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打碎牙齒
「應該要小心的是那一個惡霸才對。」岳嘯天哈哈大笑,慢條斯理地為白牡丹將羅幕放下來,使別人不能夠輕易見到她的容顏。
做完這些之後,岳嘯天剛剛想走出門去,卻聽得呯的一聲響起,門被一個彪形大漢從外面撞進來,碎了。
岳嘯天看向撞進來的那一個人,他長得還算端正,但此時因為喝醉酒的關係,走路的姿勢都是歪歪扭扭的,隨時要倒下的樣子。
「給我站住。」岳嘯天攔在這一個人的面前,大聲地喝道。
「你算哪根蔥啊,給老子讓開。」那一個大漢眼睛乜斜看向岳嘯天,大力地推向他。
岳嘯天兩隻腳如同生根一般定在地上,大漢這麼一推根本就紋絲不動。
坐在香車上羅幕當中的白牡丹看到這樣的一個情況,心中的那一絲擔心也就蕩然無存。
之前聽到岳嘯天說他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樣的話,本來在白牡丹心中是不會相信的,但看到岳嘯天與這樣的一個大漢進行一番對抗的表現之後,白牡丹確實是信了。
「喲呵,你這小子,還有三兩力嘛,知道我是誰不?敢攔大/爺我的去路,你找死啊?」大漢噴出一口酒氣,惡狠狠地盯著岳嘯天說道。
「哥我不管你是誰,打擾到我與牡丹閣主談心論道就是你的不對,現在賠禮道歉,然後給我離開這裡,我什麼都可以不追究,要是不然……」岳嘯天也是盯著對方威脅道。
「不然怎麼樣?」對方瞪眼問道。
「不然,你就有苦頭吃。」岳嘯天冷笑回答。
「哈哈,笑話,在這江都城裡,從來都沒有人敢當著我的面說要給我苦頭吃的,你這小子,當真是不自量力,要滾的人是你,白牡丹這麼漂亮的人兒,豈是你這樣的混小子可以獨佔的,也只有像大/爺我這樣的豪傑,才可以陪伴這樣的佳人哪,啊……」
大漢還沒有說完話,只覺得自己的臉上一疼,接著口中噴出兩顆被打碎的牙齒,牙齒上沾著一些牙齦上的碎肉還有一些血液。
岳嘯天收回自己的手,看著自己的拳頭說道:「話,是不能夠隨便亂說的,也只有你自己才會將自己當成是豪傑,你這是讓天下的豪傑情何以堪啊,那些真正的豪傑聽不到你的話也就罷了,我聽到了,也為那些豪傑感覺到不值,所以這一拳,我是代天下的豪傑打你的。」
岳嘯天的話,使得羅幕當中的白牡丹愕然,隨後是噗嗤一笑。
「你個混蛋,敢讓大/爺在佳人的面前出醜,我饒不了你,有種的,跟我到樓下去單挑。」大漢捂著帶血的嘴巴,看向岳嘯天,帶著一股怨氣說道。
「靠,打架還得挑地方不成?要打便打,廢什麼鳥話?」岳嘯天上前一步,抬起腳來,作勢欲踢。
那一個大漢剛剛受了岳嘯天一拳就感覺其拳勢沉力猛,再來一拳他都有些受不了,如果再來一腳的話豈不是要他半條老命啊?
於是他見機得快,轉身走出門去,隨後回頭指著岳嘯天說道:
「靠,威脅哥?你夠膽就別走,給我站住!」岳嘯天大喝道。
但那一個大漢卻是腳底抹油,走向樓下,溜了。
岳嘯天走到門外,看到剛剛為白牡丹拉香車的兩個妙齡少女都是帶著恐懼的樣子,似乎被剛剛的那一個大漢嚇得不輕哪。
岳嘯天來到她們的面前,對她們說道:「兩位妹妹,你們回去服侍牡丹閣主吧,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有勞岳公子了。」兩個妙齡少女同時向岳嘯天躬身行禮,接著走進牡丹閣去。
岳嘯天站在牡丹閣的門口,看向樓下,他發現剛剛的那一個大漢迅速地出現在下面,接著居然吹起哨子來。
對於這種哨子聲,岳嘯天第一次來到江都城的時候可是聽過的,那就是召集同伴最好的聲音啊,所以岳嘯天明白這是大漢召集同伴了。
這麼響亮的哨子,也驚動了劉慶他們這四大公子。
剛剛聽到牡丹閣這邊有動靜的時候,四人都是迅速地從美人的懷裡起來,走向這邊查看情況。
當看到岳嘯天就站在牡丹閣那道破碎的門前,劉慶不由得問道:「岳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是應該與牡丹閣主共度良宵的嗎?為何會站到外面來啊?」
「是啊,岳大哥,**難得,你怎麼肯到外面出來吹東風呢?」何胖笑著問道。
狂雲卻是看向那一道破碎的門,大聲地問道:「是哪一個兔崽子將我心中的聖地牡丹閣破壞成這樣子的?」
程飛的拋出一個媚眼,看著岳嘯天問道:「岳大哥,該不會是你們在辦事的時候過於激動,嫌這一道門礙事,或者是想要現場進行表演,請人來參觀啊?」
「靠,你們是越說越離譜,真不想與你們說話了。」岳嘯天不由得翻一個白眼。
「行了,你們都別吵,讓岳弟說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劉慶提議道。
「是這樣的,我正與牡丹閣主說話呢,突然就有一個大漢撞進來,據牡丹閣主說,那一個大漢是江都城裡的一個惡霸,**白道都吃得開的,剛剛你們也聽到了,他正在吹哨子召集人馬呢。」岳嘯天一五一十地將情況說出來。
「你說的是那一個叫楊亮的傢伙啊,不用怕,他在普通人的面前是很牛,但是在我們江都城四大公子的面前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如果他知道岳弟你和我們之間的關係,想來他就不會再產生什麼要與你一起對抗的想法了。」劉慶笑瞇瞇地說道。
「就是,當我們四大公子聯合起來的時候,整個江都城裡除了官方的勢力可以壓我們一頭,別的流氓惡霸什麼的都得靠邊站啊。」狂雲大聲地說道。
何胖與程飛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都是點點頭,表示對於另外兩人的話很是贊同。
然而接下來四人看到樓下的情況卻不由得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