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的大門轟然打開,便是有著一人走出。「啊,二師父。」在看清那道人影後,雲瑎忍不住快步跑到那人面前。「可算是等到你回來了。」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那日攔下接待雲瑎信中所寫的大人物的悟憂。「路上耽誤了一會。」聞言,雲瑎笑道。
「你說的大人物在哪裡啊?」悟憂說著,便是抬手摸摸雲瑎的頭。「二師父,這裡不太方便說話啊。」雲瑎愣道。「也是。」聞言,悟憂無奈的笑笑,便朝著鳳凰幾人走來。「貴客前來,有失遠迎,還請隨我到殿內休息。」說著,悟憂便是側身示意眾人入寺。
「叨擾貴寺也不是我們的本意,真是抱歉。」聞言,鳳凰過意不去的說道。「女施主說的哪裡的話,詳情還請入寺再談吧。」悟憂笑道。「打擾了。」說罷,鳳凰幾人便隨著悟憂一同進入了寺中。
悟憂帶著鳳凰幾人來到了正殿,將幾人安頓好後便退到了偏殿內。望著正殿熟悉的景物,雲瑎不禁長吁了口氣。「還是家好。」「雲瑎,剛剛那位大師是去做什麼了?」景麟不解的問道。「大概是去找住持師傅了。」雲瑎淡淡開口。「小子,你到底有幾個師傅啊?」聞言,景麟不解的問道。
「住持師傅有五個師弟,所以我有六個師傅啊。」雲瑎笑道。「六個師傅?」聞言,白曉不禁一愣。「嘿嘿,說出去是有點嚇人,公主見諒哈。」見白曉的俏臉在自己眼中放大,雲瑎不禁紅了臉。望著雲瑎那副窘迫的模樣,鳳凰忍不住偷笑幾聲。幾人交談的時候。正殿便有著三個小和尚送來了茶水和點心。
半柱香的時候過後,悟憂與悟道大師一同出現在了正殿。望著悟道大師的樣子,鳳凰不禁皺起了眉頭。「師傅,我回來了。」雲瑎跑到悟道大師面前,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回來便好。」聞言,悟道淺笑了一聲。「啊,我這次回來帶了幾位客人回來。」說著。雲瑎便望向了李寒卿。
「老衲見過陛下。」走到李寒卿面前。悟道大師便是行禮說道。李寒卿一驚,他還沒有開口這悟道大師卻是先知道了他的身份。「誒?師傅您知道公子的身份?」聞言,雲瑎也是一愣。「京中的事情老衲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還望陛下莫怪。」說著,悟道大師便是咧嘴一笑。「大師說的哪裡話,您同意讓我們幾人留在貴寺已經很是不宜了。」李寒卿歎道。
「陛下不必在意這些,先帝曾與老衲緣分頗深。您的事情老衲也是定當關照的。」悟道大師淡淡開口。「那就叨擾大師了。」說著,李寒卿便沖悟道大師抱拳行禮。「只要陛下不要嫌棄寺裡的粗茶淡飯便好。」悟道大師笑道。「不會。」李寒卿聞言也是一笑。
與李寒卿交談了幾句後。悟道大師便是望向了鳳凰。見悟道大師朝自己望來,鳳凰不禁打了個寒戰。「沒事吧?」見狀,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道。「沒事。」鳳凰搖搖頭,說道。「小女鳳凰。見過大師。」來到悟道大師身邊,鳳凰便是淡淡開口。「在下景麟,見過大師。」景麟抱拳說道。「在下煒皇。見過大師。」煒皇同意抱拳行禮。
「許久不見大師了,您還是那麼健朗。」司徒虛彥笑道。「司徒公子許久不見了呢。」悟道大師也是笑道。「上次見面那是五年前了吧。」聞言。司徒虛彥無奈的笑道。「確實如此呢。」說著,悟道大師便朝鳳凰望來。「原來如此」悟道大師小聲嘀咕了一句,便是笑道。「多日路途顛簸想必你們也累了,今日便先休息下吧。」
「是啊,確實是累死了。」聞言,雲瑎便插了一嘴。「我已備好客房,幾位隨我來吧。」悟憂說著便是側身朝偏廳走去。「公子,請。」雲瑎來到李寒卿身旁,示意李寒卿先行。「好。」應了一聲,李寒卿便與白曉跟上了悟憂的腳步。隨後,景麟與煒皇也是跟了上去。「鳳凰,我們也走吧。」司徒虛彥見鳳凰愣在原地,便是叫道。
「啊,好。」應了一聲,鳳凰便欲同司徒虛彥朝偏殿而去。「且慢。」這時,悟道大師卻是突然開口。「大師有事麼?」聞言,司徒虛彥一愣。「老衲與這位女施主有些事情要說,司徒公子先行吧。」悟道大師淡淡開口。「這」司徒虛彥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走吧。」鳳凰淡淡開口,望向了司徒虛彥。見鳳凰朝自己望來,司徒虛彥略微一愣,隨即便點點頭。「好吧。」說罷,司徒虛彥快步朝著偏殿而去。見司徒虛彥離開後,鳳凰不禁暗歎了一聲,轉身望向了不遠處的悟道大師。「大師知道我是誰了吧。」鳳凰淡淡開口。
「老衲當然知曉。」聞言,悟道大師笑著點點頭。「可惜大師您送我的那串佛珠在那夜丟失了。」說著,鳳凰的神色不禁暗淡了幾分。「你活著便好。」聞言,悟道大師不禁長歎了一聲。「大師可知是誰人要害我一家麼?」鳳凰緊鎖黛眉,冷聲問道。「老衲不知。」悟道大師搖搖頭,亦是一副惋惜之色。
「這樣啊」聞言,鳳凰歎了一聲,不再開口。「天色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見狀,悟道大師只好岔開了話題。「也罷。」說著,鳳凰欲朝偏殿而去。還沒走出幾步,鳳凰便猛地回身,說道。「我的事情司徒虛彥還不知道,還請大師替我保守秘密。」「好,老衲知曉了。」聞言,悟道大師便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悟道大師應允了下來,鳳凰便是安心的朝著偏殿走去。望著鳳凰遠走的背影,悟道大師不見暗歎了一聲。
京城,星宇隨手甩掉脫下的長袍,便是朝著自己的大床走去。還沒等走出幾步,星宇便是嚎叫了一聲。「我靠,大黑天的你站在那裡不出聲是想嚇死誰麼?」揉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星宇不禁想抬起一拳直接打向那個站在自己面前面無表情的男人臉上。
「有那麼嚇人麼?」聞言,青影不淡不鹹的應了一句。「你試試看。」白了青影一眼,星宇覺得自己腦中有什麼東西在剛剛碎掉了。「還有,大黑天的你跑來我的房間做什麼啊?」星宇不解的問道。「事情辦完了麼?」青影淡淡開口。「辦妥了
了。」聞言,星宇便是歎了一聲。
「謝了。」嘴角輕佻,青影轉身欲走。「等等。」星宇突然叫住青影。「怎麼了?」青影不解。「我覺得你還是洗乾淨脖子等著她再來找你吧。」星宇淡淡開口。「呃她這麼說的?」聞言,青影一愣。「嗯。」星宇點點頭。「哈哈。」聞言,青影不禁笑出聲來。「真是讓人頭疼啊。」說罷,青影便是走出了星宇的房間。
「沒問題麼?」望著青影離開的背影,星宇忍不住腹誹了一句。
同一時間,京城某處宅院的密室內。
「小陛下現在到了少林寺。」坐在陰影處的男子淡淡開口。「哦?」聞言,柳右極輕佻眉頭。「你要動手麼?」柳右極不淡不鹹的問向男子。「差不多是時候了。」男子笑道。「也罷,我便將人借你。」聞言,柳右極淺笑一聲。「你要看戲到什麼時候?」男子冷聲開口。「現在不是時候,放心吧,不會壞了你的計劃的。」聞言,柳右極便瞥了男子一眼。
「哼。」見柳右極望來,男子不禁哼了一聲。似乎很滿意男子的神色,柳右極的嘴角微微上揚,卻是什麼也沒說。「對了,小陛下要留著,不能殺了。」柳右極淡淡開口。「我知道。」說罷,男子起身離開了密室。「有趣的傢伙。」望著男子離開的背影,柳右極滿意的笑了笑。
翌日,清晨。
鳳凰感受到自己的身上多了另一個人的重量,壓的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抬起手臂抓住在自己身上折騰的犯人,鳳凰便是歎道。「小公主,你醒的可真早。」「不早了啊。」聞言,白曉便是笑了笑。「是麼?」鬆開抓著白曉衣領的手,鳳凰便坐起身來,望了眼窗外的天色。
「確實是不早了」暗歎了一聲,鳳凰快速的穿好外衣,洗漱了一番,便拉著白曉走了出來。望著院子中晨練著的幾人,鳳凰不禁一愣。「半個時辰前他們就是這個樣子了。」白曉衝著鳳凰解釋道。
望著司徒虛彥練劍的模樣,鳳凰想著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今天怎麼這麼勤快了。一邊想著,鳳凰便是朝著司徒虛彥走去。手中拿著這段的梨花斷枝直朝司徒虛彥刺去,司徒虛彥見狀腳下一動,便來到了鳳凰的身後。長劍架在鳳凰脖間,司徒虛彥不禁愣道。
「怎麼心不在焉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