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感覺好些了嗎?」易文清柔聲問道。
「好多了,易公子,謝謝你救了我!這是公子第二次救我了!」蒲香感激道。
「沒什麼,仗義相助本就是江湖人士的做派,姑娘莫放在心上。」
「易公子,我被人下了藥,渾身動不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哦?」易文清狐疑地一挑俊眉,從剛才看到蒲香癱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就覺得不對勁,以為蒲香被點穴了,原來是被下了藥!
易文清執起蒲香的手腕開始把脈,感到蒲香脈搏微弱,呢喃一聲,「姑娘渾身無力,氣若懸絲,像是中了軟骨散,姑娘,是江採花給你下的藥嗎?」
「不,是客棧的那對夫妻在我的飯菜裡下了藥!這是一家黑店。」
「原來如此!姑娘,在下定替你討回公道!」
說完,易文清便小心地雙手打橫抱起蒲香走出木屋,朝客房踱去,來到客棧一樓,就看到那對中年夫婦站在櫃檯裡,一臉假笑,老闆娘還故作無意地問,「咦,公子,姑娘,你們怎麼從後院來啊?」
被易文清抱著的蒲香憤恨地瞪著這對中年夫婦,惡狠狠道,「就是你們在我的飯菜裡下毒,意圖加害於我!你們安得什麼心,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害我?」
額,被蒲香當眾戳穿,老闆娘和老闆對視一眼,老闆理直氣壯地辯解道,「姑娘,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吶!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給你的飯菜下毒了?我們做的都是正經買賣,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吶!」
「就是就是,姑娘,看你年紀不大,怎麼張口就誣陷好人吶!」老闆娘符合一聲。
見老闆、老闆娘不承認,蒲香心中的怒火噌地竄了上來,剛要破口大罵,易文清冷靜的聲音適時響起。
「你們想要證據?很簡單,只要搜搜你們這店裡可有軟骨散之類的毒藥,或者看看姑娘所吃的剩飯剩菜中是否有毒藥便可。哼,再說了,對付你們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奸商,用不著這麼麻煩,一刀把你們解決了,一了百了,這荒郊野外的,殺兩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倒是你們,死得窩囊極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易文清的話讓客棧夫婦心生忌憚,江湖人士向來打打殺殺,官府才不干預江湖之事,殺死他們猶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兩人互看一眼,交換一下意思,隨即心照不宣地『撲通』一聲雙雙跪在易文清的面前。
「公子,姑娘,我們知錯了,我們給姑娘下藥也是被逼無奈,請公子、姑娘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老闆娘哭著哀求道。
「被逼無奈?怎麼回事?」易文清問道。
「前不久,那個叫江猛的採花大盜來到此地,他逼迫我們每月向他交納十兩銀子,可十兩,我們哪裡交得起,江猛又說如果我們交不起,就幫他做件事。」老闆答道。
「什麼事?」易文清追問一聲。
「江猛讓我們留意在此住宿的姑娘,有好看的姑娘便用軟骨散將其迷暈,帶至後院木屋供他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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