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兒解釋道:「這個林家不是林二少那個林家,林歡這個林家更厲害,在緩州幾乎沒人敢惹,不過比林二少家低調,很少有人聽說。」
紅兒湊到蘇然耳邊道「聽說這個林家跟大肥羊的老闆關係很好,是世代交好,如果林家有什麼事,而林家解決不了的話,大肥羊的老闆肯定會出手。
想到大肥羊老闆的傳說和那些在大肥羊鬧事,結果第二天醒來,出現在熊窩或外地的神奇事情,蘇然對這大肥羊的老闆充滿了好奇,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傳說大肥羊的老闆是張山的兄弟,不知現在這個大肥羊老闆,是不是以前那個,如果是以前那個張山的兄弟,那麼就不奇怪了,因為聽說他們都是修仙者。
想起修仙者,蘇然想到了跟千面雌雄大盜千幻冰雲的賭約了,看誰能先進到雲龍湖洞天。
聽說雲龍湖洞天是張山最先為人們所知的地方,他跟雲龍湖洞天中鎮壓砣龜的巨龍關係很好。
蘇然想,也許我進到雲龍湖洞天,剛好遇到張山從仙界回來跟巨龍聊天,那一定要求他收自己為徒弟。
於是蘇然決定,今晚如果沒其它事,就趕緊先去雲龍山探一探路,不能輸給了那對夫妻大盜。
胡思亂想了一番,這時紅兒碰了碰他的手,小聲對他說:「我的追求者來了,該是你這貼身保鏢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蘇然有些鬱悶地道:「你的追求者也要我這貼身保鏢來解決啊,那我不得累死。」
紅兒得意地笑道:「沒辦法,誰叫你接了我的僱傭呢,而且你已經拿了紅酒作酬勞,相當於我付了你兩個月工資了,只有等兩個月後,才能給你漲工資了。
蘇然壞壞地道:「你放心,晚上我會連本帶利地收回來的。」
紅兒一臉狡黠地笑道:「我只說會陪你上床,可沒說什麼時候陪你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至少得我把第一次交給了我最愛的那個男人後,才能陪你上,不然你休想,不過你可以努力成為我最愛的那個男人,這樣也許熊快點讓我陪你上。」
這下蘇然是真的鬱悶了,沒想到當時太興奮,聽到紅兒說陪他上,就高興得忘乎所以忘記問期限了,結果現在被耍了,變成了無限延期,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過現在蘇然沒空跟紅兒磨牙了,因為紅兒的追求者已經過來了。
只見那個約三十歲,一身名牌西裝的高大帥氣男子,來到蘇然身邊,冷冷地打量著他,一臉敵意地問:「小子,你是什麼人,怎麼跟紅妹在一起的,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開,如果我關猛歌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小心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然差點笑出來,忍著笑問道:「你叫關門狗,好一個關門放狗,難怪一見面就想咬人,不過我正是美女的護花使者,有我在,關門狗也不能過我這一關。」
關猛歌聽了臉包鐵青,他最忌諱的便是有人叫他關門狗,不過很多人畏於他的財勢,不敢在他面前直說,只有蘇然這個不瞭解他身份的人,才敢口無遮攔,毫不畏懼。
特別是在雲龍水榭會所,這種名流彙集的地方,看到旁邊的人聽了後一副忍禁不住的笑意,更是讓關猛歌感到羞憤不已,怒火滔天。
也不用紅兒告訴關猛歌蘇然是什麼身份了,關猛歌已經如同一條關門狗一樣,張牙舞爪地向蘇然咬去,不,錯了,是揮手向蘇然抽了過去,想給蘇然一個教訓,讓他知道羞辱人的下場。
可是關猛歌自認為自己的出手出其不意,而且速度快,滿以為自己大力一掌下去,能一把掌把蘇然抽個原地轉體三百六,外加門牙摔落一嘴。
「啪!」只聽一聲脆晌,突兀的聲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然後大家就看到關猛歌一臉驚愕和疑惑地看著蘇然,另一隻手卻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龐,實在想不明白蘇然這一巴掌是怎麼打到自己臉上的。
感應到大家比臉上的巴掌印還要火辣的目光,關猛歌羞愧欲死,卻又憤怒如狂,不信神地又揮手向蘇然抽了過去。
「啪!」又是一聲脆聲,蘇然的巴掌又是後發先至,把關猛歌抽得眼珠子都傻了,連臉上的火辣也忘記了,只剩下震憾和不甘。
大家都看清了蘇然的出手,只是那出手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得讓人只能看見一道影子。
可是關猛歌不服,一定要把這羞辱還回給蘇然,所以又一巴掌向蘇然揮了過去。
在大家等著看好戲的期待眼神中,這次並沒有大家想像中的關猛歌再一次被蘇然猛抽一巴掌的情況出現,而是手被蘇然抓住了。
別以為一個勁地抽人巴掌很爽,其實蘇然很煩,你要是老是被一條狗追著不放,你總不能一直回過頭來嚇它吧,所以蘇然準備出大招了。
蘇然先警告關門狗:「如果你還想挨巴掌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抽得讓你媽都認不出你來,但這樣沒意思,我想直接把你踢你從此少根腿,而且是那條第三條腿,讓你不會再為女人連你媽都不認識你了。」
對蘇然來說,這是他善意的警告,可是在關猛歌聽來,這是對他赤果果的藐視和羞辱,一向心高氣傲,欺負人慣了的他,如何忍得下這口氣,對後面招了招手道:「你是瞎了眼了嗎,沒看到我被欺負?」
關猛歌叫的人是他家請的保鏢,在緩州地區都算是很有名氣,很多人都爭著聘請,可是以前一直為別人效勞,現在因為被辭退了,所以不得不當了關猛歌的保鏢。
這位保鏢很得關猛歌的器重,已經為他解決了很多麻煩,特別是爭女人方面,簡直是無往不利,沒有打不贏的。
可是今天不知為何,卻遲遲不肯過來,只躲在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關猛歌挨打受辱,直到關猛狗叫了,才無奈地上前來,苦澀地蘇然笑了笑。
當蘇然看到關猛歌的保鏢時,頓時笑了,原來這還是熟人,難怪剛才不敢過來。
「原來是趙九龍武師,好久不見,沒想到你沒在週三少身邊,卻成了關門狗的打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蘇然對以前跟他交過手的趙九龍調侃道。
趙九龍心中惱恨,心想還不是因為週三少氣我們連你都打不贏,所以把我和張八虎給辭退了,讓我們丟盡了臉,不得不淪為關猛歌這個暴發戶兒子的保鏢,你以為我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