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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9這裡是東勝國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趙賢的準備很充分。其實他也不用做什麼特別的準備,因為他的神國一直都是海樂在打理。海樂可不是趙賢這個甩手掌櫃的,受了刺激就睡了百八十年的。海市蜃樓塔被海樂整理的井井有條,雖然已經差不多變成了一個近乎完整的世界空間,但是因為趙賢百年來的沉睡,塔裡面的世界沒有任何的發展,還是那麼的空曠,只有原來的那些東西被海樂每天精心的整理,以備趙賢醒來後使用。

    很感激海樂的敬業。又專門回去廢棄新建造的倉庫星球拿了些自認為有用的東西後,趙賢對廢棄說:「我過去了。有什麼情況聯繫我。」說著走向了葉片的中間,那裡有一個已經成型的小空間門。

    「這次的空間門戶很小,也許廢棄物也不會很大吧。」廢棄跟著過來的,看了看腳邊的旋轉空間門說道。

    「誰知道哪?」趙賢著裝裝甲,然後對著遠處的樂土揮了揮手,向上面的無色告別後又對廢棄說:「等海樂回來幫我和她說謝謝哦。」說完跳進了空間門裡。

    「你自己和她說吧。」廢棄卻向著空間門裡的趙賢這樣喊道:「反正她也是你神國的器靈,算是你神國裡的原住民,你應該可以直接和她的靈魂對話的。」

    趙賢聽到了廢棄的話,向著廢棄點了點頭,然後就消失在了時空通道裡。

    通道很長,趙賢看到裝甲頭盔屏幕上顯示了自己從進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個多小時了。就在他以為還要繼續漫長的鑽洞旅程的時候,前方卻出現了情況。

    趙賢感覺自己進入了水中,而且還感受到了很明顯的重力,只不過重力方向與自己的前進方向相反。於是他立刻展開了光翼,試圖抵抗重力。

    稀里嘩啦的一陣坍塌的聲音,趙賢從一個洞口鑽了出來,一頭衝向了天空,然後穩住身體後漂浮在半空中。感受著周圍的空間,探測附近沒有有威脅的事物後,趙賢才稍微放心的看向自己出來的地方,然後有點愕然的愣住了。

    那是一口破井。說它破,是指他的井沿的破舊,好像很久沒人使用了。而在這口井的周圍還有一個明顯已經被廢棄的山間村落,之所以說是被廢棄的,是因為那些殘破的房子已經沒有了屋頂,只剩下殘垣斷壁,而且房子裡面都長出了雜草。

    不過最讓趙賢注意的是那些房子的構造和格局,因為他覺得那些房子怎麼看都像是自己家鄉古時的農舍。

    緩緩落下來,趙賢解除了裝甲狀態。慢步走進殘破的村子,仔細的查看著。很快他找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是一些巨大的痕跡,和一串某種巨大生物的腳印,這不過那腳印裡也都長滿了荒草。這個村子被毀滅就是因為這個巨型腳印的主人,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巨獸來到這裡,在這裡肆虐了一番後離開了,而從那之後,這裡再也沒有了村民。

    「地球上可沒有這麼大的陸地生物。」趙賢站在一個近五米的大坑邊自言自語道,而這個坑就是一個腳印。

    「看起來像是貓科或是犬科的動物。不過能夠在這麼硬的山地上踩出如此深的坑,這傢伙可是夠肥壯的啊?」趙賢腦海裡想到了一隻巨大肥貓的形象。

    又在村子裡搜尋了一陣,沒找到什麼能夠表明這裡是哪的東西,趙賢決定離開。因為他對於廢棄物的感應並不在這裡,而且然他奇怪的是他對於這個世界的廢棄物感應很是飄忽,就好像這個廢棄物在很遠的地方。

    山上風很大,吹的趙賢衣襟擺動,為了讓自己舒服點,趙賢穿上了動力裝甲,但是卻把頭臉露在了外面。沿著還有一點痕跡的山路,趙賢慢慢的向山下走去,很快他就看到了山下的農田,以及幾個在田邊查看莊家漲勢的農人。那些人的穿著再次讓趙賢的心好像被猛擊了一下。因為那些農人穿的根本就是趙賢從電視裡看到的家鄉古時的衣服,只不過要比那些道具服裝更加的破舊。

    忍著激動的想要吶喊的心情,趙賢小心翼翼的走下最後一段山坡路,然後試探的向自己遇到的第一個站在田間的農民問道:「大叔。請問這裡是哪?」

    那人回過身看了看趙賢,神情中先是帶有些許的疑惑和警惕,等看到趙賢身上之後就變成了驚恐,然後哆哆嗦嗦的用還算恭敬的態度簡單的回答說:「這裡是靠山屯。」說完就拎著鋤頭急沖沖的往田地那邊跑去,而且邊走邊驚慌的回頭看看趙賢以及他走過來的山路。

    就在趙賢奇怪為什麼這農民會有這種反應的時候,那個已經開始沿著田間小路奔跑起來的農民又開始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妖怪下山了。大家快跑啊。」

    「妖怪下山?」趙賢奇怪的回頭看了看自己走下來的山坡小路,然後撓著腦袋不解的看向農田里那些都開始逃跑的農民自言自語道:「山上沒有妖怪啊?」

    趙賢追上去想要向那些人問個究竟,之追了幾步卻發現一個跑在最後的十一二歲少年因為沒留心,被什麼東西拌了一跤,這會正坐在地上揉著膝蓋咧嘴要哭。於是趙賢直接走過去想要看看他怎麼樣了。卻發現那小孩竟然被嚇得坐在地上直接不住的後退,好像趙賢是什麼恐怖怪獸一樣。

    趙賢更加的奇怪,然後仔細的查看了自己身後和自己身上。這時他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全都是自己現在的奇怪樣子造成的。

    動力裝甲的鱗片式護甲好像是貼身長出來的,所以趙賢雖然把他們變成了迷彩色,卻讓他現在的樣子更加的詭異,難怪那些人會害怕的喊什麼妖怪下山了,原來真是把趙賢當妖怪了。

    無奈之下,趙賢也不敢繼續靠近那個已經退到了地頭一塊石頭邊上的小孩,只是遙遙的往孩子身上丟了一個治療術算是幫他把跌破的膝蓋治好。然後想要轉身離開的趙賢卻被孩子身後靠著的石頭吸引了注意力,因為石頭上有字。

    趙賢不再管因為膝蓋突然好了而楞住的小男孩,就那麼直接的走到孩子身前蹲下身想要查看上面的字跡。

    「不要吃我。我身上很臭的。」小孩子這是才注意到那個化成人形的『妖怪』已經走到自己這麼近的地方了,而且還蹲下來向自己伸出了帶有鱗片的『爪子』,於是出於害怕,這小孩自就哭著說出了求饒的話。

    出於戲弄小孩子的心思,趙賢真的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後做了一個厭惡的神情說:「你是不是好久沒有洗澡了?真臭。好了,感緊走開,我要看你身後石頭上的字。」說完還捏著鼻子向小男孩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

    小男孩好像被嚇得不輕,還是緊閉雙眼並用雙手護頭蹲在石頭邊上不動彈。趙賢覺得不能再嚇唬這孩子了,於是解除裝甲,伸手輕輕拍了拍男孩的頭說:「好了,我開玩笑的。趕緊回家去吧。我不是什麼妖怪,只不過是剛從山那邊過來的路人,我剛才身上穿著的是盔甲而已。不信你看,我已經把盔甲脫了。」說完站起身在孩子身前轉了一圈,然他看看自己那身仿造農民身上的衣服現造出來的外套。

    男孩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但是護頭的雙臂還是沒放下來,就那麼從兩臂之間的縫隙看出去。然後他發現妖怪不見了,一個穿著新布衣服的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前,並且微笑著看著自己那人的臉和那妖怪長得一樣。

    「你是妖怪變的。妖怪就是要吃小孩子的。你騙不了我的。」小男孩還是顫抖著說著明顯還帶著恐懼的話。

    趙賢更無奈了,於是他換了策略。「哦?被你看穿了嗎?那你還不趕緊跑?就那麼想被我吃掉嗎?」說著還做了一個磨牙的動作以及露出了一個看到美食時的表情。

    小男孩這是才驚慌的連滾帶爬的從趙賢腳邊逃走,邊哭邊跑,路上又摔倒了幾次才總算跑回了村子裡。

    看著孩子跌跌撞撞的跑掉,趙賢搖了搖頭苦笑,然後再次走到石頭邊上查看上面的文字。石頭上的文字明顯很有年頭了,一部分已經因為風雨而變得模糊不清,不過剩餘的字跡還是足夠趙賢讀出來那些文字所組成的句子,因為那上面的文字用的就是趙賢的母語文字,只不過是多少有些原始,而且還有一些趙賢不認識的變化字型。

    石頭上的文字看起來像一篇描寫神怪的文言小說,不太熱衷於文學的趙賢雖然看得很艱難,但是最終還是看明白了上面所寫的內容。

    承平五百一十七年,有個叫做傲天國的地方,有一個叫坎兒山的一個峽谷裡出了一隻大妖怪。那大妖怪樣子像一隻狐狸,但是有九條尾巴,而且它的身體就足有一個山峰那麼大。大妖怪本來只是想要在山裡的那個峽谷裡安靜的生活,但是卻被當時的朝廷知曉了它的存在。於是當時的皇帝認為它的出現是不詳的預兆,會讓自己的國家滅亡,甚至把這段時間裡他國家裡的一些禍亂都歸結到了大妖怪身上,於是皇帝在大臣們的支持下派遣軍了隊進山降妖。不過大妖怪卻很厲害,把所有的軍隊都打敗了,並吃掉了很多的人。最後在被人類軍隊騷擾的不厭其煩後大妖怪突然親自跑到了御駕親征的皇帝面前,並在殺掉了他全部的護衛後告訴他:「不要再來煩我,否則就真的滅了你的國家。」說完大妖怪就消失了,而一同消失的還有那些進山降妖的由朝廷請來的所謂能人異士。皇帝被大妖怪的血腥殺戮以及氣勢嚇得一病不起,沒多久就一命嗚呼了。然後那個國家也真的滅亡了,很快就被周邊的其他國家瓜分了國土和人民。不過那些普通民眾卻因禍得福的從多年的苦難中解脫了出來,不論他們被劃到了那個國家,他們的日子都要比在那個被嚇死的帝王的統治下過的好很多。從那之後,這個山上再沒有人去過,就算是住在附近的農戶和山民,也只敢在山根底下過活,就算明知道山裡有很值錢的東西,也在沒有人敢於進去。就這樣過了近百年,一群在天上飛的神仙來到了這裡,他額每年說要斬妖除魔,於是他們駕著雲霧飛進了山裡。沒過多久整個坎兒山就被巨大的吼叫聲和爆炸聲震得好像翻了個個一樣。接著就那樣過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那些進山的神仙才有從裡面出來的,而且出來的神仙要比進去的時候少了很多,連一半都不到。當那些神仙全都逃一樣的離開後,有附近的村民狀著膽子進山去查看,不過進去的人全都沒有再出來,而且還從山裡又傳出來了憤怒的野獸吼叫聲,村民們就全都知道那大妖怪不但沒有被除掉,反倒把那些神仙們給打敗和打跑了。於是坎兒山有變成了禁地,再也沒有人敢進去,哪怕是那些會騰雲駕霧的神仙也一樣避而遠之。後來有附近的老人為了警告後輩子孫不要進入山裡狩獵和採集,就把這些內容刻在了這塊就在山腳下的石頭上。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村民們記住了不要上山的組訓,卻不再注意這塊石頭,所以它才會變成現在這個荒廢的樣子,就像一塊普通的石頭一樣被丟棄在這裡沒人搭理。

    趙賢從石刻上知道了這裡曾經叫做傲天國,而這座山至少曾經叫做坎兒山,至於其他的就只明白了在那山上見到了被巨獸破壞的村落的原因,想來就是那大妖怪的傑作了。就在趙賢感慨於這石頭上所述說的事情很有趣的時候,那群剛才逃跑的村民又都集體回來了。只不過他們仍然全都是戰戰兢兢的樣子,雖然他們手裡都拿著農具的當武器,只有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小男孩好像不那麼害怕的樣子,只不過他的那身滿是泥土的衣服以及褲子內測的那灘水漬還是表明他剛才被嚇得有多狼狽。

    「你怎麼又回來了?哼!以為人多就能打的過我了?」趙賢早就知道他們過來,雖然動力裝甲沒有著裝,但是其他探測功能早就已經變成了趙賢身體的本能,所以在那些村民被這個小男孩攛掇著再次回來的時候,趙賢就知道了。

    「我、我,我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只是想知道你要幹什麼?」男孩子在自己父母的撐腰下大聲的向趙賢反問道。

    「嗯?」趙賢這倒奇怪了,於是沒有回答男孩的問題而是同樣反問道:「那你們剛才跑什麼?我剛才不過是想向你們打聽點事情而已。可那個人一見面就直說了那麼一句,然後就逃跑者喊什麼妖怪下山了,在然後你們都知道了啊?」

    「那個,那個是因為我們村祖上傳下來的組訓說吼山上有大妖怪,是不能進去的。而你好像是從那裡出來的,所以我就猜想你是妖怪變得,而且那時候你身上還有鱗片,人類怎麼可能長鱗片的。」被趙賢用手指了的那個他第一個問的農民因為現在人多勢眾,於是也壯著膽子大聲向趙賢說到。

    「那好吧。現在你們回來幹什麼哪?」趙賢不再糾結被當作妖怪的問題,而是又問回最開始的問題。

    一個老者住著枴杖走出來,不過趙賢覺得他的枴杖看起來倒像是跟粗棍子。老者走到最前面,然後向趙賢行禮後說:「這位……,這位壯士。老朽乃這靠山屯里正,我們並沒有別的意圖,只是想知道壯士從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是途經此地,還是專門為了那山中大妖怪而來的?」

    「我是從山那邊過來的,不過我在山上沒見過什麼大妖怪,只有一些有些年頭的妖獸腳印,而且我只是路過這裡,因為這裡的風土人情和家鄉有些相似所以才想要和你們詢問一下這裡是哪?屬於哪個國家,哪片大陸?還有這個世界叫什麼?」

    村民們全都緊張的看著和聽著趙賢和他所說的話,但他們聽到趙賢說是從山那邊過來的,而且在山裡沒遇到妖怪的時候,每個人來上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然後還是老裡正說道:「那剛才小虎子說您要吃他,卻因為他身上臭而放過他是怎麼回事啊?」問完這話,全體村民又都警惕的看著趙賢。

    趙賢有點哭笑不得的,看了看這時又躲到自己父母身後的小男孩說:「那只是為了嚇唬他,因為他蹲在那裡妨礙了我看那石頭上的字。」說著趙賢比劃了一下剛才男孩蹲著的地方並著重指了指那塊有字的石頭。

    「哦?」老裡正目光變得炯炯的,看著趙賢以及他身後的石頭問道:「您能看懂上面的文字?那可是五百年前傲天國的文字,現在已經沒人會讀會寫了!」

    「五百年前?」趙賢表情古怪的看著老裡正說:「您確定是五百年前,而不是幾十或者最多上百年前的?」

    「是啊!?因為我們家祖祖輩輩都住在這靠山屯,我之所以知道那上面寫的文字是傲天文字還是因為那些文字就是我家先祖為了告誡後人子孫刻上去的。只不過後來那個傲天國滅亡,我們這被劃歸了東勝國。東勝國為了防止我們這些傲天的降民反叛,強令我們棄了這種文字不用,而改學現在用的的東勝文的。所以我們這些子孫現在已經沒人會讀會寫這些文字了,就連祖上傳下來的典籍族譜,都被強令換成了東勝文字的。不過好在東勝國並沒有在其他方面難為我們,我們也就依照王命這麼做了。」老裡正說著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可能是覺得丟棄了祖宗的文字的事情讓他有些丟人。

    不過趙賢卻沒想這些,因為與他無關,他只想知道這裡是哪,好解除他的那個疑惑。因為這裡和他的家鄉實在是有點太像了。

    「老丈。麻煩你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界行嗎?至於這些文字的事情我不想多問。」趙賢皺了皺眉說道。

    「哦。好好。」老裡正抹了把臉上的虛汗,趕緊接著說:「這裡是東勝國西邊的吼山腳下的靠山屯。至於您問的這裡叫什麼大陸的,老漢我是真的不知道,因為老漢從沒有離開過這裡太遠,最遠不過去了幾次縣城。」

    「縣城?在哪裡?」趙賢早想到從這些農戶嘴裡得不到什麼太多的信息,於是趕緊追問道:「那縣城裡可有博學之人?」

    「啊!」老裡正被趙賢突然說出來的文腔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了。琢磨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說:「什麼博學之人老漢不知道,但是記得上次去縣城在酒館裡聽說書的說,東勝國瓊華門的祁連上人有大神通,可能他就是您說的那什麼博學之人吧?」說著老裡正還看了看趙賢的神色,希望自己的回答能讓這位不知道是人還是妖怪的外來者滿意不。

    「瓊華門的祁連上人?聽著怎麼像是老道?」趙賢奇怪的自言自語道。

    「那個,這位壯士。可不敢小看了那些修行門派的道爺,他們可是真的會法術啊。要是被他們知道你背後議論他們,他們會用掌心雷轟您的。」一個年紀不遜於裡正的老頭在聽到趙賢的言語後突然出聲提醒道。

    「掌心雷?有趣。謝謝啊。」趙賢奇怪的笑了笑,然後衝著那個提醒自己的老者善意的笑了笑就又對裡正說:「好了。我這就出發去縣城,還勞煩裡正老丈給些指點。」

    「呵呵呵。」裡正老臉一紅笑著說:「哪敢指點您啊?您想要去縣城只需要沿著這條官路一直走,我想按您的腳程,明天一早指定就能看到縣城的城門了。」老裡正這是真的把趙賢當作普通人了。

    「多謝老丈了。」趙賢說著想從空間裡拿出些錢幣出來當謝禮,卻突然想起己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錢幣是什麼?而且現在還沒確定這裡是不是自己猜測的那種世界。趙賢在看到那巨獸的腳印的時候已經確定這裡不是地球,但是出於某種期盼的心理,他希望找到一些證據來推翻自己的判斷,不過當他看到然後又聽到了這些東西後,這時已經徹底放棄了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老裡正看到了趙賢一臉的糾結,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於是又問道:「不知壯士還有什麼要問的?老漢一定實話實說。」

    趙賢這下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他想知道的是這個世界的貨幣是什麼,但是這話要是說出來他有種自己是在敲詐勒索的感覺,於是就期期艾艾的說:「那個,啊,我就是……。」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那些農田,發現那些農田里的土地很是貧瘠,然後他有了計較。

    趙賢假裝想事情,然後精神力進入海市蜃樓塔尋找了一番,還真然他找到了一些可以在這時候拿出來的東西。下定決心後的趙賢再抬起頭的時候,先假裝伸手進懷裡,再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大麻袋。這個情況還是把在場的農民全都個嚇愣了。不過當趙賢打開麻袋的口時,站得距離趙賢最近的老裡正卻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因為一輩子務農的他一眼就認出來,口袋裡的是滿滿一袋子的某種作物的種子。

    「這是我家鄉的一種作物。這東西耐旱耐貧瘠,好侍弄,產量還挺不錯的,而且這東西的味道也很好。」趙賢抓起一把黃金色的種子對裡正老丈說:「我希望用這東西和您換點這國家的錢幣,因為我出來的時候,沒有帶任何的錢幣一類的東西。」說著還露出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老裡正被趙賢的話吸引了注意力,他接過趙賢手裡的種子小心的捧著一粒粒的查看著,好像那都是一粒粒的黃金一樣,然後老裡正激動的問道:「這位壯士,您說這東西耐旱,耐貧瘠是真的嗎?」

    「啊!是啊?」這點趙賢很肯定,然後他想到了是什麼原因讓老裡正這麼問於是換了個口氣說:「要不您可以先稍稍的種下一些看看,不然你也可以把這些直接當糧食吃掉。」趙賢不想再藍費時間了,於是咬咬牙又說:「您只要看著給我點錢就行。」

    可是讓趙賢沒想到的是,老裡正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回身對應該是他的兒孫一倍的人說了些什麼,然後那個被趙賢救治過的小男孩就跑回了村子,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個不大的木匣子。

    小男孩氣喘吁吁的把匣子交到裡正爺爺手上後又站到了自己父母身邊看著。而老裡正則拿著匣子走向趙賢,並鄭重的彎腰把匣子舉過頭頂遞向趙賢說:「這是老漢的全部家當,請壯士收下。我只希望壯士您拿出來的這些種子真如您所說的那麼厲害。」

    「我用自己的名字趙賢保證,這種子絕對沒問題。甚至會比我說的還好。」趙賢想了想找到這些種子時看到的海樂留在旁邊的說明材料上的內容,很是堅定的說道。

    「那就好。老漢相信您不會騙我這麼個老棺材瓢子的。」老裡正說著把那匣子直接按進了趙賢手裡,然後指揮著村民把那一帶子玉米種子抬走。當然,他也向趙賢問清了這種作物的種植方法,和田間的管理事宜。趙賢也按照海樂留的說明上的內容如實的告訴給了他們。然後在村子裡吃了頓豐盛的農家飯,趙賢心中很是為這個村子人的熱情感動,並且鬆了口氣的想著:還好那種子不是那種只能種一茬的雜交種子。在村子裡住了一晚,第二天趙賢就在這個靠山屯的全體村民們的注目下沿著官道走向了縣城,懷裡還抱著那個老裡正給的匣子。

    趙賢直到走出去好遠才找了個小樹林邊站住,然後坐在一個樹樁子上打開木匣子看看裡面的東西。看到了裡面的錢幣後,趙賢總算明確了這裡和自己的家鄉沒有多少關係了,因為那裡面除了少量的銀色金屬顆粒外,只有幾串用麻繩串著的中心帶有方孔的的正五邊形銅錢,而且上面的文字也不再是趙賢認識的那種家鄉文字,反倒是一種扭扭歪歪的好像蝌蚪一樣的古怪文字。

    就在趙賢剛有點失望的時候,一個聲音把他從這種心情總拉了出來,並且讓趙賢出現了滿腦袋的黑線。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敢說半個不,嘿嘿,管殺不管埋。」

    「我終於聽到這段經典的開場白了。」趙賢收起木匣子,站起身看著那幾個剛從旁邊小山坡上衝下來的穿著獸皮衣服,黑巾罩面的山大王說:「你們還真是敬業啊?我才看了看那些錢你們就來搶了,看起來那個村子的村民裡也不都是樸實的老百姓。」趙賢說著直接看向了站在這幫劫匪最後的一個只穿了布衣拿著根木棒的人。雖然他也用黑布包住了頭臉,但是趙賢還是知道他是靠山屯中的一個村民,只不過他一直都站得很靠後,很不讓人注意,而且他是那些村民中唯一一個沒有拿農具當武器的,因為當時的他拿的那根木棒他現在還拿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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