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天宇把錄相器拿在手,開心的說:「啊,這裡還真的有錄相器啊?看來,這事不簡單,我得查下,這些機子究竟是誰放,他們要幹什麼?若是有犯法的,我就得報警啊。」
老蔣和瘳東飛見花瓶後的錄相機取來,兩人都又吃了一驚,還聽凌天宇說要報警,瘳東飛心中也很害怕,他說:「小兄弟,這事你得先看下,裡面有沒有錄下什麼?不要冒然的報警嘛。是不?
老蔣也說:「是啊,我是律師,我懂法。昨晚,我們和這兩個小姐還做了那種事了,要是有人故意整我們的話,現在東西找出來了,他也整不了我們的了。
對了,你看,乾脆你把這兩個東西給我們吧,最多,我們給你點好處嘛,這個事,就這樣算了,要是驚動公安來了,我們和小姐草逼的事,也要被處理啊。
這對你們賓館來說,也是不好的影響的,以後,誰還來你們賓館草小姐呢?所以,小兄弟,我給點錢給你算了吧?」
凌天宇一聽有錢,他心中又有了一個想法,他裝著為難的說:「可是,這,我們公司有規定啊,不能這樣做啊?」
瘳東飛見凌天宇的口音有點鬆動,知道可以潛規則,於是,瘳東飛說:「小兄弟,我看你也是聰明人,這樣,你先出去考慮下,想要多少錢,都可以談嘛。我們也商量一下,看出多少錢給你買嘛。」
凌天宇想了一下說:「好吧,兩位先生請給我一個電話吧,我看下這裡面的內容先,要是只是你們草逼的畫面,那就簡單好辦了。
因為,這個提供小妞給客人草逼,是我們賓館的業務,我們也不想把有人在賓館裝錄相機的事情公佈嘛,那樣,對賓館的名聲也不好,也會影響小姐的生意的,所以,我就可以交給你們。
不過,要是還有其他客人在這房間草逼的畫面呢,我就不能給你了,那樣就損害了其他客人的權利了,這位老闆是做律師,應該懂這個道理嘛。」
老蔣聽這個年輕人說得合情合理,他笑道:「看來你也是精明人啊,你們賓館開門做生意,肯定也不想公開有人在賓館房間裝錄相器的事,不然,沒有人來開房草逼了,賓館也沒生意的。
好了,你看下,裡面要只是我和這位瘳老闆草女人的畫面,沒有別的人在裡面的,你就把這玩意兒賣給我們吧。這對你有利,對賓館也有利,對我們也有利呢。」
老蔣知道,這個東西,到了這個保安和電工的手裡,只要自己花點小錢,也可以弄回來的,一兩個外地打工仔、打工妹,是不敢和自己這樣的本地人、律師、老闆相鬥的。
也許,不花錢,只要擺明自己有本事,有錢,那打工妹和打工仔,也許就會巴結自己,主動把那東西拿給自己呢。
現在,最關鍵的是,不能讓這東西讓瘳東飛得到,要是瘳東飛突然說拿很多錢出來,這兩個窮打工的,見錢眼看,把這些東西給了瘳東飛,那麼,自己草女人的證據,就在瘳東飛手裡了,那麼,自己以後,就要聽他的了。
所以,老蔣想叫這女保安和男電工拿著東西出去,以後,他再慢慢收拾這兩人。
瘳東飛卻是想的,就算現在,自己把這兩個錄相器買下來,也不好意思不給老蔣嘛,那樣太不夠朋友了,自己還要利用老蔣呢,不但工作上,要他做法律顧問,生活上,我也需要他的幫助啊,自己要是有了他草女人的證據,肯定不能不給他呢。
所以,只有讓這個保安和電工,把這東西拿出去,自己私下裡,找他們買,然後,先自己備份一份,再把另一份交給老蔣,既可以對朋友示好,也讓自己有了證據,還不會讓老蔣發現,自己起心錄了他草女人的畫面。
因此,瘳東飛和老蔣兩人,都想叫這電工和保安出去,然後私下交易,所以,凌天宇就說:「兩位放心,就算是這錄相器裡,有別的客人的照片,我也會保證,把關於你們的底圖給刪了!至於錢嘛,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瘳東飛和老蔣都心中有鬼,所以,兩個人都給了一張名片給凌天宇,然後,凌天宇就和徐亞莉出去了。
瘳東飛關上門,意味深長的說:「老蔣,怎麼我們房間有錄相的呢?」
老蔣一臉無辜的說:「就是啊,還一下子安裝有兩個,也不知道,那上面有誰的指紋呢?」
瘳東飛本想旁敲側擊一下老蔣,沒想到,老蔣說對指紋,還好像很無辜的樣子,瘳東飛雖然懷疑老蔣裝了燈罩後面的錄相器的,現在也不敢明說了,因為,那個花瓶後面的錄相器上,肯定有自己的指紋。
老蔣見瘳東飛猶豫,聰明的他,一下也想到了,那花瓶後面的錄相器,可能是瘳東飛搞的,於是,老蔣也意味深長的說:「老廖,你說,這錄相器,是誰裝的啊?他們想做什麼啊?」
瘳東飛靈機一動,說:「該不會就像剛才那電工說的,有人見我們搞雞,故意錄相後,想敲詐我們吧?」
這話說得藝術了,把一切不利的事情,推給別人,既不傷害瘳東飛和老蔣的朋友感情,也可以緩和現在的緊張氣氛。
老蔣一聽瘳東飛這樣說,他下坐起來,生氣的說:「對,肯定是這樣的。媽的,會不會是這兩個小姐的同夥安裝的啊?他們想搞『仙人跳』,來詐我們的錢?」
瘳東飛見老蔣相信自己所說,他也高興得很,於是,他裝著氣憤的樣子,對那氣質高貴的豐滿女人說:「媽的,你們兩個爛貨,是不是你們的同夥裝的?想要抓我們**,來敲詐我們,是不是?」
豐滿的妹妹一臉無辜的搖著頭,認真的說:「先生,我們這裡是正規堂子,這裡的女人,服務是有職業道德的,我們不會幹這樣的事。」
瘳東飛罵道:「哼,不是你們裝的錄相機,難道還會是我們嗎?媽的,肯定是你們搞的鬼。把錢還給我們,拷。」說完,瘳東飛給了那女人一耳光。
老蔣也一下掀開自己的被子,把兩根手指伸到那女人下面的洞裡,不斷捅著,一邊說:「媽的,說,是不是你們幹的?」
那年青的小姐下面被捅,覺得很痛,她想躲開,可是,老蔣又把她的咪咪狠狠的壓著,她只得求饒道:「老闆,不是我們啊,真的不是,求你放過我吧。」
老蔣一耳光打下去,恨聲說:「媽的,還說不是,是不是想要老子草你一下,你才會說實話,是不?拷,媽的,老子就來了,滿意了吧,拷。」說完,老蔣壓了上去,狠命的草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