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天的時間,最後的對決就會開始。
兩個孤單的身影,早已相遇。這場大戰,決定著二人的命運,事關重大。
虛空中的四人,此時正靜靜地看著。之後,就沒有任何人。
「大哥,你說,他們誰會贏?」卻是通天按耐不住,忍不住說道。
「二人修為相仿,勝負應該在五五之數,我也說不準。」天道不是一成不變,而是隨時都在變,有些事情,即使你提前知道,那也不好說。
「那」
「放心,關鍵時刻,我會出手的。」元始輕聲說道。
「嗯。」
「他們所選之地,在西方,卻是挺識相。」
「為何?」
「只要不破壞我東方靈脈,那一切好說。」元始的聲音很平淡。
以這二人的修為,若是大戰一場,則是一片毀天滅地的景象,這對於靈脈的損傷自然是頗大,再說,西方靈脈早已被毀滅大片,貧瘠不堪。
之前的誅仙劍陣,在元始的有意操縱之下,將西方的靈脈化作大量精純的靈氣,補入陣中,而將劍氣以及殺氣,移入西方之地,使得靈脈大量受損,甚至被毀滅。使得西方的水土質量愈加下降。
破陣,元始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如此,卻是有意為之。
以劍氣引發地心毒火對靈脈的侵蝕,日後,自有見效的一天。卻永遠不會影響到東方。
時間,就在四人組的喝茶、聊天、品嚐靈果中度過。
似乎是很漫長一般,猶如一個元會,永遠等不到第二天的來臨。
至於洪荒各族,早已退去,不再前來。現在,就只有這二人之間的較量了。
度得過,則生,度不過,則
似乎有些不好說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逼近,七天之約,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也許是一剎那,二人的身影雙雙出現,彼此拱了拱手,站定。
要打,那就光明正大的打吧。
「鴻鈞,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好久了。」羅睺陰沉沉的聲音傳來。
「是啊,我也一樣。」鴻鈞淡漠道,語氣平淡,不帶一絲感情,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一般。
四下無人,只剩下四雙八隻眼睛在虛空中,關注著,這場曠世的大對決。
弒神槍在手中揮舞,道道霸道的毀滅氣息揮出,瞬間充斥了整個戰場,腳下十二品滅世黑蓮,散發出幽幽的黑光,似乎要吞噬一切一般,卻死死的守護著羅睺。天魔塔立於頭頂,垂下道道魔氣,護住週身。飄揚的黑髮,迎風飛舞,邪魅的面龐之上,一片不羈,手中握著的數件至寶,無不彰顯著主人那不屈的性格。
對,因為他是羅睺,從來不向命運低頭,即使,希望再渺茫,也永遠不會
反觀另一面的鴻鈞,卻是一臉的淡然,不愧是斬卻三屍的存在,從來都是一副古波不驚的樣子。
手中握著的,正是先天至寶盤古幡,以及太極圖,頭頂的,正是造化玉蝶,雖是殘缺,但亦是不凡。
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法器,二人戰到一處,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道道毀滅的氣息,以二人為核心,向四周發散。
每每對招之間,便有無數的生靈化為灰灰。蹲牆角,是要付出代價的,特別是蹲這二人的牆角。
在二人的法力激烈的碰撞之下,無數山河靈脈直接斷裂,無盡的靈氣從其中溢出,從此,此地靈氣稀薄,甚至消失,化為一片不毛之地。
黑衣墨發的青年不管這些,同樣,紫衣青年也不管這些,天地不仁,又怪得了誰!
這些人,螻蟻罷了,不需要自己去瞎操心。
元始淡淡地看著這一切,嘴角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對,就是這樣,西方,你就繼續貧瘠下去吧!
造化玉蝶向著羅睺的腦門砸去,這,卻是要命了。
「叮」的一聲,羅睺單膝跪地,似是不支一般,轉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弒神槍在週身打著轉,想要擋住這一擊,可卻是無力阻擋,只是輕輕的一下,便落到地上,可是,造化玉蝶,卻還是來勢不減。
這下完了
原來
鴻鈞,你還是這樣執著嗎?
元始有些失望,還是這樣嗎?
眉心化出一把寶劍,向著戰場的中央而去,劍身一陣輕吟,隨即輕輕一晃,轉了個身,向著原方向飛了回去,只留下一道傳音:「道友,你贏了。」
隨即,羅睺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只剩下呆呆的鴻鈞一人。
原本的虛空之中,四人正待離開,「為什麼救我?」黑衣墨發的青年開口問道。
「沒有什麼為什麼,只是人人都有那一線生機,你也一樣。」身影漸漸地消失,離開吧,離開這裡,該回去了。
「大哥?」
「哦,我沒事,走吧。」不再猶豫,一步跨出,回到原點,回到最初的崑崙。
從前,這裡,只有我們三人,現在,也是一樣,只是多了一個弟子,那還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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