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們去逛逛怎樣?」鳳凰來到白曉面前,詢問道。「恩」點點頭,白曉便是止住了眼淚。「我先帶她到處逛逛,你們先回去吧。」說著,鳳凰便拉著白曉朝別處走去。
望著鳳凰和白曉的身影,火魅便是問向煒皇。「她一直這個樣子麼?」「最近經常半夜哭醒,每次都會說剛剛那樣類似的話。」煒皇無奈的歎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聞言,火魅不解。「也許是小小記起了以前的事情了吧。」煒皇歎道。「我想鳳凰應該會弄明白的,我們首先是要問問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說著,火魅便是回頭望了眼被景麟弄醒的豬肉攤攤主。
見火魅幾人朝他走來,豬肉攤攤主不禁嚇的臉色都綠了。
鳳凰牽著白曉的手,一邊走著一邊給白曉買好吃的小點心。「小小,你為什麼見到青影哥就突然怕了起來?」鳳凰見白曉情緒穩定了下來,便是問道。「他他長的好像要殺我的那個人」白曉說道。「要殺你的人?!」聞言,鳳凰一驚。「嗯。」白曉點頭。
「你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還有你自己的事情。」鳳凰又問。「沒有。」白曉搖搖頭。「也不急於一時,你身上的那半塊碎玉還有吧?」鳳凰勸道。「我一直貼身帶著呢。」白曉一愣,不知鳳凰為何這麼問。「那就好。」聞言,鳳凰便是笑道。「鳳凰姐姐,你怎麼了?」見鳳凰的樣子。白曉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鳳凰搖搖頭,「我們去買你喜歡吃的吧。」「好啊。」見鳳凰要給她買好吃的。白曉便是笑了。「小饞貓。」見狀,鳳凰不禁笑道。兩人又走了許久。白曉便是驚道。「是司徒哥哥啊。」「嗯?」聞言,鳳凰便是見到了不遠處的司徒虛彥。「還以為你去哪裡了呢。」來到司徒虛彥面前,鳳凰便是說道。
在進入渭南之後,幾人便是被人流分開了。
「小小好久不見了啊。」司徒虛彥笑著沖白曉打招呼。「好久不見。」白曉淡淡開口。「我也沒想到會和你們走散,人太多有點可怕。」司徒虛彥無奈的笑笑。「我也是沒想到你會走散。」鳳凰不淡不鹹的笑道。「哈哈。」聞言,白曉便是笑出聲來。
「天色也不早了,剛剛還遇到點意外情況,我們還是回去吧。」鳳凰淡淡開口。「好。」司徒虛彥點頭。「誒誒,我還沒有逛夠呢。」聞言。白曉不禁嘟起了嘴唇。「明天我再帶你好好逛。」鳳凰笑道。「說定了哦。」聞言,白曉的大眼睛不禁放光。「嗯,說定了。」說著,鳳凰便是勾起手指與白曉拉起了勾勾。
返程的路上,白曉左手拉著司徒虛彥,右手拉著鳳凰,開心的走在中間。
「還真是無憂無慮呢。」見狀,司徒虛彥不禁笑道。「是啊。」鳳凰望著白曉,眼中不禁流露出幾分羨慕之色來。「鳳凰」司徒虛彥將鳳凰的神色全部收入眼中。不禁心痛了起來。「怎麼了?」見司徒虛彥叫她,鳳凰便是問道。「沒什麼。」司徒虛彥搖搖頭。「嗯?」見狀,鳳凰也沒有多問。
半柱香的時間後,三人回到了白曉與煒皇的家中。
「你們去哪裡了?」火魅見鳳凰與司徒虛彥一起回來。便是問道。「逛一逛而已。」鳳凰淡淡開口。「怎樣,問出什麼來了麼?」「這」欲言又止,火魅便是望了眼鳳凰身邊的白曉。「小小。和你煒皇叔去摘菜吧。」蹲下身子,鳳凰說道。「好。今晚有大餐哦。」說著,白曉便是一蹦一跳的跑去廚房。
「那人是怎麼回事?」坐在椅子上。鳳凰問道。「他說他是被人雇的,說是殺了那個小丫頭就給他黃金。」景麟淡淡開口。「買兇殺人?」聞言,鳳凰不禁輕佻眉頭。「何人指使的呢?」鳳凰又問。「那人也不知道。」火魅攤手說道。「我就離開了一會,發生了什麼?」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道。
「有人想殺這小丫頭。」景麟淡淡開口。「怎麼回事?」司徒虛彥一驚。「誰知道呢。」火魅幽幽歎道。「看來這渭南也不太平啊。」鳳凰不禁歎道。「接下來要萬分小心才好。」青影淡淡開口。「說起來,那丫頭一看到你就像是看到殺人兇手似得,怎麼回事?」火魅不解的問道。「我哪裡曉得。」青影不淡不鹹的應了一句。「你!」聞言,火魅不禁一愣。
「好了,總之我們要警惕起來就是了。」鳳凰說著便是望了下院內,「雲瑎呢?」不禁雲瑎的影子,鳳凰不禁愣道。「跑去幫忙做飯了。」景麟淡淡開口。「沒問題麼?」火魅一驚。「他說在寺裡都是他來做飯的。」景麟說道。「那可要好好嘗嘗這小傢伙的手藝了。」聞言,火魅笑道。
渭南城內,秋白夾著馬車駛在路上。「公子,我們要不要找間客棧住下。」見天色有些暗下來,秋白便是問向了李寒卿。「也好,趕了幾天的路,你們也累了。就找個就近的客棧便行。」李寒卿歎道。「是。」聞言,秋白便是駕著馬車找了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客棧將馬車停了下來。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見李寒卿和秋白走進了,店小二便是笑臉相迎。「住店。」秋白淡淡開口。「客官裡面請。」說著,店小二便是吆喝了一聲。「住店,兩位。」「二樓天字房。」掌櫃的將門派交給秋白。「多謝了。」說著,秋白便是付了銀兩。「公子,在二樓。」說著,秋白便是做出了請讓的手勢。
「好。」應了一聲,李寒卿便朝著二樓走去。
渭南的街上,紅塵三人前後走著。「說起來,這裡的據點不是被那個鳳凰給搗毀了麼。」琴九一不淡不鹹的說著。「這丫頭可真是能耐,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和我們作對的。」星痕笑道。「要是沒有這樣的人,豈不是太無趣了點。」紅塵說著,便是挑起了一抹冷笑來。
「這話你可別讓別人聽到啊。」琴九一驚道。「聽到又如何。」紅塵不淡不鹹的說著。「可不是什麼好事啊。」星痕歎道。「你還不是一樣。」說著,紅塵不便看了星痕一
眼。「主上只是不願對我們下手而已,否則我們怎麼現在還能活著。」說著,星痕不禁皺起了眉頭。
「好了,不說這事了。」紅塵淡淡開口。「我總覺得這次渭南之行會很有趣。」說著,琴九一便是笑了起來。「怎麼說?」紅塵愣道。「不知為什麼,就是這麼覺得的。」琴九一說道。「你的直覺往往都是正確的。」紅塵笑道。「比較期待明天啊。」琴九一笑歎。
「說起來我們要怎麼找那位公主?」星痕不解的問道。「沒有畫像麼?」琴九一愣道。「有也是很久之前的。」說著,星痕便從袖間抽出了畫像。「倒是個美人啊。」見畫像上的人,琴九一不禁讚道。「想什麼呢。」說著,紅塵抬手敲了琴九一一下。「那麼明天我們便根據這張畫像的人來找人吧。」琴九一說道。
「先去休息吧。」說著,紅塵便是停在了一家客棧的門口。「這裡是?」琴九一愣道。「新的據點。」說著,紅塵便是走了進去。「三間房,要快。」來到掌櫃面前,紅塵淡淡開口。「大人裡面請。」聞言,掌櫃便是親自帶路。「我怎麼不知道這裡有新據點啊?」跟著掌櫃的後面,琴九一不解的問道。
「回大人,這裡是半年前建好的。」掌櫃的答道。「這樣啊」這般說著,掌櫃便是帶著三人來到各自的房間門外。「大人有事請吩咐在下便是,告辭。」說著,掌櫃便是退了下去。
「晚安咯。」說著,琴九一便進了自己的房間。「晚安。」回了一句,星痕也是走了進去。「什麼時候就晚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紅塵不禁腹誹了一聲。歎了一聲,紅塵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菜好了——」這般說著,雲瑎便是一手端著一個盤子的從廚房處走了出來。「好香啊。」火魅愣道。「我的手藝可是絕對保證的。」雲瑎哈哈笑道。「還有麼?」望著桌上的大大小小盤子,火魅問道。「還有一道湯,稍等一會。」說著,雲瑎又是朝著廚房跑去。
半柱香的時間後又跑了回來,手裡還端著大湯碗。
「菜齊了,我們吃吧。」煒皇笑道。「看著就狠有食慾啊。」火魅笑道。「幾乎都會說雲兄弟做的。」煒皇哈哈笑道。「唔,好吃。」往嘴裡塞了口菜,白曉便是讚道。「我就說我的手藝絕對是一絕。」聞言,雲瑎便是哈哈笑了起來。
「吃吧,人多也是熱鬧。」火魅笑道。「是啊。」鳳凰也是淺笑。「多久沒有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吃飯了啊。」司徒虛彥愣道。「誒呀,大好的日子不說傷感的話。」說著,火魅一把挽過司徒虛彥的脖子,笑道。「魅姐,快放手。」拍拍火魅的胳膊,司徒虛彥不禁苦笑道。
「喝。」說著,景麟便給青影碗中添了些許酒。「雲瑎也來。」景麟笑道。「不行,我不能喝。」聞言,雲瑎趕忙拒絕。「誒?不能喝,那可是可惜了。」聞言,景麟便是歎了幾聲。「景麟哥你就別都他了。」鳳凰無奈的笑笑。
「真好,要是天天都這樣該有多好啊。」望著眾人嬉笑的樣子,白曉不禁說道。「是啊。」說著,鳳凰便是摸摸白曉的腦袋。不過,那是不太可能的事這般想著,鳳凰不禁暗歎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