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道身影悄悄來到東臨公子所在的房間外。只見身影手臂一揮,便是一道銀鏢射進了屋中。做完這些,身影便是快速的離開。屋內,東臨公子從床鋪上走下,拔下了插在牆壁中的飛鏢。
「魔影三大護法,琴九一。」望了眼飛鏢上綁著的信箋,東臨公子便是長眉緊鎖。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不過相比於魔影派來三大護法之一,東臨公子卻是對這個深夜給他送信的人更加好奇。「會是誰呢?」歎了一聲,東臨公子便是仔細觀察了手中的飛鏢。「倒是不留一絲破綻啊。」
「渴死了。」半夜,火魅從床上翻身而起,走到屋內的桌旁,想要倒些水喝。「一點水也沒有了啊。」舉著空空如也的茶壺,火魅不滿的歎了一聲。「還得自己去。」說著,火魅便是出了房間,朝青影所在的房間走去。
「死鬼,陪我燒點水去唄。」火魅推開青影的房門,叫了一聲。可半天沒有人應答,對此火魅不禁一愣。「這傢伙床鋪這麼整潔,這個時間不睡覺會去哪裡呢?」走到床鋪便,火魅不禁一愣。
「算了,自己去。」沒有多想,火魅便是離開了青影的房間。
待火魅離開後,房間的窗子便是悄然打開,一道身影也是魚貫而入。「呼呼呼。」身影胸口不斷起伏著,汗水順著額角不斷淌下。「唔。」悶哼一聲,身影便是撲通一聲倒向了地面。
「混蛋!」怒罵一聲,身影便是以手支地,坐了起來。「火魅進來過了啊。」歎了一聲,身影便是從地面起身,朝桌旁走去。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青影。「啪!」就在青影剛剛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房間的門便是毫無徵兆的被一把推開,下一刻便是一道火紅色的身影闖了進來。
「你剛剛怎麼不在屋子裡?」火魅望著坐在椅子上的青影,不解的問道。「你眼神不好,沒看到罷了。」青影不淡不鹹的說道。「胡說,老娘明明看的一清二楚,你根本不在房間裡。」火魅哼道。
「是你沒看清楚。」青影歎道。「少來,你明明就沒在」還不等火魅說完,便是一陣冷風朝火魅襲來。只見青影一手環住火魅細腰,一手托起火魅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唔唔。」火魅一驚,趕忙揮起手臂,欲打青影。一把抓住火魅的手,青影便是上前一步,整個人幾乎貼上了火魅。見青影上前,火魅便是後退了一步。兩人一進一退,直到火魅整個人被逼到牆角方才停下。
火魅黛眉擰起,狠狠咬向了青影的嘴唇。「瘋婆子,你想咬死誰啊?」捂著被火魅咬破的嘴唇,青影怒道。「你才瘋呢!幹嘛突然親我啊?!」火魅紅著臉頰,不滿的說道。
「咳咳,心血來潮。」青影乾咳了一聲,淡淡開口。「心血來潮你一臉啊,陪我燒水去,渴死我了。」白了青影一眼,火魅哼道。「好。」應了一聲,青影笑道。「話說你剛剛到底去哪了?」火魅不解的問道。「有些頭疼,出去吹了吹風。」青影答道。
「找死是吧?頭疼還不好好休息。」聞言,火魅不滿的歎道。「沒事了,走吧,去燒水。」說著,青影便是推著火魅朝外走去。
翌日,清晨。
東臨公子坐在大廳中,望著鳳凰四人,歎道。「鳳凰,認識琴九一這個男人吧?」「難道他來了這裡?」聞言,鳳凰不禁一愣。「昨晚收到了這個。」說著,東臨公子便是拿出了昨晚神秘人送來的信箋。
「琴九一」鳳凰接過信箋,臉色便是一變。「他很厲害麼?」火魅愣道。「魔影三大護法之一,在魔影的那段日子倒是一直與他在一起。」鳳凰歎道。「並沒有見過他動手,但是憑借三大護法的名號,他的實力不會弱的。」
「琴九一,在魔影三大護法中排位第二。習得一手陰毒狠辣的功夫,江湖上見過他武功的人全部喪命在他手下。」楓秀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邊說著,楓秀便是一邊朝廳內走來。
「比他還厲害的那人是誰啊?」火魅不解的問道。「那個人很少在江湖露面,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楓秀淡淡開口。「公子也不知道麼?」聞言,鳳凰一愣。「魔影的人行事神秘,更何況三大護法第一人又是個從未在江湖露面的。」聞言,東臨公子輕歎了一聲。
「既然知道魔影派了三大護法,我們是要今日找到他麼?」景麟問道。「不急,等到他接近雪兒之後再動手也不遲。」楓秀淡淡開口。「是那個扮我的姑娘麼?」鳳凰愣道。「是的。」楓秀應聲。
「楓秀先生,別讓她涉險了。我自己的事情,還是我自己解決的好。」黛眉緊鎖,鳳凰說道。「不會有事的,放心吧。」聞言,楓秀淺笑道。「可是」聞言,鳳凰還想說什麼,便被東臨公子給打斷了。
「影武者的實力還不會弱到被魔影秒殺的地步,你就放心吧。」東臨公子淡淡開口。「是。」聞言,鳳凰也不好再說什麼。「下去歇息吧,待會還有比試呢。」東臨公子淡淡開口。「是。」說罷,鳳凰幾人便是離開了大廳。
「信箋是誰人送的,有線索麼?」待鳳凰幾人離開,楓秀便是問道。「飛鏢是新的,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看得出,送信的人很細心。」東臨公司淡淡開口。「那可是真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了啊。」聞言,楓秀不禁一歎。
「希望能從琴九一身上知道些事情吧。」東臨公子也是一歎。
「青影,你的嘴怎麼了?」院外,景麟望著青影的嘴角,不解的問道。「咳咳。」聞言,青影乾咳一聲,臉色尷尬了起來。「嗯?」見狀,景麟便是望向了火魅。「看我幹嘛?」見景麟望來,火魅不禁狠狠瞪了景麟一眼。
「我啥也不知道。」見火魅瞪來,景麟哈哈笑道。「你們誰看到司徒虛彥了麼?」鳳凰不解的問道。「不知道,今早就沒看到他。」景麟說道。「是啊,小虛彥哪裡去了?」火魅也是一愣,方才發現沒有司徒虛彥的身影。
「那麼大的人了,應該不會丟的。」青影淡淡開口。「也許是睡過頭也說不定啊。」火魅笑道。「你以為他是你麼?」景麟淡淡開口。「去死。」白了景麟一眼,火魅哼道。
「快到辰時了,我們先去天下第一樓吧。」鳳凰歎道。「好。」說罷,四人便是離開了楓亭客棧,朝天下第一樓而去。
楓亭客棧百米外,司徒虛彥黑著一張臉望著眼前的鳴鶴,冷冷開口道。「你怎麼在這裡?」「老爺要你回去。」鳴鶴淡淡開口。「回去告訴父親,我是不會回去的。」司徒虛彥歎道。
「公子,不要讓我為難,可以麼?」聞言,鳴鶴長歎了一聲。「真是的,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司徒虛彥一陣無語。「我也不知道,老爺只是讓我來蘇杭找你。」鳴鶴笑道。
「難道他一直派人監視我麼?」聞言,司徒虛彥不禁一愣。「這我就不知道了。」鳴鶴輕歎。「你回去吧,我是不會回去的。」說著,司徒虛彥便欲轉身離開。「公子,得罪了。」說著,鳴鶴便是一個箭步來到司徒虛彥面前,一掌朝著司徒虛彥打去。
「呃!」司徒虛彥一驚,腳步趕忙一動,便是躲開了鳴鶴打來的一掌。「嗯?」見狀,鳴鶴不禁一愣。「別逼我動手,說過我不會回去的。」司徒虛彥怒道。「老爺是保護您,又不是害您。」鳴鶴歎道。
「真是的。」聞言,司徒虛彥一陣無語。「找了你很久,原來在這裡啊。」就在司徒虛彥為難的時候,身後傳來的鳳凰的聲音。聞聲回頭望去,司徒虛彥便是一驚。「清銘?!」
「這位是?」見狀,鳴鶴不解的問向司徒虛彥。「我的朋友。」司徒虛彥淡淡開口。「這位兄弟,還請你不要妨礙我的好。」聞言,鳴鶴淡淡開口。「哦?我要是妨礙了呢?」鳳凰笑道。
「那就不要怪我了。」說著,鳴鶴腳步一動,便朝鳳凰而來。「哼。」見狀,鳳凰冷哼一聲,手中折扇便是探出。「嗯?」見狀,鳴鶴一愣,便是趕忙退開。「呵呵,不錯的反應。」見狀,鳳凰淺笑一聲,便是對司徒虛彥說,「走吧。」
「啊?」聞言,司徒虛彥一愣。「不走你還要和他回去麼?」鳳凰淡淡開口。「哦。」應了一聲,司徒虛彥便是追上了鳳凰的腳步。「他怎樣了?」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道。「兩個時辰內他是內力皆無,不會找你麻煩的。」鳳凰淡淡開口。
「非常感謝。」司徒虛彥笑道。「謝什麼。」鳳凰無奈的搖搖頭。「不過,我很好奇的是你父親怎會知道你在這裡的事情。」說著,鳳凰不禁皺起了眉頭。「我也好奇啊。」司徒虛彥歎道。
「倒是可以問問你那個鳴鶴大哥。」鳳凰淡淡開口。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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