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塊翡翠是冰種紅翡,不過現在獵艷寶戒的火屬性才到+4+2,想了想,蘇然還是想等火屬性到了+5以上,才來變大冰種紅色翡翠。
但轉念一想道現在二級屬性可以提升種水和種色後,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把冰種紅翡變大。然後再把冰種升級成玻璃種,把血色紅翡升級成比血紅還要濃的紅翡?
蘇然算了一下,現在他認識的鮮花女子中,沒被采的10個女子都是名花,金花,甚至超越了金花級的鮮花女子,並沒有還沒采的百花級火屬性女子,所以蘇然咬了咬牙,還是決定把冰種紅翡給升級了。
蘇然知道,凡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的,想等到一級屬性變成+5時再來升級自然更好,可是如果屬性如果能變成+6甚至更高呢,那是不是一直留著就不升級了?
所以有時還是要懂得取捨的,既然現在很想升級,那就升吧,不要留些遺憾,做了就不要後悔。
於是蘇然不再猶豫,把左手按在了三四公斤重的冰種紅翡上。
當4點一級火屬性變大能量消耗完後,冰種紅色翡翠如願地變大成了十五公斤重的冰種紅翡。
接著蘇然又開始輸入那2點二級火屬性能量,然後蘇然看到本來冰種的種水,變成了玻璃一般的玻璃種,而血色般的種色,也變成更紅的赤血,紅得好像要滴出來一般,這應該才是真正的血翡了。
十五公斤重的玻璃種血翡,如果拿出去賣,肯定能驚倒一大片人,不過蘇然並不準備把這塊玻璃種血翡拿出來賣,不過會加進圖冊中去,好吸引大客戶前來。
接著蘇然把那塊已經變成十二公斤重的玻璃種帝王綠和十五公斤的玻璃種血翡收進了「木空一切」存儲空間。
而蘇然在看到火屬性能量又自動地恢復滿後,又開始對第三塊翡翠原料進行變大和升級。
第三塊翡翠原料自然是那塊上百公斤的糯種祖母綠了,蘇然心中暗暗有些擔心,不知道這火屬性變大能量,能不能把三十公分高,四十公斤左右長寬,上百分斤重的大塊頭變大4倍呢?
不過不管能不能完全變大,蘇然都要親自試了才知道,所以不再猶豫,把左手按在了上百公斤重的糯種祖母綠翡翠上。
4點一級火屬性變大能量完全輸入了上百公斤的大塊頭中,然後在蘇然緊張的心情中,開始如願地變大起來。
當上百公斤的大塊頭翡翠原料停止變大後,蘇然看了又看,感覺有些可惜,因為並沒有達到想像中的變大4倍,連一倍都沒有變大,只是變大了一圈,不過總算是沒有白費。
既然已經這樣了,蘇然也懶得管了,反正這已經是非常可喜的變化了。
於是蘇然繼續把2點二級火屬性能量輸進了上百公斤的大塊頭裡面,看種水能不能變化,如果變成上百公斤的冰種祖母綠,那就發達了,要是不用搞垮蕭家,這些錢已經足夠蘇然揮霍了。
蘇然緊緊盯著糯種祖母綠的種水,當2點二級火屬性能量都耗盡後,讓蘇然失望的是,並沒有看到糯種變成冰種,可能祖母綠本就是帝王綠級別了,種水也已經達到極限了吧。
不過當蘇然的目光定在糯種祖母綠翡翠原料的中間部位時,卻發現大約有一小部分範圍種水比外圍的種水要透明得多,明顯已經達到了冰種,而種色也明顯更濃綠了。
這下蘇然算是有點明白了,這火屬性能量可能只能變大和升級一定程度大小的翡翠原料,而不是無論你多大的翡翠原料都能全部變化。
蘇然大致估算了一下,這火屬性的變大能量大約可以使十公斤左右的翡翠原料變大4倍,而種水和種色的變化範圍也是這個範圍。
接下來,蘇然要變大的自然是那塊冰種白色飄藍的翡翠原料了,至於那塊有十幾斤重,也就是五六公斤重的第四塊糯種陽綠翡翠,要等到明天或以後再變大和升級了。
帶有藍色飄花的冰種白色翡翠,是第五塊翡翠原料,也是昨晚剛切出來的,有十幾公斤重。
冰種白色飄藍色雪花的翡翠,價格雖然比不上同冰種帶的翡翠,可是也是塊不錯的翡翠了,畢竟還有飄花,還是藍色的雪花,做成鐲子或掛件的話,還是非常漂亮的,加上種水不錯,是個搶手貨。
如果變成了玻璃種,那自然是更搶手了。
可是當蘇然把左手伸到飄花的冰種白色翡翠上,輸入火屬性能量時,卻發現沒有火屬性能量了,這才想起,這神秘的自動恢復在昨天平洲玉器街廣場上使用時,就只能恢復兩次了,而今天已經恢復了兩次,已經用盡了。
昨天自動恢復了兩次,今天還自動恢復了兩次.讓蘇然稍微安慰一點,起碼今天沒有變成只能恢復一次。
既然沒有了火屬性能量,蘇然只能把那兩塊還沒變大的翡翠原料收起來了。
收好翡翠原料,蘇然正想出去找週三少,跟他商量有了錢投資什麼生意來錢比較快,因為蘇然現在已經有幾億的翡翠原料在手了,可以考慮投資生意了。
不過蘇然還沒打電話給週三少,手機已經響了起來,一看,卻是紅兒的。
雖然對紅兒上次不肯把關吟歌的地址告訴他有點不爽,不過紅兒是蘇然的僱主,所以還是無奈地接起電話問道:「你好,老闆,找我有什麼任務啊?」
電話那頭的紅兒聽到蘇然的稱呼有些不適,知道兩人關係已經有些生分了,不由得有些苦笑道:「本來沒什麼任務的,只想叫你過來吃個飯,不過你既然叫我老闆,那我就行駛一
下老闆的權力,等下你過來接我們去吃飯吧。」
要蘇然去公寓接紅兒她們,雖然讓他有些不願意,因為不想見到蕭蘭卿,不過想到今天是星期一,蕭大小姐應該去學校了,所以蘇然只說了句我馬上到就掛了電話。
雖然瀾冰和宋思潮兩人也要去學校,不過她們是大四畢業班的,論文都已經交了,就等著論文答辯後拿畢業證了,所以去不去學校都無所謂了。
下樓開著寶馬x6去公寓的路上,蘇然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卻是好久沒聯繫的李靜婉的號碼。
在電話裡,李靜婉的聲音有些落寞,卻強顏歡笑地說要請蘇然吃午飯,感謝他前兩次的幫忙。
不過蘇然現在沒空,便問她是不是有事幫忙,有事情的話,他一定幫忙。
蘇然這麼爽快地願意幫人家,當然是看在人家是一朵名花級土屬性黑玫瑰的份上,當然,也是看在李靜婉那嫻靜如水的美貌份上,想跟她拉近關係,等三轉了,就把這朵花給採了。
李靜婉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事情說出來,便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晚上不方便,要接女兒。」
其實接女兒的事有童童的奶奶呢,蘇然自然聽出李靜婉是怕晚上跟自己吃飯,會發生點什麼曖昧的事,畢竟上次蘇然就動手摸過她了,她怕這次有求於他,又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蘇然會變本加厲,把她給吃了,所以便借口要接女兒。
現在蘇然還不到三轉,所以聽到不能在晚上跟李靜婉出來吃飯,也覺得無所謂,不然到時候,他要是受不了李靜婉那成熟少婦的y惑的話,會憋得很難過,能動不能吃可是比能看不能動要痛苦得多的。
所以蘇然答應明天中午給李靜婉留時間,然後開車到了公寓。
在公寓沒見到蕭蘭卿,也沒見到蘇雪意,她們都上課去了,難怪蘇然一直沒收她的電話,不然以她的性格,一看到『風』的留言,那還不發瘋一般打電話過來啊。
公寓裡只有紅兒在,蘇然一來,紅兒就馬上上了車,一臉的焦急,向蘇然哀求起來。
「蘇然,快帶我去雲龍山好嗎,屏兒可能出事了,她在昨天早上,一個人又去了雲龍山,到現在一直還沒有回來。」紅兒的聲音很是焦急,解釋道:「「我本來以為她已經進了雲龍湖洞天了,可是我問了林歡,他說這幾天都沒在雲龍湖洞天見過屏兒,我猜她可能遇到什麼危險了,我想你保護我去找屏兒,可以嗎?」
屏兒如果是昨天早上去雲龍山後失蹤的話,那到現在應該是第二天了。
一天了還沒消息,八成是出事了。
屏兒有危險,蘇然自然不會推辭,雖然跟她沒什麼交情,但畢竟算是認識一場,得知
她可能有難,又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於是蘇然趕緊發動了寶馬x6,飛速地往雲龍山趕去。
在路上,紅兒解釋了屏兒去雲龍山的原因,原來紅兒看到蘇然和林歡使用玉符飛劍,可以通過飲鶴泉進入雲龍湖洞天後,便馬上回了趟省城的家裡,把家裡的玉符飛劍拿了過來。
第二天屏兒一大早就守在雲龍湖山下的飲鶴泉邊,等林歡到來,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到林歡來,屏兒又拿不準林歡是不是已經進去了,她一個人又不敢進去,怕出意外,只好苦等。
結果等到中午都沒有看到人影子,便打電話問紅兒,紅兒則去詢問林歡,可卻聽到林歡說他已經從雲龍湖洞天出來的消息。
聽到這裡,蘇然自然知道屏兒等不到林歡的原因了,因為第二天早上,林歡已經可以用傳送門進入雲龍湖洞天了,當屏兒在苦等的時候,林歡早從太山腳下停車,然後直接通過修煉洞天進入了雲龍湖洞天去了,如此一來,屏兒自然見不到林歡。
而屏兒可能就是因為得知林歡出了雲龍洞天的原因,無奈之下又等了一天,等再次沒看到林歡,便再也等不及,帶著玉符飛劍跳下了飲鶴泉。
飲鶴泉的通道已經關閉,屏兒自然是無法通過通道進入雲龍湖洞天了,所以只能像蘇然一開始沒使用玉符飛劍時一樣,直接掉到了井底了。
蘇然估計屏兒這種大小姐,沒有什麼功夫在身,從沒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可能腿都摔斷了,所以出不來。
畢竟那飲鶴泉並可是深25米左右,相等於從八樓樓頂跳了下來,而下面又都是石頭,不摔斷腿才怪。
到了雲龍山腳下,蘇然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下車,然後也不迴避紅兒,直接把車收進了儲物戒指裡,畢竟紅兒是知道他是修仙者了,知道他有儲物戒指也沒影響。
紅兒看到蘇然把車變沒了,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便恍然大悟了。
兩人快速地上了雲龍山,然後也不顧周轉有遊客,直接拉開飲鶴泉上不知何時加上的大鐵蓋,然後摟著紅兒,在大家驚駭的目光及紅兒的驚叫中,一起跳了下去。
那些遊客以為蘇然和紅兒這一對男女是殉情自殺的,趕緊報警叫人快去救他們。
而不知情的蘇然已經抱著紅兒落到了井底,以他現在一轉六重的修為,這點高度的衝擊力,已經對他沒有半點影響了。
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竟然沒有半點事,紅兒吃驚了一下後,便覺得理所當然了,畢竟蘇然可是修仙者,有這麼大能耐也不為過。
但看到井底並沒有半個人影,紅兒的吃驚立刻轉變成擔憂,很是焦急道:「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屏兒肯定受傷了,但現在不見她的人影,她到底去哪裡了?」
「不要急,我們在找找。」蘇然安慰一下紅兒,旋即皺起眉頭,既然周轉都沒有屏兒的影蹤,那麼她很可能從出口爬出去了。
於是蘇然便拉著紅兒一起往那條石縫跑去,那是通往石佛背後石洞的唯一通道,如果屏兒跳下來了,那肯定是通過這條石縫出去了。
通過那條石縫後,來到石佛背後的巨大石洞,一切好像還是跟原來差不多,放著幾個栩栩如生人現代女子雕像。
不過當蘇然把視線掃過那幾個栩栩如生的現代女子雕像時,突然愣了一下,他記得上次跟林歡來這個石洞見到的雕像,好像並不是現在這幾個,雖然一樣是雕刻得活靈活現,但是面貌和服飾卻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