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京城的李寒卿在精銳部隊的護衛下,來到了長安。望著熱鬧的街市,喬裝打扮的李寒卿不禁長歎了一聲。「公子,您要去哪裡?」身後,不對的頭領小聲詢問著。「你可知道望月樓在哪裡?」李寒卿問道。「公子您真的要去那裡?」聞言,頭領一愣。
「咳咳,那裡的人也許會知道鳳凰姑娘在哪裡。」李寒卿淡淡開口。「公子請隨我來。」說著,頭領便是為李寒卿帶路。「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一邊走著,李寒卿便是問道。「小的名字不足掛齒。」頭領淡淡開口。「不知道名字叫起來總是不方便。」李寒卿無奈的笑笑。
「回公子,我叫秋白。」秋白應道。「不錯的名字啊。」聞言,李寒卿一愣。「公子謬讚了。」淺笑一聲,秋白便是帶著李寒卿來到了望月樓的門口。「公子,我們到了。」說罷,秋白便是退到了李寒卿的身後。
「喲,瞧著公子面生,第一次來麼?」見李寒卿呆愣在門口,望月樓內打扮著花枝招展的女人便是笑著迎了上來。脂粉味撲鼻,李寒卿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老闆可在?」「喲,公子上來就找我們媽媽啊?」女子聞言,便是笑出了聲。「放肆,我們公子在問你話呢。」秋白怒道。
「秋白,不要聲張。」李寒卿搖搖頭,示意秋白不要在門口生事。「勞煩你帶路了。」李寒卿淺笑道。「公子隨我來。」說著,女子便是側身為李寒卿帶路。
踏進望月樓,吵雜的聲音便是襲來。李寒卿不禁加快了步子。
走了將近半盞茶的時間,女子便是在一處門外停了下來。「我們媽媽就在這裡。不打擾公子了。」「多謝帶路了。」李寒卿禮貌性的回了一句。「公子不必客氣。」說著,女子便是退了下去。
「當當。」叩響房門。屋內便是傳來了一聲。「請進。」聞聲,秋白便輕輕推開了房門。走進去,李寒卿便是見到一人悠哉的躺在長椅上,嘴裡還哼著小曲。「你便是這望月樓的老闆?」李寒卿一愣。「真是失禮,陛下駕臨,有失遠迎。」聞聲,碧含煙便是起身行禮。
「你知道我是誰?」李寒卿猛地一驚,沒想到他的身份居然會被識破。「陛下放心,在這裡您是安全的。」碧含煙淺笑一聲。便是側身輕輕扭了下身邊的花瓶。下一刻,房間便是有著一道暗門出現。「陛下請移步地下,那裡絕對安全。」「好。」應了一聲,李寒卿便隨著碧含煙來到了暗門內。
「請問您是?」進了門內,李寒卿便問。「回陛下,我叫碧含煙。」碧含煙淡淡開口。「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換個稱呼吧。」長眉淺皺,李寒卿便是說道。「是。」碧含煙帶著李寒卿來到了望月樓的地下,望著空曠的地下。李寒卿略微一驚。
「公子請坐。」碧含煙說著,便是沏了壺茶。不等李寒卿開口,碧含煙便是說道。「公子來到這裡,莫非是想知道有關鳳凰下落的事情?」「卻是如此。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李寒卿好奇的問道。「公子莫要小看了這望月樓的情報啊。」說著,碧含煙便是笑笑。
「官員們都經常來麼?」李寒卿又問。「是的。」碧含煙點點頭。「原來如此。」聞言。李寒卿便無奈的笑笑。「公子請用茶。」碧含煙輕輕將茶杯放在李寒卿的面前,笑道。秋白見狀剛欲拿起茶杯。便是被李寒卿制止了下來。「沒事。」說著,李寒卿便輕抿了口。「您可知道鳳凰姑娘現在何處?」
「公子真是急性子呢。」笑了一聲。碧含煙便說。「據我所知她離開京城後是去了杭州,前些日子我收到了她的信件,說是要去渭南。公子可以去那裡看看,運氣好的話也許會和她一同到呢。」
「渭南?鳳凰姑娘可說要去那裡做什麼麼?」李寒卿問道。「這我便不知了。」碧含煙淡淡開口。「多謝您的情報。」說著,李寒卿便是回頭看了秋白一眼。「請收下。」說著,秋白便是走上前來,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個布包。「公子您這是做什麼?」見狀,碧含煙一愣。
「你應得的。」秋白淡淡開口。「多謝公子。」見狀,碧寒卿便是相謝。「對了,我來過這裡的事情可不想讓任何知道。」李寒卿說著,便是望向了碧含煙。「你您放心,這望月樓的人絕不會將您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碧含煙會意李寒卿話中之意,便是笑道。
離開地下重新回到了先前所在的房間中,李寒卿便是說道。「辛苦了。」「公子客氣了。」碧含煙搖搖頭。「還請公子要萬分小心。」「我會的。」點點頭,李寒卿便是說道。「對了,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您聯絡下鳳凰姑娘。」「好的,公子放心。」聞言,碧含煙便是答應了下來。
「不用送了。」說罷,李寒卿便是離開了房間。望著李寒卿離開的背影,碧含煙不禁長歎了一聲。「大人,怎麼了?」天兒從旁走出,愣道。「沒什麼,信鴿還在吧?」碧含煙問道。「還在。」天兒應聲。「那好,待會我寫封信,送到這個地址。」說著,碧含煙便是從袖中取出了紙條遞給天兒。「好的。」看了眼字條上的字,天兒便是點頭應道。
出了望月樓,李寒卿也是長歎了一聲。「公子您這是怎麼了?」秋白愣道。「沒什麼,做好去渭南的準備吧。」李寒卿淡淡開口。「是。」聞言,秋白趕忙應聲。
「真是沒完沒了。」打暈朝著自己衝來的男子,火魅不禁怒道。「可不是。」坐在一旁的人堆上,景麟也是抱怨著。「真是抱歉啊。」鳳凰擊倒迎面而來的敵人,便是過意不去的說道。「丫頭,說什麼呢。」聞言,火魅不禁皺起了眉頭。「和你哥哥姐姐居然說這個,太見外了吧。」
「我們這樣被人追殺確實是我的錯。」鳳凰歎道。「好了,不說這個了。這些人要怎麼辦?」說著,青影便是望了眼底下橫七豎八躺著的男男女女。「放在這裡不管吧。」景麟不淡不鹹的說道。「把他們躲到一旁吧,怎麼說也是名門正派
,我們這麼做有些不太好。」鳳凰歎道。
「名門正派還衝著黃金連命都不要了,要我說根本就不用管他們。」火魅哼道。「鳳凰說的對,我們還是把他們弄到一旁吧。」司徒虛彥無奈的笑笑。「我來幫忙!」雲瑎立馬舉手自薦。「那就挪到一旁的小樹林裡吧。」說著,鳳凰便是四下查看了一眼。「動手吧。」說著,景麟便是拖著地上的三人朝著不遠處的小樹林走去。
「你們兩個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我們來就好。」司徒虛彥說道。「好。」聞言,鳳凰便與火魅坐到了一旁的石頭上,看著司徒虛彥四人來回將倒在地上的人一個一個抬到小樹林裡。「鳳凰,關於頒布追殺令的這個人你要怎麼辦?」火魅問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鳳凰輕歎了一聲。
「對方可是要致你於死地啊。」火魅愣道。「早晚會知道他是誰,也不急於一時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聞言,鳳凰無奈的笑笑。「也是。」火魅也是長歎了一聲。「慢慢來吧。」鳳凰不淡不鹹的說道。
半柱香的時間後,司徒虛彥四人終於是弄完了手頭上的工作,回到了鳳凰的身邊。「辛苦你們了。」見司徒四人氣喘吁吁的模樣,鳳凰便是忍著笑說道。「渴死我了,去找點水喝。」說著,景麟便是拉著雲瑎去找水喝了。
「等他們回來我們再出發吧。」青影無奈的笑道。「距離渭南還有幾天的路程啊?」司徒虛彥問道。「差不多需要兩天的時間吧。」火魅愣道。「倒是不急,就怕白曉那丫頭等急了而已。」說著,鳳凰便是笑了幾聲。「你給那個小丫頭寫信了吧?」火魅問道。「幾天前就送出去了,應該是收到了。」鳳凰淡淡開口。
半盞茶的時間過後,景麟和雲瑎便是走了回來。手裡還有獵來的幾隻野兔和水囊。「你怎麼還獵了兔子?」火魅愣道。「看到就順手弄來了,晚上加餐吧。」景麟嘿嘿笑道。「幹得漂亮。」聞言,火魅滿意的一笑。
「既然回來了,我們便走吧。」說著,鳳凰便是鑽進了馬車。隨後,幾人紛紛進了馬車,平子便再次駕起馬車朝著渭南所在的方向駛去。路上,景麟不斷的講著笑話逗眾人。「夠了,夠了,快停。」笑的合不攏嘴的火魅趕忙叫停。「真的不聽了?」景麟笑問。
「不聽了,快停。」火魅宣告投降。「那好。」聞言,景麟便是不再開口。
長安,秋白駕著馬車朝著城外駛去。還不等到城門口,便是有著數十身著夜行衣的刺客突然出現。早就料到會有如此情況的秋白淡淡開口,「留一個活口。」「是。」話音落下,精銳部隊的人便是從旁躥出,精準的擊殺了來襲的次開。也捉住了一個沒有來得及服毒的刺客。
撩開車簾,李寒卿說道。「怎樣了?」「抓到一個活口,公子要怎麼辦?」秋白趕忙應道。「問問是誰指使的。」李寒卿冷冷開口。「是。」聞言,秋白便是沖一旁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心領神會,來到了刺客的面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