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林這次打劫之行很是順利,來去不過兩天的時間就將米國和島國兩國政府給干趴下了。對於這兩個華夏的宿敵來說,這兩天他們似乎是在夢裡度過的一樣,當然這個夢可不是什麼好夢,是噩夢。
對於米國和島國,木成林的態度很明確,那就是能幹倒就絕不放過,歷史上島國和米國給華夏人民造成的災難罄竹難書,尤其是島國。
在幾乎所有的華夏人的感情裡,對於島國都是沒有好感的,雖然不至於每一個人都痛恨仇視島國人的每一個人,最起碼島國的幾位老師還是很合華夏廣大青年的喜歡的,例如蒼老師和飯老師以及小澤老師等。
這次木成林毫不留情地下了死手,這和米國以及島國過去以及現在的表現分不開的。島國人在過去犯下的那些罪行以及他們死不承認的嘴臉讓木成林討厭,所以木成林絕對不會給這些狗東西任何翻盤的機會,所有的不和諧都將會被扼殺在搖籃裡。
而米國則是在最近這幾十年裡不斷地挑釁,不斷地在華夏以及靠近華夏的地方製造是非,著實可恨。
另外木成林還有一種擔心,島國雖小,但是島國的人卻不差,島國人的性格很矛盾,他們既生性好鬥而又溫和謙讓,既窮兵黷武而又崇尚美感,既桀驁自大而又彬彬有禮,既頑固不化而又能屈能伸,既忠誠而又心存叛逆,既勇敢而又怯懦。
就如同他們的國花那樣。既有絢爛之前的謙恭、作為個體的內斂、作為團體的張揚,這是櫻花的性格。也是島國人的性格。
島國人的團結是出了名的,他們極具團隊精神,和華夏個人優先個人英雄集體並不突出的個性不同的是,島國個體人並不算是優秀,甚至有些垃圾,但是團結起來的島國人卻能創造一個有一個奇跡。
在島國,一個企業職員如果離開了他原來的企業,想再找一個好單位。是十分困難的。不像在華夏可以頻繁地「跳槽」,還有可能總是找到比以前更好的單位。在島國,基本上不存在這種情況。即使有,也是少數擁有緊俏技術的人,但即便是他們,雖然能找到薪水更高的職位,但也很有可能只是這家會社的「合同社員」。而不是「正社員」。產生這種現象,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島國人對打造企業團隊、培育企業文化的重視。在日本的企業經營者看來,最理想的職員是大學一畢業就入社,從一開始就接受企業的經營理念,在企業文化的熏陶下學習、成長。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團隊的和諧運作。他們特別看重社員的協作精神,而且還傾向於認為,經驗比能力重要,只要在這個團隊裡按要求去學、去幹,沒有什麼學不會的。
正是基於這種思維。島國的企業尤其是大企業大多採取終身僱傭制,社員一旦入社。一般就一直幹到退休。企業為職員提供各種福利待遇和學習培訓的機會,職員則忠於企業、「愛社如家」,職員之間也必須互相關照,團結協作。而「跳槽」另謀高就則與島國人的思維方式、與日本企業的管治理念格格不入。
在島國,為了維護團隊的運作,個人不求出頭冒尖、集體不評先進模範,這也是日本人的一大特點。那麼,個人奮鬥的原動力從何而來呢?可以說一半來源於島國人從小就被灌輸的觀念:不給人添麻煩;而另一半最體現日本人的性格特徵、甚至可以說是已經隨日本文化的傳承而熔入日本人的骨髓之中的一個觀念:不能被人恥笑。假如自己工作不努力、不認真,就會拖集體後腿,就會給所有的人添麻煩,甚至會被人恥笑。所以每個人都必須努力,每個人都不能落後、不能出差錯。也正因如此,島國企業的質量管理是世界一流的。不同企業各有特色,但同一企業裡的員工,就像一個模子裡出來的,言行整齊劃一。好比賞櫻花時,人們會比較哪棵樹漂亮,決不比較哪朵花漂亮
這些還是其次,最讓木成林擔心的是島國人的學習精神,這著實可怕。只要他認為你的某一方面比他強,哪怕你的地位很低,他也能放下架子,認認真真地學、原原本本地學。當然真正學到手後,他會進行改造提高,但在最初階段,決不想當然,決不走捷徑,決不學走樣。
虛心學習外國的先進文化,是島國民族每一次進步的,也將島國人卑微謙恭的學習態度體現得淋漓盡致。對中華文化的學習模仿自不必多言,就連一位有名的右翼**分子也不得不承認,一翻開唐詩宋詞,心中就升騰起一股鄉愁,那是文化的鄉愁,文化的根。直至今日,島國天皇的年號、皇族繼承人的名字,都還是來源於中國典籍。比如,現在的年號「平成」,就取自《書經》中的「地平天成」和《史記》中的「內平外成」。
而每一次學習都會促進島國社會的進步,這樣一個不斷學習的民族和國家是可怕的。半個世紀前他們被徹底干翻了,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他們再一次露出了獠牙。所以木成林這次毫不猶豫地出手了,他就是要讓那些島國高層知道,不能伸手,伸手就會被抓,抓住就會被剁掉爪子。
這次島國煽風點火,攪得華夏和米國高層氣氛極為緊張,米國的抗議者甚至打出了要戰爭不要華夏的旗幟,這讓專注於修行的木成林極為惱火,你妹的,這要是打起來,爺那還有時間有精力去修行,還不被那幾個老頭子給煩死。
離開島國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了,木成林駕著飛劍一路向西,向著華夏飛去。
在距離華夏還有不到一千公里的時候,突然木成林感覺到下面的海面上竟然有人在幹架,而且還是兩個修行者,並且修為還不弱。
出於好奇,木成林停下飛劍向著戰場飛去,在靠近戰場的時候木成林選擇了隱身。
寬闊的海面上沒有人,只有憑空而立的兩個修士,一男一女,男的俊俏女的艷麗,如果不是兩個人個拿著一把寶劍對著對方,木成林還以為兩個人是一對情侶呢。
木成林發現那個男修的氣息很是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而那個女修則是令木成林頗為心動,這倒是令木成林大吃一驚。奶奶的,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變得這麼色了,家裡的三尊女菩薩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怎麼還想著女人,難道自己現在真的變壞了嗎。
「天鳳,你可曾想好了,如果你從了我邪公子的話,那麼我們兩大門派之間的隔閡也就會消除了,到時候天道門和血屠門將會徹底統一魔道,到時候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奪回我們之前失去的東西易如反掌。」男修士邪笑著說道。
「你做夢,就算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本姑娘也不會正眼看你一下的,你是什麼東西,竟然覬覦本姑娘,著實可恨!」女修冷冷地說道。
「哼,臭丫頭,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以你元嬰初期的實力就無人知制的了你,本公子想要滅殺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你就試試,本姑娘也不是被人嚇大的。」說完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修。
聽到這裡木成林有些明白了,同時也清楚了這兩個人的身份,那個女的正是修真聯盟的死對頭,魔道第一門派天道門的大小姐天鳳,幾個月前聽說此女修為暴增,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就度過了元嬰劫,成為了一個元嬰修士。
而那個男的則是魔道第二大門派血屠門門主的公子,綽號邪公子,聽說實力也在幾個月前突破到了元嬰期。
木成林查探了一下,傳言不假,這兩個假貨的實力都已經突破了元嬰期,天鳳的修為是元嬰初期,謝公子的修為則要略高一籌,達到了元嬰中期巔峰,隨時可以突破到元嬰後期。
「試試就試試,你這個臭丫頭實在太可惡了,說不得本公子只好辣手摧花了,你放心,本公子不會取你性命的,本公子要的是你的人和你身後的天道門,所以將你降服之後,本公子會把你的修為廢掉,然後衣服脫光關到一個大別墅裡,金屋藏嬌,嘎嘎嘎嘎」
「無恥之徒,竟然用淫言穢語侮辱於我,死!」說著手中的長劍離手,向著邪公子斬去。
「區區飛劍而已,豈能奈我何——碧波萬里」隨著這邪公子的動作,水面上突然湧起一道水牆,高越數百丈,寬約數百丈,擋在了謝公子面前。
天鳳的飛劍狠狠地打在了這水牆上,可惜就好像刺在了一大塊橡膠上使得,只刺出了一個凹點,其他的任何動靜也沒有。
「哼,區區一個水牆而已,看本姑娘如何破你。」說著只見天鳳將飛劍收了回來,整個人憑空而立,快速念動著神秘的咒語。
很快木成林就感覺到附近的氣溫急速上升著,很快一鏃淡藍色的明火燃燒了起來,接著整個天空都被點燃了,一柄巨大的火槍出現在了天鳳手裡。
「去」隨著天鳳右手一揮,火牆向著邪公子的水牆快速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