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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9章 火焰的抗拒2 文 / 憂鬱的橘子

    第249章火焰的抗拒2

    在碰撞的過程中,宛星芸和上次的努力掩飾不同,她毫不掩飾自己很享受這種感覺。

    隨著挑逗的聲音,宛星芸漸漸有細微的變化,加上不斷變動的鬆緊節奏,讓趙海銘明白,什麼叫同赴雲端。

    不需要任何刺激,也不需要任何控制,趙海銘就能感覺到,兩人都在迅速的朝著高-潮奔跑。

    不是巧合,而是和諧。

    一陣陣愉悅感刺激著趙海銘,猶如女妖的誘-惑,讓他趕緊放棄抵抗。但趙海銘忍住了,這麼嬌美的白富美,如果不好好的品味一番,實在是暴殄天物。

    「啊……不要……停……快停下!」宛星芸似乎很敏感,二十分鐘內,數次登上巔峰,不斷被突破的曲徑陣陣抽泣,猶如盤腸回轉,漸漸收緊,似乎要把趙海銘擠出去。

    好痛啊,趙海銘甚至想要逃跑。

    看著胯下的美人凌-亂,似乎非常痛苦,趙海銘覺得自己太殘忍,但他停不下來——自己更痛,如果停下來,說不定他就真的廢了!

    長期擠壓之後,突然放鬆,這種清晰的壓力漸減的層次感,比長久的高壓更加刺激!趙海銘感覺渾身的鬱火都找到了突破口,精華迸射,終於結束了。

    吐口氣,攬著宛星芸躺在床-上。

    終於明白,有些女人要命啊。

    趙海銘在這一刻,連手指都不想動彈。勉強的伸出手,將空調稍微調高一點,趙海銘就這麼躺在床-上,赤果果的,睡著了。

    但在睡夢中,他的精力恢復速度明顯比以往提升很多,才片刻功夫,身體的參數就紛紛恢復正常……

    在趙海銘睡後,宛星芸漸漸從抽-搐中恢復平靜,因為心裡的憂慮,她沒有睡熟,反而甦醒了。

    流著淚,宛星芸在他身上揉揉-捏捏,好像做了些什麼。最後含-著淚,笑著捏了他胯下的工具一把,宛星芸抱著衣服從床-上滾下來。

    在洗手間,打開溫水,草草洗了洗下-身,隨後擦乾手,拿起放在梳妝台上的內衣和襪子穿上。黑色罩裙被撕破了,就隨手扔到垃圾桶中。

    看著鏡子中,倒印出出趙海銘熟睡的樣子,宛星芸癟著嘴,強忍著淚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半年,成長的不僅僅是趙海銘,遭遇連續的挫折,宛星芸也學會了收斂鋒芒,做事穩重一點。

    雖然她很想留下來,但想起鐘師師說的十點之前必須離開,她還是決定離開。吻鏡子中的趙海銘,隨後抱著外衣開門,在樓道裡,昏黃的燈光下,宛星芸華麗麗的一甩外套,披上一身寂寞,灑脫的離去。

    在外面的車上,一個年輕男人在等她,是馮小侯。看著宛星芸虛弱的樣子,又看到她脖頸上清晰的吻痕,馮小侯很心痛。

    「我來接你回家。」

    「接送別人的老婆,有快-感嗎?」

    「請不要這樣,不要糟蹋我的一片善意。」馮小侯試圖伸手替宛星芸挽頭髮,宛星芸平靜的看著他,他的手畏縮不前,不敢碰觸眼前的玉人。

    說起趙海銘,馮小侯依舊咬牙切齒,「他出名了,很多女孩子都恨不得爬到他的床-上。」

    宛星芸:「是的,但今夜只有我睡在他懷裡。我已經嫁人,丈夫就是他。過去的情情愛-愛都已經終結,你沒有必要在說什麼。」

    「你不後悔嗎?」

    「後悔?是呀,你當年看著我父親和那個女人商談,看著他們把我送給一個孤兒為妻,你卻沒有搶下我,任由命運將我吞噬,你不後悔嗎?」

    馮小侯捂著臉,痛徹心扉,卻哭不出聲音。「他身邊還有別的女人,我怕你受委屈。」

    「你身邊沒有嗎?」宛星芸嘴角扭曲,最終卻恢復微笑。她的眼睛發亮,虛弱中神采飛揚,別有一種讓人心動憐惜的風情,「他帶來了強大的力量,讓我一舉成為坐者。比起佔有他,獲得他的保護,我自己掌握力量,站立在他身旁,豈不是更好?我為什麼要後悔?」說著,一條火線猶如花朵,在她的手掌上綻放,火線不斷的變幻出種種形狀,誇張的詮釋著宛星芸此刻的心情。

    「可我們是行者的家族出身。」馮小侯認為,即便是成為坐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畢竟派系為大,個人實力無足輕重。

    「哪個家族沒有暗中交好坐者?又有幾個行者真正的駕馭科技,而不是被科技所俘虜?」而且,他的行坐身份還沒確定呢。

    「如果確定了他的身份呢。」

    「當然要跟著他,他是坐者,我要陪他浪跡天涯,他是行者,我就帶他回家。」

    馮小侯哭的更傷心了,原本他以為,宛星芸接受趙海銘,是因為被趙海銘將生米做成了熟飯。

    可現在他才明白,這不是被強-暴,而是赤果果的愛,死心塌地的那種。

    他終於,終於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宛星芸走了,她雖然有了很高的力量,但她也不敢造次。

    不是她畏懼暴力,而是她真的愛上了趙海銘。

    如果她胡鬧,各方勢力並不會對她出手,但這筆賬一定會算在趙海銘的頭上。

    恐怕到時候,就連鐘師師,都不會放過趙海銘。

    不管怎麼說,鐘師師是趙海銘父親的女弟子,在鐘師師眼裡,師父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師父,一切都可以犧牲。

    所以宛星芸不敢留下,只要她敢留下,對方就敢增加對趙海銘的刁難,這是她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雖然宛星芸走了,但她臨走之前,放下了一個小熏香罐。

    在洗手間的大理石梳洗台上,一個帶有自毀裝置,最終將徹底講解的熏香罐,放在了水槽中。

    這是宛星芸來見趙海銘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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