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香兒聽說你來後山習武,就過來看看,不都說後山鬧鬼嘛!你都不害怕呀!」
尚冷竹不以為然道,「後山僻靜,可以讓我心無雜念,至於鬼怪,我也見過,不理睬它們就是了。」
嘎,蒲香微驚,下意識地睜大了眸子,追問一聲,「什麼?大師兄,你見過鬼怪?它們長什麼樣?」
「鬼怪大都是一個模樣,穿著白袍,披頭散髮,滿臉是血,到處亂飛,還時不時鬼哭狼嚎!」
嘎,聽到尚冷竹的描述,蒲香恐懼、緊張的心噌地提了上來,她訕訕地嚥了下口水,喃喃自語,「原來這就是鬼啊!聽起來還蠻嚇人的!」
尚冷竹偷偷瞄了眼面露畏懼的蒲香,眸中閃過一絲快的不易察覺的笑意。
「大師兄,以後你要練武,就去練武場吧!這後山又鬧鬼,又時常猛獸出沒,怪滲人的!」蒲香好心地勸說道。
即便知道蒲香是好心,但尚冷竹依舊我行我素道,「後山安靜,我習慣在這兒習武,練武場人多嘴雜,我不喜歡。」
額,又是這種理由!蒲香頓感無趣地撇撇嘴,也不再勸說,低著頭跟在尚冷竹身旁走著。
尚冷竹向來沉默寡言,既然蒲香不說話,他自是不會搭腔。
過了一會兒,蒲香想到了什麼,說道,「哦,對了,剛才香兒碰到三師兄了,他好像要出鏢,大師兄,你什麼時候出鏢啊?」
「不知道。」
額,尚冷竹乾脆利落的三個字再次澆滅了蒲香的滿腔熱情,一股怒火在蒲香的心中油然而生,蒲香忍無可忍,側頭怒視著尚冷竹刀刻的臉頰,質問一聲,「大師兄,你為何對香兒這麼冷淡?香兒哪裡得罪你了嗎?」
聽到蒲香的不滿,尚冷竹頓下腳步,轉身直視著微怒的蒲香,面無表情道,「不單單是對你,對任何人我都是這麼冷淡,你難道不知嗎?」
「我、、、、、、」蒲香一時語塞,目瞪口呆。尚冷竹說的不錯,他一向性子冷漠,對任何人都保持著距離,即便是傳他劍法的師父,他也從不多說一句,甚至還沒有人看到他笑過!
瞥到蒲香怔住的表情,尚冷竹不以為然,轉身大步離去,絲毫不理會蒲香。
蒲香羞憤地望向尚冷竹的背影,狠狠地咬咬下唇,心想:這個大師兄太可惡了,總是對人愛答不理的,可即便如此,她對大師兄就更加著迷了!真是搞不懂!
待尚冷竹走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中,蒲香長呼了口濁氣,憤憤地朝她的閨房走去,本來好好的心情都被尚冷竹的冷漠無情給弄糟了。
回到她所住的小跨院,蒲香坐在院中的竹椅上生悶氣,一個身著綠衣丫鬟服,梳著兩個包子頭,看樣子約莫十三四歲的清秀小丫頭適時端來一壺涼菜放到石桌上,親切地給蒲香倒了杯茶。這個小丫頭是蒲香的貼身婢女,名為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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