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了。」臧烏羽的聲音傳來,朱大呆忙收回目光看向臧烏羽,只見臧烏羽已經到了她所在的『五四七』房間內,從木門旁小女孩般露出半個嬌艷動人的俏臉,正要關門。
「慢著,烏羽。」朱大呆看著這俏臉,止不住腳連上前按住那房門,道:「這房這麼大,一個人睡不是太冷清了?」臧烏羽一愣,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朱大呆又道:「你看,這裡有一個偉男子,能陪吃、陪聊,還能陪睡,專為女性朋友解決各種寂寞,最重要的是,他今天搞優惠,免費服務,你難道不讓他進門?」
臧烏羽臉一下紅了,手足無措。
「不歡迎?本人可是不僅能解決你的心靈寂寞,最重要的是,能解決你生理上的寂寞。」朱大呆強行推開門,笑瞇瞇的跨進房,又反手將門帶上,臧烏羽見無法阻止,不由通紅著臉轉過身不說話,看著她嬌羞不堪的動人模樣,朱大呆心中一熱,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睛掃視房間。
房間十分空曠,中間桌上有一香爐,燃著檀香,右手靠牆有一紫檀木床,不大,但睡兩個人也夠了,朱大呆眼睛一亮,牽著臧烏羽往床走去。
臧烏羽更是侷促不安,「夫君,這裡可不行……我們在這裡做那事……可不好。」
朱大呆拉著她在床沿坐下,笑道:「你在想什麼?做什麼事不好?」臧烏羽又羞又嗔,平日裡她言語無忌,此刻當起真來,卻扭捏著害臊,朱大呆更心動,輕叫道:「娘子!」打量著女人,最後視線落在她腰上。
臧烏羽胸圍、臀圍很大,偏偏這腰肢非常柔軟苗條,若在前世,絕對可以拿個世界遺產級美腰的獎項,就算在這洪荒,也是朱大呆所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腰肢,更何況這腰還從未被男人摟過,玩過。
朱大呆不由伸出手,去碰觸她腰肢。
「不要……」臧烏羽腰非常敏感,一碰就扭著躲開,反激起朱大呆更大的興趣,「好烏羽,我的娘子,這裡不是迷絲陣內,沒人打擾我們的,來,讓夫君好好看看你……。」他嘴裡說著,一隻豬手,在女人腰肢這摸一下,那裡揉一把,感受著這最美腰肢的滋味,挨挨碰碰了一會,兩個身子肢體相觸,越靠越緊,臧烏羽是發育熟透了,知道了男人滋味的女子,哪受得了他挑沷,輕喘著按著他的手道:「真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的。」朱大呆拿開她手,又將手乾脆落在她腰臀上,沿著臀際上沿線一路摸過去,而後輕輕一摟,便把這能申請世界遺產級美腰的腰肢整個環住。臧烏羽輕『啊』了一聲,只覺得身上被他摟住之處在發脹,掙扎起來更是無力,嬌喘息息地道:「夫君……這裡是……佛門弟子的休息樓,我們……可不能在這……做那事……」
「放心,他們都是得道大師,不會偷窺的。」朱大呆不僅不收手,反而得寸進尺,雙手在她身上摸摸碰碰一會,環住她腰的手向她腹部移動,突然猛的按在她生殖器上方的小腹上,臧烏羽猛的瞪大眼,而後感覺朱大呆一用力,往下按去。
「別……」臧烏羽叫了起來,那女人家的小腹被他有力的一按,彷彿燃起了一團火,裡面的**都似乎在蠕動,歡呼渴望有雄性器官來充實,「不要……夫君……」臧烏羽哀叫了起來,聲音嬌滴滴的彷彿在撒嬌,竟是被朱大呆挑拔得發了。
朱大呆順勢將她按躺在床上,又肥又沉的身子就勢壓下,只覺得彷彿壓上一團肉棉,舒服得想呻吟。
「唔!」臧烏羽受他這一壓,筋骨都酥軟了,她一雙玉手放在胸前,無力的抗拒著朱大呆的動作,呻吟著叫道:「夫君,你若真想……我們……我們就去別的客棧,開一間……開間道侶房吧。」
「沒事的,沒人會來打擾的。」朱大呆完全壓住她,伸著長嘴去親她艷唇,臧烏羽一擺頭,躲開道:「別人不會,道容……道容她不會來麼?」
這話一出,朱大呆親到她唇邊的豬嘴忙停住了,是啊,別人不會,但道容她未必不會。
「好了,我知道了,夫君又沒說硬要睡你,只是逗逗你的,來。」朱大呆將臧烏羽拉起,同坐於床上,調笑道:「我們坐床上談談話,調**,我還沒和女人調過情呢,娘子,你告訴我怎麼調……是用左手調,還是用右手調?」這話讓臧烏羽撲哧一笑,白了朱大呆一眼,輕聲道:「你沒和女人調過情,我一百萬個不信……」
兩人說了幾句話,臧烏羽臉上紅暈稍退,不過這發了情的女人,自然和平時不一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千嬌百媚,勾引得朱大呆心醉神銷,但怕道容闖進來,不敢再做出格的行為。
忽然——
咚!咚!咚!
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起,兩人一驚,站了起來。
「怕是道容來了。」臧烏羽忙收斂凌亂的衣服去開門,朱大呆亦是心虛的檢查自身衣服神態是否不對勁,同時飛奔向房中間,坐在那凳子上,又拿了個杯子,裝作喝水的模樣。
卡!
門打開,道容師太微笑著站在門口。
「烏羽,我……」道容師太一開口,就瞥到了房中的朱大呆,笑容僵了一下,聲音有些變形地道:「我沒打擾你們吧?」
「哦,沒,請進……」臧烏羽原本就有些暈紅的雙頰,聽這話後更紅了,那嬌羞神態瞎子都能看出,道容師太笑容更僵,「算了,我以後再來拜訪吧,不打擾你們了。」說著看了眼朱大呆,朱大呆眼神躲閃,裝作喝茶。
「朱道友,你茶杯裡沒茶了!」道容師太說完轉身就走。
「哈哈,是道容前輩呀,算了我也該走了,唉,一個人悶得慌,再者我那房間也不吉利,所以到這裡來坐坐!這裡坐久了,也該去前輩的房中坐坐了。」朱大呆打著哈哈,放下手中茶杯,連走出房門,向道容師太笑道:「不知前輩歡迎不歡迎?」
「房間不吉利?」道容師太嘲諷的看著朱大呆。
「是呀,你看我房間號,五四八,不就是『吾死吧』,咒我死,當然不吉利。」朱大呆胡扯著,又壯著膽子傳音道,「道容,你讓我進你的房間坐坐吧,你看你房間多吉利呀,九四五,『就是吾』,而且我有好多貼心話想和你說。」
道容師太嘻嘻冷笑兩聲,直接走入自己房間,而後把門一帶,將跟過來的朱大呆給關在門外。
「夫君,道容她是出家人,自然要避嫌,不可能跟你在一屋的。」臧烏羽倚在自己房門口說道,朱大呆心裡失落,轉頭朝她笑了一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進房休息一會吧,呆會我再來叫你出去吃東西。」臧烏羽嗯了一聲,將門關上。
朱大呆走了幾步,想起先前道容的譏諷的眼神,尤其是最後兩聲冷笑,心中很不安,想了想又走了回來,伸出三個手指在道容師太房門上連敲幾下,很快,卡,門打開了,朱大呆連一隻腳踏入,卡住房門不讓再關上。
「幹嘛?」道容師太一看是朱大呆臉色就沉了下來。
朱大呆擠進半個身子卡在房門處,嘻皮笑臉的傳音道:「某個被某個人弄得神魂巔倒、茶飯不思、坐臥不寧、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可憐蟲兒,聽聞有個得道大師,法號道容,她神通廣**力無邊,專門救苦救難,所以想去求救,不知道友可知這位道容師太在何方?」
道容師太眼皮眨了一下,冷聲傳音道:「被人家弄得神魂巔倒,找道容是沒用的,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去找那個弄得你神魂巔倒的烏羽吧!」話裡透著一股酸意。
朱大呆一笑,擠開門,把另一隻腳也跨入房內,道:「這次道容可想錯了,那勾得我神魂無主的人是道容,可不關什麼烏羽的事!」
「出去,出去,誰讓你進來的!」道容師太推了朱大呆兩下沒把他推出門去,這才無奈的掩上門,背對著朱大呆道:「某個人嘴上說得動聽,不知是不是對他的烏羽也這麼說的!」
朱大呆心中一鬆,道容能讓他進門,這事就好辦了,他走上前坐在椅子上,笑看著道容師太道:「天地良心,我敢發誓,這話絕沒對臧烏羽說過。」
「哦!」道容師太冷冷看著朱大呆,嘲諷道:「那你敢發誓,沒甜言蜜語哄過她?」
朱大呆額上一頭冷汗,這怎麼敢發誓。
「道容,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心中,她連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可她畢竟是我妻子,我哄她也是人之常情,你若真不喜歡,只要你開口,我立馬休了她。」朱大呆賭咒道。
道容師太依然冷著臉,「哼哼,你明知道我不可能這麼做的,還說這話。」
朱大呆嘻嘻笑著道:「道容,就算你真會那麼做,我也敢這麼說,我喜歡你,喜歡得天昏地暗,死都不怕,還怕休了她?」
「哼哼!」道容師太又是兩聲冷笑,不再說話。
「道容。」朱大呆走到道容師太面前,說道:「你看,朱大呆他雖然是個混蛋,強逼著你,不讓你離開,可他有一個大大的優點,看在這優點份上,你就原諒他吧!」
「什麼優點?」道容師太瞥著朱大呆。
「這優點就是,朱大呆他是真正的,百分百純金,不摻一點水的愛著道容的。」朱大呆說道。
「是麼?」道容師太冷笑一聲道:「他真正愛的人可多了,什麼梅姑呀,烏羽呀!個個都是大美人呀!」
「道容你別寒磣我了,你知道她們不能和你比的,你看梅姑,這麼多年,我一直沒碰她,而臧烏羽,你也知道的,不是蒼霸拳,不是你勸我,我理都不會理她。」朱大呆麻著膽子去拉道容師太的手。
「拿開!」道容師太一甩手,朱大呆只得收回,笑笑道:「道容你看,朱大呆他現在心都不能安定下來,都是你害的,道容你寬宏大量,別和他嘔氣,讓他安下心來,你知道朱大呆他修為還低,非常需要努力再努力的修煉提升自己,這時最需要的就是安下心來修煉,道容你願意幫幫他麼?」
朱大呆這麼一說,道容師太雖然還冷著臉,但已經好看很多,朱大呆又去拉她的手,她躲了兩下,便裝作沒躲過的任朱大呆一把抓住,握在手心,冷冷的俏臉上立時浮起一抹紅暈。
朱大呆握住這一隻素潔的手,心裡有些飄蕩,他不敢像握住臧烏羽的手一樣,放肆揉捏,只是這麼單純的牽著拉著,便心滿意足了。
「去床上坐!」朱大呆說道,道容師太垂著眼皮,冷著臉不說話,朱大呆用力一拉,居然不費力的便拉著她往床前走去,他坐於床上,又拉著道容師太也坐下,道容師太冷著臉隔了半個人距離的在朱大呆一旁坐下。
這一刻,朱大呆的心既激動快樂,又寧靜詳和,想說話,又怕說話會破壞這動人時刻,乾脆一仰身,躺在床上,「道容,讓我靜靜躺一會兒,先前又是闖陣,又是考核,累得都上火了,回來後還要哄我的道容開心,真是太累了。」朱大呆無賴的說道。
道容師太沒趕人,只是道:「那你別拉著我的手,還有,不准睡著。」
朱大呆不理,道容師太也沒抽回手,朱大呆悄悄看她,發現她冷著的臉上,有著少見的艷紅,比起平日聖潔形象更多了一絲讓人親近之氣,更加動人。這勾得他心癢癢的,不過也不敢太放肆,怕破壞這來之不易的收穫。
胡思亂想了一會,竟然睡了過去,醒來後發現兩人竟然還牽著手,而一旁細細鼻音傳來,道容師太正倚著床頭而睡,安詳的臉上淡淡瀅光,朱大呆不由癡癡望著,驀的,道容師太睜開眼,看到朱大呆的目光,臉一紅,連抽手,可朱大呆握著不放,她不由撅了撅嘴,低下頭。
「道容啊,你說,我們這算不算同床睡了一夜?」朱大呆笑道。道容師太不答,朱大呆捏了捏她的手,道:「道容,你說我這算不算是禽獸不如呢?」
「禽獸不如?」道容師太一愣。
朱大呆說道:「從前有一對戀愛的男女,在外玩時遇到大雨,晚上回不去,只能躲進荒廟避雨,廟中只有一房一床,女孩只好邀男孩同床而臥,但怕男孩亂來,於是在床中間放了一碗水,對男孩說道:『要是這碗翻了,你便是禽獸。』,男孩是個正人君子,雖然對女孩很愛慕,卻苦忍了一夜,最終沒有亂來,你說這男孩如何?」
「這男孩謹守禮法,比你可好多了。」道容師太冷聲道,又問:「那禽獸不如又是怎麼回事?」
朱大呆嘻嘻一笑,說道:「第二天早上醒來,水和碗都沒碰動,男孩指著碗,邀功道:『看,我沒越界,我不是禽獸了吧?』,結果女孩非常氣憤,指著男孩罵道:『你連禽獸都不如!』」說到這裡,朱大呆笑嘻嘻的道:「這麼舒服的床,這麼好的道容,我和她睡了一覺,竟然什麼也沒做,你說我是不是禽獸不如?」
道容師太這才明白,冷哼一聲道:「無恥!」
「道容。」朱大呆揉著她的手,腆著臉笑道:「你說下次,我們再同睡,我是做禽獸好,還是禽獸不如好?」
「朱大呆。」道容師太終於忍不住了,道:「你的腦袋裡,怎麼就盡想些這種下流東西?就不能說些正經的嗎?」
「哦,原來我的師太要聽正經的,你怎不早說。」朱大呆翻了翻身,將身體移到道容師太身旁,挨得能聞到她**散發的熱氣和肉香。道容師太慌亂的往後退了退,只是她本就是挨著床頭而坐,根本沒有後退空間,見朱大呆仍湊上來,心中一急,嗔道:「你再靠近,就禽獸不如!」
朱大呆還真有點怕她,當下不敢再挨近,說道:「道容,這一次我闖迷絲陣,認了一個神通廣大的乾姐姐。」
「胡說。」道容師太非常清楚迷絲陣規則,說道:「你和臧烏羽一起入陣,按迷絲陣的規則,就只能看得到闖陣人中的臧烏羽,其他人,根本見不到,認誰作乾姐姐,烏羽麼?」
「當然不可能是烏羽,她是瓊姑。」朱大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