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觸目驚心
岳嘯天嘿嘿笑道:「讓你的人投降吧,不然一個個都將回不去了。」
此時有趁手的兵器,岳嘯天的信心十足。
「休想,你們人少,我們人多,我們是不會輸的。」余志尚呸一下之後,掙扎著站起來。
「嘿嘿,你看看,那是什麼狀況?」岳嘯天指一指南邊的情況,又指一下北邊的情況,笑著對余志尚說道。
在南邊,劉慶何胖二人騎著快馬,不斷地在林邑軍的士兵身後下手,一刺一個准,很多林邑的士兵就在這種情況下被刺身死。
而在北邊,狂雲程飛二人也是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那裡死去的林邑士兵也有不少。
看到這一個情況的時候余志尚的眼睛通紅,他指著岳嘯天大聲喝道:「你太卑鄙了,居然在外面打埋伏。」
「卑鄙你個頭啊,你們才是真正的卑鄙,居然想在我們進入到鎖龍谷的時候從山頂上將石塊推下來阻斷我們的去路與退路,和你們比起來,我這麼安排已經算是小兒科了。」岳嘯天反駁道。
「我和你拼了。」余志尚大聲一吼,赤腳奮力向岳嘯天這邊衝過來。
岳嘯天哈哈一笑,背對著余志尚,隨後一個回身,手中握緊槍的一端,狠狠地砸在余志尚的身上。
余志尚的身體馬上被岳嘯天所擊中,重傷身死倒地不起。
此時大路兩頭的李家四兄弟已經快支持不住,而且身處高處的林邑軍十名弓箭手也開始射下箭來。
李一峰,李二峰同時中箭,不得不將木板車豎起來形成一個箭靶子,讓對方的箭射不進來。
但他們防得了遠處,卻防不了近處,那些在他們附近的林邑軍士兵發現有機可乘,於是紛紛挺起手中的槍向他們的身體刺過來。
危急關頭還好岳嘯天策馬向前而來,將兩人救下。
隨後岳嘯天一邊揮動手中槍將飛來的箭都磕飛,在這時間空隙裡,又不斷將手中的槍刺入敵兵身體當中,使得現場的敵兵不斷地減少下來。
「你們隊長余志尚已經被我所殺,投降者不死!」岳嘯天大聲地喝道。
林邑軍士兵見到他們的隊長余志尚果然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此時正在慌亂之際,卻也是沒有什麼心思再戰,個個想逃。
但是大路的南邊有劉慶何胖守著,兩匹馬來回馳騁,他們手中的槍更是不斷地將意圖逃跑的士兵都一一殺死。
在大路的北邊同樣如是,狂雲程飛二人也都是奮力殺敵,兩桿槍互相配合之下,如同一張大網將那些要逃走的士兵都網住,獵殺。
李三峰,李四峰兄弟二人依然勇猛如故,他們推的木板車不斷地向前衝擊,被撞到的林邑士兵身體不斷地飛起跌倒,或者是被車輪所壓,或者是被同伴的身體所踩,總之下場都是非常淒慘。
剩下來的人在失去隊長之後,一個個都毫無鬥志,於是就加速他們戰敗的過程。
「我……投降。」
當一個林邑士兵說出這一句話並且丟下武器的時候,另外的林邑士兵陸續地提出要投降的話來。
而處於高處的那十名弓箭手,看到同伴投降,在自己手中箭無法奈何得了岳嘯天他們的時候,居然將箭射/到原本的同伴,現在的降兵身上去。
偶爾有箭射向自己時,岳嘯天揮槍擋開,根本就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岳嘯天抬頭看向那十個弓箭手所在,發現那裡根本就策馬上不去,若是步行上去,那一定會在那些弓箭手的手中吃癟,划不來。
所以岳嘯天命令下去:「都躲起來,避免被箭射中。」
……
這一場埋伏戰,在岳嘯天提前做出準備來的情況下進行,所以除了李一峰李二峰身上受了箭傷,還有三個躲在在木板車之後,因為好奇想出來觀戰而被射殺的民夫,其餘的人都沒有什麼事情。
本來可以得四十個降兵的,想不到對方的弓箭手居然做出那麼狠辣的事情來,想將這些林邑士兵都射殺掉,除了一開始被射殺的那十個之外,剩下來的三十個都被岳嘯天命令到那一個人工屏障後面去躲避。
最後,似乎弓箭手的箭已經用光,就再也沒有停留,迅速地潛隱而去。
接著的岳嘯天召來那三十個降兵當中的一個,向他仔細詢問此前在山頂上余志尚的佈置情況,得知他們果然擺下大塊的石頭,想要借此來攔截進入到鎖龍谷當中的自己一行人時,岳嘯天的心中不由得慶幸不已。
而劉慶何胖狂雲程飛四人也都紛紛佩服起岳嘯天的遠見來。
「除了你們之外,這裡附近是不是還有林邑軍隊駐紮?」岳嘯天指著降兵問道。
這個降兵並沒有一點遲疑,迅速地回答道:「還有兩個百人隊,我想那些弓箭手回去之後,一定會將這裡的情況報告上去,接下來就會有人領著士兵來攻打你們了。」
「很好,你沒有說謊。」岳嘯天聽到他的話之後,眼睛裡閃出一種淡淡的笑意來。
命五名民夫將三名死去的民夫還有受傷的李一峰李二峰送回懷遠鎮去,接著他命人將豎起來的木板車擺回原樣,當看到六輛木板車上都密密麻麻的紮著箭時,那些民夫一個個都倒抽一口冷氣。
……
將三十名降兵編好,臨時選出小隊長,就是當時被岳嘯天詢問到的那一個降兵,他叫倪庫。
因為自己在投降時受到己方弓箭手的無情射擊,使得降兵們都死心塌地跟著在岳嘯天一行人的中間,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意思,逃回去那就是一死,誰還願意逃啊?
因為擔心有敵兵再度前來,岳嘯天命令在場的己方人馬以及那三十名降兵迅速通過鎖龍谷。
當安然通過的時候,岳嘯天鬆出一口氣來,然後率領著一行人馬向軍營所在地而去。
當到達軍營的時候,岳嘯天發現這裡氣氛有異,除了自己這一方的眾多的腳步聲之外,在軍營當中靜悄悄的,給人一種死寂一般的沉靜。
舉目向營長所在的營帳看去,營帳還在,但營旗卻已經被人砍倒,上面染著鮮血,觸目驚心。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