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豬眼睛瞪得滾圓滾圓的,而後便大喜過望,「哈哈,我說怎麼感覺很熟悉,原來你就是我那第七房小妾金金呀。」說著,往下一撲。金牛星是大羅金仙,在整個仙界,也是有名號的大人物,能壓得下她的,也就雲中子等一些混元大羅金仙,可奇怪的是,看起來修為不高的家豬這一撲。
她金牛星無論怎麼躲,也躲不掉,直接便被這家豬一把抓住了手。
「你……」金牛星氣得要爆炸,她自從亡夫過世以後,還沒被異性成年男子給碰過手。
「前輩!」金牛星羞得連甩開家豬的手,厲聲質問,「你是誰?為何調戲於我?」若不是先前家豬那一撲,讓她感覺到威脅,金牛星根本不會這麼好說話,早就動手了。
「不會吧?」家豬很是一臉驚訝,「金金小娘子,你怎麼連夫君都不認得了?才出去多久,你就忘了夫君,小金金,你倒底怎麼了?」
「前輩,我金牛星若以前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在這裡道歉,還請前輩告知身份。」金牛星再次忍住氣道,知道她身份還來戲耍她的,怎會簡單?而且金牛星也想弄明白,倒底怎麼回事。
「你真忘了我?」家豬臉一沉,「小金金,夫君最後警告你,老子不喜歡這種玩笑,識相的乖乖跟我回家。」
「找死!」金牛星原本就是脾氣暴躁,受不得委屈的人,這時也顧不得對方的強大了,頭一低,猛的就撞過去,同時一對角對準家豬咽喉就是一挑。
「哼!」家豬微微一閃,便到了金牛星背後,「小金金,你這就不乖了。」家豬身形變幻著,「你居然對夫君對手,反了天了,罷罷罷,看來你早就忘了你夫君的厲害了,今天也說不得給你鬆鬆皮肉。」這時金牛星又轉身挑撞過來。
啪!
家豬手一揚,便是一記清脆的耳光甩在金牛星臉上。
「你你……」金牛星都被打懵了,她一個大羅金仙被人抽耳光了。
恥辱,從未有過的恥辱!金牛星眼睛猛的就紅透了,再次發瘋一般撞去,可那對角才挑到對方一尺處,便被一雙豬手給輕易抓住了。
「哞~~~」
巨大的怒吼聲響起,金牛星瘋狂掙扎,可是無論怎麼用力,那對角在對方手裡紋絲不動。
「死~~」
金牛星一對拳頭,瘋狂轟向家豬。
「定!」家豬嘴裡吐出一字,突然的,金牛星轟到一半的拳頭,便停住了,而且連整個身體都被定住了。
「小金金娘子乖,還記得夫君懷裡的溫暖麼?」家豬定住金牛星後,笑嘻嘻的攔腰將金牛星抱在懷裡,一雙豬手,更是在她身上四處亂摸。
「混蛋!」金牛星氣得臉紅脖子粗,風箱一般喘著粗氣,想掙開這定住身形的力量,可無論如何用力,就是動彈不了,而且越是掙扎,反而感覺有一種東西在收緊,向體內漫延。
「不好!」金牛星很快感覺體內的真元完全被束縛在丹田里極小一塊地方,而後整個身子也變得無力了。
砰!
定住她的力量消失。
「前輩,你倒底是誰?」金牛星慌了神,她這時的力量,也就比一般凡人稍大一點。被家豬一把抱住恥辱的摁按在胯下,時而捏一把乳房,時而抽一下臀部,時而摸一下胯,被極端下流的調戲弄得想有個地洞鑽進去,「前輩,我金牛星就是死,你也得讓我死得明白吧!」金牛星可不相信,對方真是找小妾的。
「什麼,你還沒想起夫君我是誰?」家豬大怒,忽的一把扯開金牛星的金甲,「夫君我不得不執行第一個家法,拔了你褲子打屁股,看你記不記得!」直接便解起金牛星褲帶來。
「別……千萬別……求求你了!」金牛星急叫道。
堂堂大羅金仙,若真被男人脫了褲子抽屁股,那比殺了她更慘千百倍,這一刻,金牛星真的慌到極點了,一向強硬的她,也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哀求。
「好,那你說說,想起夫君來了沒有!」家豬解開金牛星的褲帶後,沒有立即剝下她的褲子,而是笑瞇瞇的詢問。
「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你是我那牛郎孩兒的爹,我全都記起來了!」金牛星連說道。
「說,我私底下怎麼叫你的?」家豬問。
「叫金金。」金牛星連道。家豬又問:「為什麼?」金牛星說道:「因為我未化形前的本體毛髮是金色的,而且我喜歡金色。」
「那好,在床上,我干你時,怎麼叫你的?」家豬冷聲問道。
「叫……叫……紅紅。」金牛星這時慌了神,不由自主的便說了以前亡夫在床上時對她的稱呼。家豬眼睛一亮,連追問:「為什麼?」金牛星低著頭,輕聲道:「因為……因為我那個是紅色的。」
「哪個?」家豬不耐煩。金牛星連說道:「ru……**。」
「哦,是這個呀。」家豬下流的伸手抓向她胸脯,手指更是重重捏緊,那頂尖脆弱的**,更是被完全捏死捏扁,金牛星任由他捏著,臉色都痛變了,卻不敢多嘴。「除了這個,還有其他地方嗎?」家豬詢問。
「還……還有下面……」金牛星真想自殺,可這刻,她連自殺都無能為力,只聽家豬怒道:「哪個下面,說清楚點,別問一句答一句的。」金牛星連快速說道:「是胯下,我胯下。」
「這裡呀!」家豬一隻手探下覆住她墳起的下身,笑道:「這地方確實是紅色的,看來你記得很多,嗯,再說說,我在床上怎麼玩你的?」一個個問題問出,每一個都讓人尷尬,每一件都是男女之間私密事。
金牛星生怕他真的脫了自己褲子抽屁股,慌亂之下,一一作答,她不敢亂編,說的都是亡夫和自己的真實隱秘事。家豬笑瞇瞇詢問了良久,直到金牛星和她亡夫再沒任何**時,這才勃然作se。
「不對!」家豬怒氣沖沖,「你根本就在耍我,都說錯了,看來不用家法你是記不起來的。」直接一拉她金色褲子,剝到膝下,剎時,金牛星白白肥肥的臀部,便暴露在陽光裡,金牛星腦袋一嗡,臊得腦中一片空白。
啪!啪!
家豬不知從哪裡攝來了根柳條,使勁的抽著金牛星的臀部。
「叫你不學好,叫你沒事往外跑,叫你不記得夫君!」家豬邊打邊罵,那大白屁股上立時一條條青紅交加的印痕出現,家豬根本就沒有留手的打算。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金牛星吼著,臀部被抽得很痛,可這痛又怎比得上心裡的痛,比得上心裡的恥辱強烈?「殺了我吧,殺了我吧!」金牛星眼角大顆大顆淚花掉落,忽然——
「咦,那不是金牛星麼?」
「對,就是金牛星,可不對呀,堂堂金牛星,聽說是個非常守婦道的大羅金仙,怎麼會在這裡被一頭公家豬脫光褲子打屁股?」
「誰知道……不過金牛星被男人剝了褲子打屁股,這事,居然讓我們碰上了,哈哈……有趣,這金牛星,老不羞的……」
……
幾片雲頭落下,四對男女修者,便在這不遠處,指指點點的看熱鬧,這下金牛星更是都想直接暈過去算了。
「義姐也真是的,太羞辱人了。」
雲頭上的四對男女修行者,是朱大呆、臧烏羽、道容師太以及慧姑、靜姑等人變化的,朱大呆看著那變化為自己模樣的瓊姑羞辱金牛星,不由感歎。
「嗯!」臧烏羽應了一聲。
「奇怪,殺人不過頭點地,瓊姑這樣,難道金牛星除了這鏡月湖之事,還做了其他更惡劣的事?」道容師太傳音朱大呆,在她印象中,七仙姑一向脾氣很好,不可能這麼邪惡的呀。
朱大呆汗顏。
若是你知道她們姐妹七個,全都被同一頭公豬給強行逼著娶了,事後不僅不能報復這頭公豬,還得認命,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兔子急了都咬人,越老實的人被欺侮狠了,就越會做出常人難極的極端狠辣手段。
瓊姑等人如此憤怒,如此極端的方式折磨金牛星,而不是一刀殺死,無非就是被朱大呆逼嫁,太蹩屈了,把憤怒全都轉嫁到金牛星身上。
「本以為姐姐她們會反覆毆打金牛星,沒想到……」朱大呆也有些出乎意料,「不過,我喜歡……」看著瓊姑剝下金牛星褲子,露出兩個雪似的臀部,在陽光下抽臀,朱大呆竟然無恥的硬了,產生一種邪惡的異樣興奮,朱大呆偷偷窺視著烏羽、道容、七仙姑各人的臀部,心裡忽然冒出個想法,若是烏羽、道容、慧姑……她們這些女子,也能讓自己這樣剝光抽臀,那該多好?
這念頭只是一閃,便讓朱大呆心怦怦跳得厲害。
他連低下頭,念著『阿彌陀佛』,這想法太過邪惡,特別是對著自己敬愛的道容、慧姑、靜姑、瓊姑等人,太過褻瀆不敬了。只是這念頭一生,再看向前方抽臀畫面,朱大呆便怎麼也壓不下去,偶爾眼神落在烏羽臀上,「也許,在烏羽、梅姑身上,可以試一試。」對於道容、特別是慧姑、靜姑,朱大呆是萬萬不敢的,畢竟,太過敬重她們了。
瓊姑化作朱大呆,不但抽臀,還扳開金牛星雙腿殘忍的對著金牛星進行鞭yin,後來又將金牛星當奶牛一樣強行擠nǎi,擠nǎi後更是用巴掌扇打乳房,將金牛星戲弄得生不如死,可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到最後眾人離去,金牛星猜了無數個仇人,依然沒猜到七仙姑身上。
別說她,就是朱大呆、臧烏羽、道容師太,若非親眼所見,也根本不相信,人人敬仰,一向以良好形象示人的七仙姑,居然會如此狠毒的折磨人。
不過,也不是七個女子全都邪惡。
朱大呆看著站在空中,正對著金牛星施展禁錮手段的七仙姑。
先前羞辱金牛星,特別是後來的抽臀,鞭yin,抽打乳房等重口味的戲碼時,慧姑、丹姑、靜姑和織女就和道容師太一樣,連轉過頭不看,只留下劍姑和赤煉仙姑在那裡嘰嘰喳喳,說下次由自己動手,討論著該用燒紅的鐵烙yin,還是用竹籤穿ru等等讓男人聽了都覺得殘忍的主意。
「好了,金牛星這賤人,已經被禁錮在了這鏡月湖,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以後……」瓊姑看了朱大呆一眼,「以後姐妹們誰心裡不舒服,特別是被我義弟欺侮了,就來這裡找她出氣。」當然那句『被我義弟欺侮』的話臧烏羽和道容師太是聽不到的。
「現在,去雲霞峰吧!」瓊姑說道。
雲霞峰是朱大呆的家,有他的結拜兄弟姐妹,更有親兄弟,而九個女子,每個都和朱大呆有著牽扯關係,這一去,頗有些凡間,媳婦第一次去見公婆的感覺,眾女都神色複雜。
呼!
雲霧飛起,一行十人朝雲霞峰飛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