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高露露的逆襲
強者的逆天之路,是永無止境的。
當初得罪趙海銘的是美術班,但音樂班同樣可惡——當初他們也沒有站出來聲援趙海銘。
按照華夏歷史上唐帝國的法律,見到有人作惡,不挺身而出加以制止,就是有罪——助漲惡勢力的氣焰,為其提供生長的沃土——懲罰力度和犯罪者相同。
所以音樂班都有罪,他們眼看著美術班欺負從文理界飛昇上來的新人趙海銘,卻沒有開口說一句公道話,所以他們都有罪,他們也欺壓趙海銘了!
有罪就要接受報應。
音樂班也沒有逃過這一劫,趙海銘的理由很充分:品牌設計要全面,光有圖不行,還要有音樂。
趙海銘上門,耀武揚威的轉了兩圈,拿吉他彈了個彭麗媛的著名民謠《沂蒙小調》,從頭到尾全部跑了半調後,原本的《沂蒙小調》愣是成了低音背景樂,雷的音樂班眾人精神恍惚。
前車之鑒,後事之師,音樂班既然知道趙海銘想幹什麼,自然不會不識抬舉。在一頓臣服和馬屁聲中,音樂班的孩子都認定趙海銘是個天才,要常來觀摩指導才好。
於是趙海銘滿意的離開了。
至於那個拍馬屁拍過頭,說出請他常來觀摩指導的孩子,毫無疑問要面對同班同學的憤怒。想找這個孩子,大概只能到柱子上去找了——但願他有一對金剛不壞之球才好。
只有舞蹈班安然無恙,因為奶茶店不能兼職舞廳。當然,也是看在高露露的面子上,趙海銘才放過他們一馬。
趙海銘不敢去舞蹈班,上次的事情還沒徹底擺平,沒有給高露露一個完美的故事,現在又出來十幅鉛筆素描。儘管他按摩手法不錯,伺候的高妹子很舒服,還得到高妹子給的一個耳光獎賞,但好多事情依然沒法解釋。
高露露也不願意見他,大概還沒從那天的尷尬中走出來——一個姑娘以這種方式在男朋友面前達到高-潮,實在是太傷自尊。可想而知,她現在肯定非常亂,心裡鐵定是疙疙瘩瘩的。
不知道趙海銘暗中做了什麼好事,高露露還滿心羞愧,因為自己太敏感,太沒用。她覺得自己太放蕩了,竟然做個推拿就能……
既然高露露不露面,趙海銘自然不會犯二。如果這時候他得得瑟瑟的衝上去,指導舞蹈班如何生活自理——高露露一準會揪住他,要一個舞蹈之魂,然後他就完蛋了——沈采薇那個完全是巧合,他並沒有創造藝術之魂的能力呀。
但是,女人的想法就像天上的雲,永遠在變化,從來不固定。高露露只是氣惱和羞愧,覺得沒臉見人,故意擺姿態而已。
趙海銘一直不去找她道歉,這讓她更加憤怒。
天氣已經很熱,高露露來找趙海銘的時候,衣著卻非常怪異。她上身穿著一件無袖背心,下面卻穿了一條很肥的棉質運動褲,並且總是扭來扭去,恨不得讓褲子不碰到自己的臀部。
她真的留下陰影了,那一天的更衣室內,恰好有一個女生在,幸虧那個女生和她關係不錯,也不是碎嘴的人。
儘管如此,當那個女生以為她來了大姨媽,衝上來要幫她的時候,她都哭出來了。而那個女生以為她被欺負了,又衝出去要找趙海銘麻煩,她還不得不攔住那個女生——當時她恨不得鑽到衣櫃中永遠不出來,撞牆的心都有了。
萬幸,女人的交流主要通過眼淚。看到高露露哭了,那個女生恍然大悟,以為自己猜到了真相:他給你治療腿,讓你恢復健康,然後要收很多錢?你欠他很多錢?
「嗯嗯,就是這樣,他總是勒索我,還打我,要我快點還錢,每天監視我,怕我逃跑了。」
小女生義憤填膺,表示一定會想辦法,幫高露露討回公道。
高露露只有苦笑,拉著她邊流淚邊搖頭。
小女生恍然大悟,又明白了:「我明白了,你竟然對那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生出了好感。孽緣啊……」
憑借眼淚和小女生的『高智商』,事情妥善的解決了。但高露露卻真的怕了,她到現在都疑神疑鬼,走個路都怕的要死,生怕自己的褲子突然濕了。
疑神疑鬼的直接結果就是越來越肥的褲子,以及每天必備的加大加厚衛生巾。就是這副怪異的打扮,高露露才有勇氣找上趙海銘。
不過,就算是當眾出醜的心理陰影,也無法阻止憤怒的小妹為自己討回公道。
她就像一隻憤怒的小鳥,勇敢的朝著綠皮豬頭發起自殺式衝鋒,「去砸我的場子吧,順便給個指點。」
趙海銘很為難:「姑娘,別捉弄我。我從六歲開始學著蒸饅頭,每天起早貪黑,沒有週末沒有假日,當你在公園玩耍的時候,我連遠遠看你一眼的資格都沒有。我只懂得讓麵粉跳舞,自己沒有跳舞的經驗啊。苦逼少年沒有舞會,也沒有時間學跳舞。」
聽趙海銘說起自己的從前,高露露心都化了——好可憐的孩子。
不過!雖然被趙海銘的悲情故事感動,該追究的責任還是要追究!
正像女人的瘋狂是無解的,女人的理智也是莫名其妙的——儘管感動,也絕不被糊弄過去,「不去也行,但你只用了幾天的功夫,就給了沈采薇美術之魂,很好,我要求也不高,也不要求你一定選擇我。但你必須拿出舞蹈之魂,要不然我就死給你看。」憤怒中的高露露,帶著哭腔,高聳的胸口不斷顫動,非常激動,大有一言不合,同歸於盡的氣勢。
看著震撼不已的巨胸,趙海銘生怕她真的死給自己看,也只能硬著頭皮吹牛:「沒問題,等暑假吧,暑假給你指點!」
「那好,暑假見。」
高露露回去宣佈,她已經拒敵於國門外,成功的折服了趙海銘。「我曾替趙海銘擋刀,被車差點撞死。他心中有愧,再加上他是理療師,也知道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他如果來了,只能算是欺負可憐妹子,所以他不敢來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