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讓本姑娘從了你們?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你們長得什麼德行,給本姑娘提鞋都不配!」蒲香厲聲道。
聽到蒲香罵他們是癩蛤蟆,三個男人惱羞成怒,一人罵道,「臭丫頭,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哥哥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話音剛落,三個男人便衝向了蒲香。
以一敵三,蒲香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見他們撲了過來,蒲香不敢怠慢,立即腳下一點,縱身飛起,跳到他們的背後,掄起雙手中的匕首各自逼向他們的身體,只聽『呲啦,呲啦』兩道衣料被刀片劃破的聲音。
「臭丫頭,看來你還有兩下子,看招!」一個男人撇到手臂被劃破,衣服被鮮血染紅,怒髮衝冠,大喊一聲,然後又衝向了蒲香。
蒲香知道硬拚不是辦法,必須智取,她唯一值得榮耀的便是輕功,於是,蒲香運用輕功不住地上躥下跳擾亂三人的視線,手中的兩把匕首時不時地偷襲他們,不一會兒,三人的身上就被劃出幾道血痕,三人的力氣也漸漸卸去,呼吸略微急促起來,頓感力不從心,而蒲香依然精力充沛,繼續和他們玩著『貓捉老鼠』的偷襲,並且樂此不疲。
坐在桌邊本來心生擔憂的白袍公子,見蒲香智取應敵,眸中閃著一絲欣賞,唇角略微勾起一個弧度,放下憂心,饒有興趣地望著幾人的打鬥,心中暗忖:這個姑娘雖然武功不濟,但輕功不俗,料想也是出自名門望族。
又過了好一會兒,三個本來氣勢洶洶的男人如今滿身血污,精疲力盡,『撲通,撲通,撲通』紛紛癱坐在地上,吃痛地皺著胖臉,氣喘吁吁。
見狀,蒲香也適時『嗖』的一聲落在地上,略微喘著粗氣,額頭滲出一層薄汗,她不屑地睨著地上的三人,冷聲道,「調戲良家婦女,這是對你們的懲罰!哼,現在你們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了吧!」
三個男人雖然吃了敗仗,但依舊心中不甘,沒有叫囂,卻憤然地瞪著蒲香,蒲香不以為然,越過他們重新走向茶館,她的涼茶還沒喝完呢!殊不知,其中一個男人趁蒲香不備之際,噌地站起,舉起肥拳對著蒲香的後腦作勢就要錘下去,坐在桌邊的白袍公子見狀,猛地睜大了眸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對著那個男人彈了出去。那粒花生米正對男人面門,『碰』的一聲崩到了男人的額頭上,直接嵌在了皮膚中,與此同時,男人適時『啊』地慘叫一聲,身體後仰『撲通』一聲重重地躺在了地上。
聽到喊聲,蒲香適時頓下腳步,回身一看,見一個男人倒在地上,右手還握著拳,額頭上嵌著一粒花生米,蒲香大驚,扭頭望向茶館,就看到那位公子還未收回彈花生米的姿勢,蒲香當下了然——那個胖男人要偷襲她,多虧了白袍公子出手相救!不過,能將一粒花生米輕而易舉地彈進肌膚中,可想而知這位白袍公子是一個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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