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割捨不下的溫柔
對不起，今天在寫手聯盟裡聊天，更新晚了，真是抱歉……
「再不斬……先生……」白從一邊走過來，臉色複雜的看著再不斬。
少女聳聳肩：「不想說點什麼嗎？再不斬。」
露出了本來面目的再不斬淡淡的看了一眼白，臉上並沒有什麼戰敗了之後的痛苦和怨憤，平靜的讓人驚訝。
「有什麼好說的？輸就是輸了，按照以前的約定，我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和能力再把白留在身邊了……」遲疑了一下，再不斬看了看白，終於還是低下頭：「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吧，白。還有，剛剛……很抱歉……」
「不，要說抱歉的，是我才對，再不斬先生……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再不斬先生是理解著我還有姐姐的！而我……也一直都是感激著的……」白上前一步，激動地緊緊抓住了高大男人的手：「再不斬大人，和我們是一樣的！」
少女扭開頭，卻沒有反駁。
再不斬冷硬的臉上慢慢現出一抹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柔和之意，伸出手摸著白的小腦袋：「白，你是個好孩子，你，實在是太善良，太乾淨了，這樣的你，就像是水之國邊界的雪一樣，乾淨，純潔，所以像我這樣污穢的人，是沒有資格去追求那份純潔的……但是，就算是我啊，也會不由自主的，想去抓住那一份純淨……」
白已經泣不成聲，抓著再不斬的雙手微微的顫抖著。
「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是站在陽光下微笑才對，但是我卻因為自己的私心，想要把這一捧乾淨的雪藏在懷裡，所以才會遭受這份結局吧，雪融化成了水，終究還是從指縫中流走了……像我這樣污穢的人，是沒有辦法和你一起站在陽光下的……白……」
說到這裡，這個面臨死亡也沒有畏懼過的男人居然已經流下了兩行熱淚。
「切……」少女扭過頭，咬著嘴唇，卻沒有打斷兩人的意思。
一邊的鳴人佐助他們似乎也沒有上來打攪的意思，只是咱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兩人的離別。
再不斬流著淚，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很好，非常好，你的姐姐是個和你一樣的人，她比我強，也更有資格和你站在一起，而我，我這樣污穢的人……」
「不是的！」白突然抬起了頭，看著再不斬：「再不斬先生才不是污穢的人！我比誰都要瞭解再不斬先生！其實再不斬先生，也只是個溫柔的人！就是因為無法忍受霧忍村的血性制度所以再不斬先生才會想要發動政變！再不斬先生、再不斬先生只是為了想要大家都得到幸福而已啊！抱有這種理想的再不斬先生，是沒有人可以侮辱的！」
「……」再不斬也怔住了，然後臉上露出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
一邊的卡卡西深深吸了一口氣：「原來如此……為了理想而戰，為了讓大家得到幸福才會發動政變……原來這才是再不斬啊……」歎了一口氣，「一直都誤會了呢……」
「就是理解著再不斬先生的溫柔，所以我、所以我，才會如此的信賴著再不斬先生，想要和再不斬先生在一起，守護著再不斬先生的夢想！所以我一直都相信著，再不斬先生總有一天，會讓大家都得到幸福……」
默默地將白抱在懷裡，堅強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了脆弱的表情：「白……這樣的你，讓我如何割捨得下……」
「既然割捨不下，那就在一起如何？」站在一邊的少女突然口出驚人之言。
「什麼？」再不斬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
「姐姐……」白流著眼淚，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我……」
「呵……」卡卡西倒是笑了笑：「這才是我認識的透夜啊……」
少女抬手止住了白的欲言又止，看著再不斬：「既然割捨不下，那就一起走如何？我相信，木葉是容得下你的，三代也是不會介意的，當然，你要明白，即使進了木葉，你也無法再次成為忍者了，嘛，政治上的事，你比我懂得多。」
再不斬當然懂，他並不是一般的叛忍，而是試圖發動叛變的聲名狼藉的叛忍，如果光明正大的加入木葉，一定會讓水之國和火之國發起衝突，這樣的結果是很多人都不會想要看到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隱姓埋名，作為一個普通的平民生存下去。
但是，如果放棄忍者的身份，只是去做一名平民的話……
「也就是說，你的夢想，就要被拋棄了……」少女輕飄飄的落下這一句話，然後轉過身去，說實話，看著白因為再不斬如此激動，如此的瞭解這個男人，她的心中說不吃味絕對是騙人的，但是這種事情……
要是我能再勇敢一點就好了……
再不斬聽完少女的話，臉色變得很難看，為了這個夢想，他死了太多的兄弟、朋友還有部下，狼狽的逃竄了這麼多年，吃了這麼多苦，只是為了這個夢想，改變水之國霧忍村的政體，讓當年的那種慘劇不再發生……如今，卻要讓自己放棄？
開什麼玩笑！！！
拳頭緊緊的握著，指甲已經陷進了肉裡，腥紅的血從指縫間流出，他的眼中充滿了血絲，臉色猙獰。
突然，他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少女，淚水盈盈的少女仰臉看著他，眼中沒有要求，充盈的，只有信任，不管他做出什麼決定都會毫不猶豫的信任。
閉上眼睛，抬起頭，高大的男人看向天邊，濃霧早就散去了，天空中飄著幾朵雲彩，陽光毫無阻礙的直射在身上。
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來，男人像是放下了重擔一般，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一直都是緊縮的眉頭也漸漸被撫平：「我知道了……」
少女也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轉過身來，狀似無意的在一邊的主角三人組身上瞥了一眼：「你已經老了，你的夢想，也是時候交託給年輕人了。」
「哈哈哈，這麼說的話，好像你是一個老頭子一樣……」再不斬開心的笑了起來，說起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心的笑過了吧……
一邊的卡卡西早在再不斬吐漏心聲的時候就沒了敵意，此時也走了上來，對著再不斬伸出手：「嘛，看樣子已經是大團圓結局了呢，歡迎加入木葉，再不斬！」
再不斬也笑著，大大方方的握住了卡卡西的手：「啊，還不知道能不能被同意呢，現在就歡迎還是早了點。」
卡卡西聳聳肩：「放心吧，有我和小夜兩個上忍給你做擔保，再加上三代很好說話的，所以絕對是沒問題的！」
少女先是揶揄用手肘捅捅卡卡西的腰側，然後說：「那可不行，我可是一個小小的下忍，給人做擔保什麼的，我可沒那種資格~」
「「欸！！！」」
「還有！再不斬你個老色鬼！還不給我把手放開！你還想抱到什麼時候，把白給我放開啊魂淡！！！」
一邊，看著三個人打打鬧鬧的鳴人迷糊的摸著腦袋：「哎？這就算解決了？我還沒來得及大顯身手……」
一直打醬油的達茲納大叔終於找到了插嘴的機會：「啊，看樣子是的……」
一邊的佐助用極其輕蔑的眼神看了鳴人一眼：「白癡……」
「啊！魂淡佐助！你又罵我白癡！我要和你決鬥！！！」
一邊的小櫻弱弱的舉起了手：「阿諾……卡卡西老師不是還受著傷嗎？這樣歡樂真的大丈夫？」
就在眾人歡樂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哈？再不斬，你已經輸了嗎？還被敵人給俘虜了啊……」
ps：我收服了！再不斬！
ps2：每日推書，今天推一個成績比我好的，戰國蘭斯同人，《大戰國之書》作者書友，文筆略差，但是劇情一流，就是這樣喵，順帶說一句，前一句是他自己的評價，後一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