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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7神系陣營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趙賢和海樂兩人現在正坐在一個街邊小吃攤上,一邊吃著簡單的食物,一邊看著氣氛緊張的街道。在他們注意街上的那些人群的時候,也有人注意到了他們兩個。

    在附近街道的角落裡,旁邊房屋的窗簾後或者門縫裡,一雙雙眼睛在看著趙賢和海樂這一對奇怪的組合,而讓他們更奇怪的是這兩人的神情。普通人在進入到這個城市後,都會被這個城市的緊張氣氛震懾到,於是大多會變的小心翼翼的,甚至有的人會因為害怕而趕緊離開或者尋找可能的庇護,但是趙賢和海樂卻一臉的輕鬆,完全不把這裡的緊張氣氛當回事,就那麼大大咧咧的來到這裡,然後隨意的找了個賣吃食的攤子坐下,又那麼輕鬆地看著每一個經過他們面前的團隊或者陣營的人,而且從他們臉上的神情看起來他們是在對那些人品頭論足。這讓暗地裡的這些觀察者們全部都很是奇怪,實在是看不透這兩個人的深淺,更猜不出他們來這裡的意圖。

    「這裡的神系陣營好像以正世界的神的信徒居多,不過沒想到那些正世界的神們也會相互攻伐?難道他們就不怕被負世界的那些魔神們鑽了空子?」海樂在觀察了好幾個團體後說道。

    「誰知道哪?誒?你看那群人。」趙賢突然指著街對面剛從拐角走過來的一群一看就是黑暗系打扮的人說道:「這群傢伙應該不是正世界陣營的了吧。」

    正巧這時,吃食攤的老闆一個中年婦女出來給趙賢他們上菜,正好看到趙賢用手指著一群穿著黑色長袍並且還跟著一群神色猙獰的衛兵的人說話,而且一邊用手指著還一便露出一臉的笑意。老闆娘被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用自己那很豐滿的水桶身體擋在了趙賢面前,然後稍顯大聲的說:「客人,您要的東西齊了,請慢用。」說完彎腰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趙賢面前的桌子上,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低聲的對趙賢和海樂說:「兩位,你們是新來的吧。可千萬不要用手指那些人。那些人是黑夜神殿的祭祀和他們的打手,他們可是很凶殘的。前幾天剛把一個不小心擋了他們路的冒險者當街活活打死,而且是用夜神的神術把那人弄得化成了一攤黑水,當時也是在這條街上。所以為了你們自己找想,你們可別再做這麼危險的舉動了。而且我也不想惹麻煩,要是你們還做這種事的話,只好請你們趕緊吃了東西離開吧。」說完才直起身,然後準備回屋子裡繼續忙別的。

    「老闆娘。」趙賢想了想老闆娘剛才的話,看到她已經走到了門口就叫住了她說:「謝謝您的提醒。這個算是我的謝禮。」說完把一枚金幣丟向了那老闆娘。

    那胖胖的女老闆聽到趙賢的叫喚,才轉回身就看到一個閃著金光的小東西向自己飛來,反射一樣的抬手一把抓住,然後才緊張的打開手心看了看。是一枚她從沒在這個世界見過的金幣,成色很好,份量也很足。拿著金幣用牙咬了一口,確定是真金後老闆娘也不顧自己剛才的伸手和身份的不符,笑逐顏開的說:「您還真是大方。這些足夠當作你們剛才點的東西的了費用了,還有很多的剩餘那。」說著轉身走了。

    「這個女老闆也不是普通人啊。」趙賢看著老闆娘那門板一樣寬的身體消失在門裡,才回頭對海樂說:「這地方也算是臥虎藏龍了。」

    「普通人已經沒法在這裡生存了,所以像瑪蒂亞她們才會躲在城市的邊緣。而在這城市的中心地帶,像這種小地攤的老闆都得是高級職業者,要不然還真活不下去,也更加的鎮不住場子。」海樂點點頭表示很贊同趙賢剛才的話。

    就在兩人閒聊的這會,那些在暗處觀察的人已經把他們的初步觀察報告遞送到了他們幕後老闆的案頭。有的乾脆就是親自去匯報對趙賢海樂這一對奇怪新人的觀察情況。

    在一個神殿的密室裡,一個身穿小販服裝的人恭敬的站在一張巨大的書案前匯報著什麼,而書案後的人則一邊閱讀著手中的文件一邊聽著自己親自派出去的暗探的突然匯報。

    「兩個人是在十幾天前來到了羅什維爾的,最初就住在城郊包谷街的一個小旅店裡,那裡的老闆是一個人類老女人和她的半精靈女兒,她們在那裡已經經營了幾十年了,沒有任何背景,也不是任何神系的信徒,算是普通的邊緣人。這兩人好像因為沒有錢了,才會用工作抵償食宿費的方式住進了那裡。然後那個男子因為會做一些稀罕的食物,就從那母女那裡賺了些金幣後離開了。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的是,那旅店老闆家的女兒在他們離開後就從魔法學徒晉級到了正式法師。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和那兩人有什麼聯繫。」

    「嗯。」桌案後的人嗯了一聲然後用手示意自己的手下繼續說。

    「兩人種族分別是人類,和小人族。而且屬下用探測陣盤發現這兩人的職業級別都達到了聖域巔峰。我懷疑他們隱藏了真正的實力,那兩人中的男子很可能已經達到了半神級別,甚至是半神的巔峰,很有可能他已經領悟了領域。」小販裝扮的暗探小心的述說道,不時是的抬頭偷偷看看自己的上司的表情。

    「哦?領域?你能確定嗎?」桌案後的人聽到這裡總算對手下的匯報有了點興趣,放下手裡的文件問道:「那麼你是否探查到了他們所屬的陣營,或者神系哪?」

    「這個?」小販額頭見汗,為了趕過來匯報這些情報,他並沒有繼續觀察趙賢和海樂,但是對他們的外觀表現還是認真的做了記錄,於是拿出了自己的探測盤。這盤子要是趙賢和海樂看到一定會認出就是空之域灰羽用的那個小盾,只是樣子上多少有些區別。

    小販認真的看了看探測盤上自己記錄的東西說道:「那兩人身上沒有任何神系的徽章和標記,探測盤也沒有探測出任何神性的印記。所以我想他們應該是還沒有陣營。」

    「沒有陣營的外來者?倒也不算是太稀奇。不過既然你覺得他們隱藏了實力,那麼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對待這兩個人哪?」上司的問題讓小販打扮的暗探很是驚喜,因為這表明這位頂頭上司有意提拔自己,否則他才不會去詢問下屬的意見。

    「屬下認為,我們應該先試著拉攏,而且在他明確自己陣營之前不去得罪,如果他加入了我們教會,那麼一切就交由大主教裁決,如果他不被拉攏,那麼我們就要準備其他的手段。」小販說到這裡雙眼露出了寒光。

    「哦?」桌案後一身紅色長袍的中年人站起身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下問道:「其他什麼手段哪?」

    小販更高興了,立刻說道:「派人跟著他們,要是他們一直保持不選擇陣營,那麼就先忽略他們,只是派人密切監視就行。一旦他們選擇了與我們敵對的神殿,那麼我們就只有。」說到這小販用手比劃了一個用刀割喉的動作,表示自己想出來的辦法。

    「哈哈哈哈。」紅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大笑起來說:「你還真是咱麼神殿暗殿的密探出身,想法和那些老頑固一模一樣。先是試著拉攏,拉攏不成就監視,一旦發現不能為我所用或者被敵人拉攏那就毀滅他。呵呵,千百年來,那些傢伙就沒有一點的長進,教出來的年輕人也是這個樣子。就不知道一點點的變通。他們難道真以為眾神之間永遠沒有聯合的時候嗎?真是愚蠢的可笑。」紅衣中年人用力的一拍桌子對手下說道:「你繼續去監視那兩個外來者,但是什麼也不要做,就是監視,每天把看到的完整的送到我這裡來,記清楚是我這裡,親手交給我。其他的多餘事情你一定不要做,而且除了我之外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聽其他人的任何吩咐,你在這之後的工作就是監視那兩個人。聽明白了嗎?」

    小販暗探現在已經不再高興的激動了,而是恐懼的顫抖,因為他發現自己剛才的得意表現在上司眼中不僅不是亮點,反倒成了缺點,而且是這位上司最反感的缺點,而結果就是自己被派去做最低級的工作,現場監視和跟蹤,而且聽這位紅衣主教話裡的意思,自己可能在以後的日子裡都不會再有其他的工作了。這是不是預示著自己在教會裡的地位永遠被限制在了低級暗探的地步,再也沒有了往上爬的機會了?小販打扮的暗探不禁這樣猜測到,隨之他的臉上就帶出了不安和灰心的神色。

    紅衣主教看到了手下的神情變化,不屑的笑了笑說:「想什麼哪?你不會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剛才的表現**和眼中的野心吧?不過我這次還真的不是打擊你,而是你的發現真的很重要,也許這兩人就是改變羅什維爾現狀的關鍵人物,只不過我還不能確定這個猜測,所以才安排最先發現他們的你來負責盯著他們,我只是不想在換人過去,然後被他們那些被教的又蠢又懶的白癡壞了好事。而之所以選擇你,除了因為你是第一發現者之外,還因為到現在為止你表現的至少還算精明,還知道去打聽他們的來歷,而不像那些愚蠢的米蟲們只知道拿探測盤去晃人家一下,就回來邀功。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小販暗探神情立刻一激靈,然後趕緊換上衣服恭順的神色說:「我明白。全憑大人吩咐,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著趕緊點頭哈腰的掩飾自己剛才的不願意的表現。

    「哼!嘴上倒是會說。好了,趕緊去辦事。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就好。至於你的野心,只要你不壞了教會的好事,有你實現野心的那一天的。」說著紅衣主教揮揮手打發小販暗探出去。

    同樣的或者相似的劇情在羅什維爾城中心區的數個神殿的密室中上演,只不過那些一線人員最終領到的任務有些區別,但是也不外乎三種,就是拉攏和消滅,以及跟蹤觀察。

    而當事人的趙賢和海樂這會還坐在那個小攤子上一邊觀察著一邊有說有笑的吃著東西,完全不知道自己兩人已經變成了被眾多勢力注意的對象。他們倆還在自顧自的策劃著接下去的動作。

    「要不要找一個神殿,潛進去找那個飛昇用的法陣?」趙賢低頭小聲的對海樂說道。

    「很難成功。因為你想啊,那些法陣應該是他們教會最核心的秘密,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這個城市裡,而這裡不過是他們篩選炮灰的場地而已。」海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兩人的對話可把那些負責監視的暗探們嚇的不輕,然後他們全都一致性的立刻用各種手段把自己剛才聽到的對話內容原原本本的傳遞給自己的上司,因為他們發現這兩人所說的內容實在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了,只有交友自己的上司來決定怎麼應對。而且有些心思活泛的暗探,在向上匯報的時候加了些小心,沒有把海樂最後的那句交上去,因為他們怕自己會被高層滅口,誰能想到會有人說出這麼震驚的事情啊,選擇使徒竟然是用來當炮灰的,這要是讓自己所在教會高層的人知道自己聽了這樣的話,難保他們不會為了教會的顏面而把自己滅口來消除影響。而這些人這樣做的結果真的久救了他們一命,因為選擇使徒的意義真的是教會高層們才知道的秘密,而且是要求絕對不能洩露的最高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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