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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六章奪功法訓斥惡賊 文 / 恆垣

    「這一壺,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洪蒙一邊阻擋那賊頭子的進攻,一邊騰出空間來,沉聲道。那如同短棍般的手臂,在洪蒙身邊上下翻飛,耍得好不熱鬧。再看其步伐堅定,穩如泰山,大有群山壓頂而不倒之勢。

    洪蒙目前只學過破**,至於其他功法秘籍尚未涉獵,故而每每僥倖逃脫那手臂的掄砸。不過,洪蒙在等待一個絕佳機會,沒有把我之前,絕不將底牌露出。

    兩刻鐘悄然而過,洪蒙躲躲閃閃,沒有正面和那頭子碰撞,有時迫不得已,只好以拳克拳,以掌克掌。那三道拳影夾雜著暴烈的空氣,襲擊向那頭子之時,但見其不慌不忙,也是一拳轟出,恰好迎上洪蒙的拳勁。

    「砰砰砰」

    接連三道碰撞之聲,自那頭子拳上傳出,而洪蒙那三道拳影接連破碎,如同三塊寒冰,被那頭子一拳轟碎。

    「好霸道的撼地魔牛功,若是將其搶來,自己修煉,定然可以提升不少實力。」

    這般想著,洪蒙右手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弧度,恰好扼在那頭子的手腕之上,欲待猛然將之扭斷。不料那手腕忽然間變得如同泥鰍一般,在空中扭轉半圈,洪蒙的手掌亦是跟著翻轉,此時那抓取之力已經被削弱許多。相反,那頭子便藉著這次機會,猛地手掌向下扣著,直取洪蒙的手腕。

    「不好!」

    洪蒙大驚,不料此人臨陣經驗如此豐富,來了個反客為主,眼看洪蒙的手腕被那頭子的鐵爪,緊緊扣著,死也不放鬆。洪蒙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其挾制了。洪蒙臉上突然驚懼之色,彷彿這邊是致命一擊,面對著死亡似的。但其眼神中,這流露出濃重的晦暗之色,令那頭子也摸不著頭腦。

    「小子,看你那裡跑!」

    那頭子嗓門大開,憨厚的聲音,轟擊向洪蒙的耳膜。濃郁的興奮之色,出現在他那奸詐的臉上,毫不掩飾,但他更加猖狂了,哈哈笑了三聲,那手上的勁道,便是更加威猛了。

    感受著手腕上的痛楚,洪蒙本能地想要掙脫,可是那鐵爪牢牢抓住,沒有絲毫放鬆的間隙。接連掙了幾次,洪蒙沒能掙脫,隨即左手上附著一層寒氣,突然襲向那有些得意的頭子。

    那頭子見到洪蒙左手襲來,不以為意,也是動用左手,想要抓住洪蒙的左手,好將洪蒙完全制服。左掌應時探出,不偏不倚,恰好擊打在洪蒙的左掌上面。」啊!其中有詐——你小子竟敢暗算我!「

    聽聞那頭子的慘叫聲,洪蒙鬆了一口氣,旋即猛然將那鎖住的右手掙脫,待洪蒙檢查著傷勢之時,那裡,已經是血爪印遍佈,恰恰五條。「這廝用這麼大的力,不怕脫力嗎?」洪蒙摸了摸紅印,不僅大罵道。

    「嘿嘿,你可以投降了,沒有我,想解除你手上的異種真氣,沒有一個月的時間,別想恢復。」

    看了看那疼的嗷嗷叫的頭子,洪蒙面色淡然,事先提醒著那廝。無非期望他主動放棄,好拿出那撼地魔牛功來。

    「哼,彫蟲小技——能耐我何?」

    那廝不領情,自然不相信洪蒙的話。只是望著那逐漸擴散的寒氣,以及慢慢僵硬的左手,他那本來驕橫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整個人彷彿脫了力,再也站立不住,身形一歪,便是向著後面倒去。」你,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手會變成這樣?「

    四個手下快速將頭子扶起,而後兩人便要和洪蒙決鬥,不過卻被那頭子喚了回來。

    「呵呵,沒什麼,只是種下一些寒氣,怎麼,知道痛苦了?如今你服還是不服?」

    洪蒙向前大踏一步,做出逼迫的樣子,滿臉凶色,好像要動手了似的。不過,那頭子看上去不會如此輕易折服,肯定有著別樣心思。震了震衣衫,洪蒙舉起拳頭,就要轟向那廝。

    「別別,我服還不行嗎。」那頭子一見洪蒙再要動手,當下急了,道:「我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洪蒙裝模作樣地點點頭,知道他在玩耍心機,不過還是好心地拉起那廝的早已僵硬,不能動彈的手臂,一陣導引之術,便將那寒氣驅散,使之瀰散在這空氣之中。

    短短時間裡,那廝的手臂逐漸恢復,便是可以動彈。只見他面露喜色,更是驚訝地望著洪蒙那稚嫩的面龐,道:「我叫汪德,是汪家鎮的人,看在我們汪家鎮和慶家有些關係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們,放我們回去,如何?」

    「嗯?哪有那麼便宜?你欺壓百姓,掃蕩了多少錢財,你說,即便我肯放你,他們就肯?」洪蒙見這汪德已經好轉,便立刻想要離開,連對洪家鎮的民眾,一聲道歉也沒有。如此這般,怎能輕易放其回去?

    「你——」汪德一見洪蒙不肯放他,立刻變了面皮,臉上橫肉,此刻又顯現了出來,「你當真不怕慶家之人?」

    「住口!少在我面前提慶家人,否則,後果自負!」洪蒙怒吼,這廝不提慶家人也罷,偏偏用那慶家的威勢,來威脅這裡的人。洪蒙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汪德便是一頓呵斥,哪管那廝的臉面,和慶家的地位。

    「好小子,連慶家人你也敢罵?」汪德那狐假虎威的模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一肚子的鬱悶。

    「我說過,不要再提慶家人,你找打?」洪蒙那反感之色,狂溢而出,驚得汪德再不敢言語。

    「把你的撼地魔牛功拿出來,立刻滾蛋。」

    「不行,慶——那個功法,不能外傳,否則我會受到處分的。」汪德一臉無辜,堅決不肯把撼地魔牛功交出,說是耍賴,卻是有著苦衷。

    洪蒙無奈,只好自己去汪德懷中搜索,看那汪德的臉色,不管有多麼不樂意,也無能為力。「你不交,我便自己拿。」

    洪蒙一步不靠近汪德,手掌拍了拍汪德的胸前,感受到那裡正好有一個硬硬的東西,便向著裡面去拿。

    「嘿嘿,去死吧——你」當洪蒙的手指觸到書籍之時,那站立不動的汪德突然一聲壞笑,右手猛然拍向洪蒙的頭顱,看那架勢,定然要將洪蒙那頭顱拍碎不可,否則便對不起他精心策劃的陰謀。

    「時機到了,就是現在!」洪蒙知道這廝不會安分守己,就是等待這個機會,將靈識向外擴散,那一道道波紋便是猛然襲擊向汪德的頭顱。

    本來揮出去的手掌,因為汪德那驚懼的目光,而收回,在那無形的能量襲來的剎那間,他那眼球瞬間停止轉動,睜大了雙眼,沒有絲毫動靜,愣在了那裡。

    「啊——」

    慘叫聲瞬間擴散開來,四名手下同時向後倒去,抱著腦袋不住地在地上打滾。有的用手捶著,有的將頭顱在地上碰撞著,然而,這一切都不能減輕那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

    不管這群人的死活,洪蒙靠近了汪德那廝,順手將那撼地魔牛功取出,塞進自己腰包裡。目光冷冷地看了看『愣住』了的汪德,而後對著他那四名手下,道:「還不快走?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四人聞言,連忙抬著一動不能動彈的汪德逃竄,一溜煙,便消失在了洪家鎮。

    小打小鬧結束,洪蒙的母親馮氏,重新回到了那闊別多日的大宅,別提有多高興。還有一些鄰居,也來道喜,更多的是感謝洪蒙的幫助。

    在鄰居們的幫助下,馮雙看看廚房的剩餘蔬菜,再加上倉庫中的糧食,做了一桌子的飯菜,一家人,溫馨地坐在一起吃飯。

    可口的飯菜,加上熱騰騰的米飯,洪蒙吃的津津有味,不住地讚歎母親的好廚藝。那馮氏許久不見兒子,思念的很,也是加了許多飯菜給洪蒙。洪蒙是來者不拒,只要母親送來,他便吃下去。如此,洪蒙吃的老飽,方才停下。

    晚間,母子兩人便坐在院子裡面談話,兩人許久不見,自然話多。而洪蒙卻想到母親診所的問題,向母親商量道:「娘,我想把你接到洪家去,不再居住在這偏僻的鎮子。況且,我一走,就沒人照顧你。看這些日子以來,您受多大的苦啊!」

    洪蒙話中之意,自然是指那幫惡賊搶奪之事。可歎父親亡故,這個小家,除了洪蒙,便沒了可以撐家立戶的人。如此一來,不受他人欺凌才怪。

    「我不能去啊,你的生活費,你的修煉費用,都出自這洪蒙鎮。我要是走了,誰來管理這裡?況且,咱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即使去了,又能如何?無非是給你增加負擔,令人瞧不起罷了。」

    馮雙皺著眉頭,沉吟了半晌,方才拒絕道。那樣的大家族,不是她不想去,而是現實的殘酷,容不得這個小分支,存在於洪家那樣的家族裡。

    「這個問題娘不必擔心,孩兒自有主張。如今孩兒自力更生,賺到不少金幣,即使在那洪家,也不敢有人瞧不起我。娘,還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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