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貧僧四戒
「岳嘯天,你聽聽,他居然敢對我稱老子,氣死我了,我要好好教訓他才行!」梵雅說著就要站起來。
「來啊來啊,老子一肚子火呢,想打架是吧,等老子吃飽喝足,大家到外面去劃出個道來比比?」莽和尚再度喝下一碗酒之後說道。
「大師,她不懂事,請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得罪之處莫怪!」岳嘯天拱手說道。
「你這小子倒也通情達理,也罷,我就不和她一般見識了。」莽和尚揮揮手,再度以極快的速度吃肉與喝酒。
岳嘯天拉住還要繼續發作的梵雅,對她低低說道:「行了,梵雅,你就給我消停一些吧。」
梵雅噘/著嘴,非常不滿於被那一個莽和尚搶白,此時被岳嘯天教訓,只覺得滿腹的委屈。
「梵雅,來,喝杯茶,消消氣。」白牡丹拿起茶壺為梵雅倒上一杯茶之後說道。
「好。」梵雅將那一杯茶一口喝完。
突然,岳嘯天感覺到一隻手探向自己身邊倚著的金槍。
岳嘯天當即將金槍握住,卻覺得自己手上傳來一股大力氣,似乎自己的金槍隨時都要被扯走一般。
於是岳嘯天再度加大力氣,同時對梵雅說道:「梵雅,幫我保護好牡丹。」
「好!」梵雅應一聲之後,迅速地拉起白牡丹並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
剛剛想將岳嘯天金槍扯走的那個人,正是剛剛隔桌而坐的那一個莽和尚,此時他嘴唇上還帶著一些肉油,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開口道:「好小子,有兩下子,怪不得敢將金槍就這麼露出來呢!」
「和尚想搶此槍不成?」岳嘯天喝問道。
「只想借來一觀而已。」莽和尚笑道。
「分明是想搶,休得用言語來掩飾。」岳嘯天道。
莽和尚道:「那你借是不借?」
梵雅在一旁說道:「岳嘯天,看這臭和尚真不是東西,給他一點教訓!」
「哈哈,老子在這慶豐鎮上,根本無人可敵,想教訓我,沒那麼容易!」莽和尚大聲地說道。
「那就試試!」岳嘯天兩手握槍,迅速地將它向自己這邊扯過來。
而莽和尚此時同樣是用兩隻手握住槍的另外一端,兩個人就以這一桿金槍角力。
岳嘯天感覺到對方的力量極強,兩個人的力量居然在伯仲之間,一時之間還真難以分出勝負來。
白牡丹站在梵雅的身後,兩隻手在自己的衣裙上不斷地絞起來,看著岳嘯天與莽和尚之間的角力,讓她在擔心無比。
而梵雅這時卻是有一種很想上前去協助岳嘯天一起對敵的,只是她回頭看向柔弱的白牡丹,不由得將那一個想法抑制下來。
「放手!」莽和尚此時已經將全身的力氣都使出來,身體已經與地面形成六十度角。
岳嘯天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一頭大牛牯拉著一般,兩隻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想要鬆開。
聽到對方說放手的時候,岳嘯天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故意再用上一分力氣,裝作要將使出全力來拉回那一桿金槍一般。
這會兒,為了壓倒岳嘯天,莽和尚已經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上。
就在感覺到對方已經沒有餘力的時候,岳嘯天笑道:「如你所言,我放手了!」
等到岳嘯天將雙手鬆開來的時候,那莽和尚立即跌一個四腳朝天,槍桿的一頭咚的一聲撞在他的胸口,使得他臉色一變,手就不由自主地將金槍鬆開來,當當兩聲響起,那桿金槍就掉在莽和尚的身邊。
岳嘯天來到金槍的旁邊,接著腳踩在槍桿之上,接著後向後一滑,使得那一桿槍來腳面,猛然向上一抬腳,那桿槍凌空而起,岳嘯天伸手握在槍桿末端,接著用槍尖頂在那一相莽和尚的咽喉位置:「和尚,你輸了!」
莽和尚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很不忿地說道;「你使詐,不算不算!」
「岳嘯天,這和尚是輸不起的人,還是不要理他了,飯菜已經上來,我們先吃飯吧!」梵雅看到店小二已經端菜上來的時候開口道。
「和尚,我叫岳嘯天,你叫什麼名字?」岳嘯天問道。
「老……貧僧法號四戒。」莽和尚四戒說道。
「哦?戒的是哪四樣呢?」岳嘯天收起槍之後向四戒問道。
「吃喝嫖賭。」四戒一邊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開口說道。
梵雅不由得說道:「想不到你這臭和尚以前是這麼爛啊?」
岳嘯天瞪她一眼說道:「行了,梵雅,有東西吃就塞住你的嘴,不要讓它亂說話。」
梵雅又一次噘/起嘴巴來,悶悶不樂地拉著白牡丹坐回桌子邊上去。
「四戒大師,相見即是有緣,過來一起吃點東西吧,在下請客!」岳嘯天開口道。
「算了,貧僧已經吃飽了,岳施主好氣度,是否止過戰場?」四戒豎起一隻手掌問道。
「臭和尚,你就別裝了,再裝你也不是一個得道高僧,除非你真的將那四個什麼都戒掉才行。」梵雅不由得評價道。
白牡丹聽到這話,不由得噗嗤一笑。
四戒怒目看向梵雅之時,還來不及生氣,眼光就被白牡丹雙眼勾住,嘴角不由得流出口水來。
岳嘯天此時狠狠地盯一眼亂說話的梵雅,當他看到四戒的神情時,不由得心中也有一些不滿,於是他不動聲色擋在四戒和尚身前,阻隔住其望向白牡丹視線。
此時四戒伸出手來去撥岳嘯天的身體,口中說道:「讓開,不要阻擋貧僧看美女。」
岳嘯天身體直立不動,就算是四戒和尚再怎麼用力都無法將他撥開。
岳嘯天喝道:「四戒,你對別的美女露出你淫/蕩目光,我管不著但你現在所看的卻是我的女人,你再看,我就和亂槍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了!」
「哇,岳嘯天,好樣的,真是一個有血性的好男兒,對付這種淫僧就應該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梵雅大聲附和起來。
而白牡丹被岳嘯天當眾說是他的女人,不由得臉上露出兩抹紅霞來,只不過她此時有絲巾蒙面,令人看不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