應。
易文清心生疑惑:難道姑娘還沒起床嗎?
就在易文清神遊之際,樓下響起老闆娘的喊聲。
「公子別敲了,那位姑娘早在一個時辰前就走了。」
額,易文清訝異地一挑俊眉,回身望向一樓站在櫃檯裡的老闆娘,問道,「老闆娘,你說什麼?那位姑娘走了?」
「是,都走了好一會兒了,哦,對了,那位姑娘讓我告訴公子——她有事先走一步,公子的救命之恩,她銘記在心。」
額,不辭而別?易文清的心猛地一涼,他的眸子不禁黯淡了下去,轉身慢慢踱回房間。
坐在桌邊,易文清失望地長歎一聲,心中疑惑不解:那位姑娘怎麼不告而別了呢?感覺像是在躲他!可他此前與那姑娘並不相識,也無仇怨吶!真是奇怪,那位姑娘似乎自從知道他的身份後,態度就變得很疏離,真是不理解!
唉,易文清搖頭歎息一聲,心想:如今那位姑娘遠去,也不知他們能否再見,他連那位姑娘的芳名還不知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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