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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歲月 文 / 月白沙羅

    貌似最近節操丟失中,第三卷開始了,重要的妹子要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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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我也要喝酒。」

    「玩蛋去,哪裡會有找酒喝的小孩,等你長大了再來吧。」

    朧正坐在櫻花樹上,緬懷著過去的日子。忽然樹下走來了一個和他看上去有著九分相似的小孩,一開口就是要酒喝。坑爹吶,哪有這樣的小屁孩,想都不用想,朧就拒絕了他。

    「嗚哇——老爸,你欺負人,我要去告訴媽媽。」

    「喂喂,不帶這樣玩的吧。」

    聽到小孩的話,朧差點沒有從樹上掉下來。找家長?這是犯規的吧。但是他現在年紀還小,喝酒什麼還是太早了。

    「瓢,你又淘氣啦……」

    就在朧的思想掙扎時,一名打扮的高貴大方的美婦來到了櫻花樹下,輕輕摟住了小孩。她穿著淺紫色的和服,盤起的金髮上插著中土女性所喜愛的髮飾,隨著她的走到一搖一擺的,眩眼奪目。

    「母親大人——」

    小孩聽到美婦的話後,那鬼精靈的神情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恭順歡喜的臉,撲到了美婦的身上,抱住了她的大腿。

    「天一,你來了。」

    朧跳下了櫻花樹,走到了美婦旁邊,輕輕摟著她,後者則是順從的倚在他的懷中。

    「老爸,你壓到我了!」

    小孩是站在天一的前面,所以朧抱著她的時候,就把小孩夾在中間了。

    「哈哈,小屁孩,到那邊玩去吧。」

    朧聞言也沒有惱意,只是提著小孩的衣領,把他丟到一邊。

    「夫君,你怎麼能這樣對瓢呢。」

    天一白了朧一眼,似乎是在責怪他的動作粗魯。但是還是沒有離開他的懷抱,只是笑意盈盈地看著小孩做了一個鬼臉後跑開了。

    自和酒天童子一戰後,已經過去了上數十年的光陰了。

    在安培晴明死後,天一就和朧離開了京都,在出雲定居了下來。天一是星宿神將,並不是指她本身。在和晴明的契約解除後,就會有新的天乙神將代替她。在出雲定居不久後,他們倆就有了愛情結晶,也就是剛才的那個小孩——滑瓢。

    滑瓢在島國語的意思就是滑頭鬼,朧只是將自己種族為兒子命名。數十年過去了,在過去很多的記憶都幾乎被掩埋在記憶的深處,直到他為那個酷似自己的兒子取名為滑瓢之後,相關的記憶在突然如潮水般冒出來。

    那時候,他不得不感歎命運的神奇。在初來這片土地的時候,他就為自己酷似滑瓢老爺子的外表感到高興,沒想到在數十年後,他和心愛的妻子誕下的兒子居然就是那個記憶中的滑瓢。

    彷彿是應驗歷史一般,在繼承滑頭鬼血脈的滑瓢出生後,朧自身的存在就得到了昇華,能力已經超脫出他認知中的滑頭鬼了。現在他,已經不能算是普通的滑頭鬼了。

    妖怪的生命是漫長的,尤其是滑頭鬼,和一般獸妖有著很大的差別。作為純種的大妖怪滑頭鬼,滑瓢自誕生那天就完美地繼承了他老爸的妖怪之力,這叫花了很長時間才能掌握自己力量的朧頗為不忿。不過作為代價,滑瓢的成長期也變得很漫長,他已經出生十多年了,但是外表看上去卻還是像個幾歲小孩一樣。

    在這段時間內,朧先後去了幾次鬼之國,和黑邪丸等人喝了交杯酒,正式開始建立了他的百鬼。目前主要成員就有黑邪丸,火前坊,風鬼雷鬼兄弟等。為了平定混亂的時代,朧讓黑邪丸等人開頭行動,各自選擇不同的地方建立據點,約束著四處為惡的妖怪。

    在他們的約束下,統治的區域妖怪襲擊人類的事件也減少了很多。不過由於人數太少,所掌控的地方也不多,只有五分之一左右的本州面積。

    而出雲,作為朧的地盤,更是祥和。作為遠近馳名的名人——不死之妖,他的據店內幾乎沒有太多惡妖,居民也沒有像其他地方那樣害怕妖怪。他的準則很簡單,屠戮弱者是不能使人變強的,妖怪可以讓人類畏懼,但是不能殘害人類。

    ………………

    「今天的月亮很美吧,夫君。」

    天一見到自己的夫君望著月亮走神,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只是陪伴著他賞月。

    「啊……歲月可以改變一切啊,只有頭頂的明月絲毫未變。」

    他原本只是一個普通人類,數十年過去,若他還是過去的身份的話,大概已經是一個一隻腳邁進棺材的老人了吧。但是擁有了妖怪的悠長壽命後,數十年的時光未能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點痕跡,只是漫長的時間使得他的心境也變得圓滑。

    在古代,人類都是很早成家立業的,壽命也不長,所以數十年的時間,足以讓朧親眼見識到數代人的替代。附近村莊的人類社會,讓他有一種遺世獨立的錯覺,如果不是身邊也有著同樣容顏不老的嬌妻,他可能早就忍受不了了吧。

    「呵呵,你在裝什麼深沉啊,你我還不是絲毫未變。」

    天一聽到朧的話後,忍不住掩嘴偷笑,她打一開始就是神族的人,自然不會有朧這種感概。

    「是啊,我們都沒有變化……」

    所謂一言驚醒夢中人,天一的話也點醒了朧。他早已不是人類,又何須去擔憂人類的那點事呢。低頭看著風采依舊的天一,俏麗的臉上多了成為人母后的成熟味道,使朧看的食指大動。

    「哈哈,來,親一個。」

    說著,朧就在天一的臉上香了一下。即使結為夫婦多年,性格婉約內斂的天一還是如初見面那樣嫻靜,在朧的親吻下轉眼就紅了臉。

    「你……要死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朧沒有在意天一的話,只是摟著她走向了內院。

    「走吧,小黑他們也差不多來了。」

    「嗯,也是時候了。」

    兩人走向了例行舉行宴會的地方,在遠處就聽到了黑邪丸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碰杯的撞擊聲。果然,在轉角後,他們就見到了對月暢飲的眾人,以及他們的兒子遊走在酒席之間。

    兩人相視一笑,朧就鬆開了天一,笑盈盈地走向了他們喊道。

    「喂!別給人家兒子灌酒去!」

    跟在後面的天一,只是微笑著看著與其他人瘋在一起的朧和滑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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